“你疯啦,我这样怎么出去。”萧子漠狠狠地推了翼瑾昊一把,现在她的心理对翼瑾昊只有恨,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迷茫。
“那就是说,你舍不得离开这里?”翼瑾昊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看着萧子漠,那诱人的身躯,令他的眼中满是欲火。
萧子漠看出翼瑾昊的异样,急忙蹲了下去,极力得想用手包住自己。如果现在,萧子漠的功力没有被封,而身边又有一把剑的话,她想她会毫不犹豫地刺向翼瑾昊。
只可惜那只是如果,现实中,一个毫无内力的人,又如何在一个高手的手中逃脱?萧子漠清楚,她对阵翼瑾昊,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绝望几乎让她放弃生命,可是心中的那一股恨与不甘,让她告诉自己必须活下去,而今日受的屈辱,她会向整个紫翼王国讨回来。
泪水在内心的苦苦挣扎中,悄悄地滑落。
翼瑾昊将萧子漠自地上拉起来,塞进自己的怀里。而后吻去她的泪痕,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到:“你不是要嫁给本王吗?你不是要利用本王夺得江山吗?只要献出你的身子,本王就娶你,如果你有本事,就将这江山从本王眼下夺走。”
“放了我吧,我不是你要玩的妓。”既然控制不住她的泪水,那萧子漠就只好任由它静静地流。
“妓?本王这么没有想到,要用这样一个好字来形容你!”翼瑾昊冷冷地看着萧子漠,她的挣扎与痛苦,他都看在眼里。可是,翼瑾昊绝不容别人,将自己的真情当作棋子。
如果说,四年前是一个教训,他没有机会报复。那么,四年后的今天,面对萧子漠的利用,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萧子漠没有想到,翼瑾昊竟然真用妓字来形容她,她的心,痛。她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一年,爹爹刚离世,爹爹将一切都留给了娘亲。
可是,三叔说娘亲是妓,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们母女的一切,娘亲自此背负了妓的骂名,只因为她嫁于爹爹时已非完璧。
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的父皇。如今,他竟然又用妓这个字来形容她,她很记仇,与紫翼的这一笔账,终于越积越深。
如果说,萧子漠曾经因为翼瑾昊而想过放弃复仇,那么在经历今天之后,她要复仇的决心,就再也不可能被动摇。
“妓子用身子换金银,而你用身子换你的阴谋。你说,你们谁更高明?”翼瑾昊紧握着萧子漠的下巴使她与自己对视。
“放开,我不是妓。”萧子漠拼命想要挣脱翼瑾昊的钳制。可是,她越是挣扎,他就禁锢地越紧,她在他手中,就如蚂蚁般渺小。
翼瑾昊用力地将萧子漠禁锢,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他就是要她绝望,就是要她知道,她敢利用他的真情,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腾出一只手,渐渐地抚弄,他要掌控她的身子,要她永远忘不了今日,她是如何在他膝下承欢,要她一辈子逃不出他的控制。
“至于你是不是妓,试过之后,不就知道了?”翼瑾昊的吻落在萧子漠的锁骨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萧子漠胆战心惊。
“不要,你放过我吧。”萧子漠闭上了双眼,她还是无法让自己,坦然面对这一切。
“除非,你求本王,也许本王会稍做考虑!”翼瑾昊没有停下他的动作,邪笑着,他的气流在萧子漠耳边轻轻拂过,带起几缕青丝,在空中似旋舞又似挣扎。
“求你,放过我!”这是萧子漠第一次求人,第一次向别人低声下气,虽知道翼瑾昊放过她的几率渺茫,可她还是求了。
可见,今天翼瑾昊对萧子漠所做的举动,对她的伤害是多么大。
“放你?在本王玩腻之后吧,而现在,不可能!”翼瑾昊打横抱起萧子漠,向着萧子漠就寝的床塌走去。
看着自己离床塌越来越近,萧子漠的心终于碎了,一片一片心的碎片,片片飘零,不带一丝血迹,因为心已死,血已尽,一切都已是无法挽回。也许,她的一生,就注定要毁在他的手里。
萧子漠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不可能改变即将到来的悲剧。
翼瑾昊为了报复,终于快要达到他的目的了,可是看着她的倔强与那绝望的泪水,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竟然也在痛,也带着些绝望。
萧子漠紧紧的抓住床单,也紧紧地咬住唇瓣,无论翼瑾昊怎么折磨她,无论有多痛,她都不愿发出一声声音。
看着萧子漠的不屈服,翼瑾昊在她留下了道道咬痕,处处见血丝。可是萧子漠依然没有出声,她要保留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份尊严。
然而,在他终于夺去了她的童贞,那一撕心裂肺的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萧子漠,终是在疼痛中昏迷。
原以为,昏迷后,她终于可以逃离他的魔爪,只可惜,萧子漠将翼瑾昊看得太善良。
一次次无情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再一次痛醒,不得不去面对翼瑾昊那残忍的‘惩罚’。
一夜,翼瑾昊无视萧子漠的挣扎,与那因屈辱而流的泪水。
他迫她在自己膝下承欢,一夜的缠绵,如此心碎……
翌日清晨,待萧子漠醒来时,已不见了翼瑾昊的身影。
萧子漠不顾难忍的疼痛,裹着被子下了床,她无法留在这满是罪恶的床塌上。可当望着床塌上那一抹刺目的红时,萧子漠笑了,如此凄凉!
这前一代的恩怨,与这一世的情仇,终将占据他们所有的心魂,带着鲜血走向生命的尽头。
萧子漠就那么凄笑着,以至于有人进了她的屋,她都没有发觉……
“萧姑娘,您怎么了?”就在萧子漠呆滞在床前的时候,司徒漪进了别花院。看见萧子漠竟然裹着被子立在那里,司徒漪不解地问到。
萧子漠没有回答,悄悄地合上眼,就那么静静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