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此毒药无色无味,单独服用是不会有什么的,顶多会引起呕吐腹痛,但是喝点绿豆汤之后即可解除毒性,但是若与果子酒同用,则会立即中毒而死。死状是七窍流血。但若与白果一起服用,就会造成慢性中毒,七日后,会使气血凝滞不通,最后抑郁窒息而死。一般尸检是检不出来的,但是尸体停放七日后,凝滞不通的血会突然崩裂,而造成死人流血泪的现象。”
“恩。多谢李大夫。”
“是草民应该做的。”
“来人,传仵作。”
过了一会儿,仵作就上来了。
“许仵作,朱清的尸体是你验的?”
“回大人,正是。”
“那结果如何。”
“回大人,起先小人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因为没有任何的伤痕或是中毒现象,所以断定是朱清自己心里不痛快,伤心过度而导致气血不通抑郁窒息而死。因为朱清的母亲不愿意这么快就下葬,所以停尸十天才去下葬。可是朱清的母亲却发现朱清流血泪,就认为朱清有莫大的冤屈要申诉,所以小的这才第二次验尸,此次验尸却发现朱清是中毒而死。所中的毒正是逍遥散。”
“那你如何断定是中逍遥散毒而不是其他的毒呢?”
“回大人,小的为确保是否为其他毒,曾经解剖过尸体,发现朱清的肺部呈现紫色斑点,胃中,肠中发现大量未消化的白果,而且朱清的脚底心出现红色斑,他的眼睛流出血。这些都证明朱清是中逍遥散而亡。而且是慢性中毒。”
“好了,本官知道了。”
“是。”
“芍药,你可还有话说。”
“回大人,民女冤枉。”
“芍药,人证物证,铁证如山,你还敢称自己是冤枉?朱清待你如何,你自己也知道,你却是如何待他的?”
“回大人,民女确实是冤枉的。且不论民女与朱清的关系如何,单就这包药来说,如果真是民女做的,民女为何还要藏着这包药,而不做任何的处置呢?作为一个杀人凶手,杀了人之后,最先要做的不就是毁灭证据吗?而我的房间里却还有这包药,这根本就说不通。再者,都知道民女与朱清关系甚好,既然如此,那我杀朱清的动机在哪里?杀人总有个杀人动机吧,没有杀人动机就杀人,除非那个人是疯子,否则谁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一个人。更何况还是慢性杀人,这个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
“杀人动机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而这包药是你用来谋杀下一个人用的。”
“大人也有可能这是栽赃嫁祸呀。”
“那你倒是说说看,谁最有可能栽赃嫁祸?”
“这,回大人,民女不知道。”
“启禀大人,此案疑点甚多,请大人给在下几天的时间,让在下去彻查一下,说不定能纠出正真的凶手。”
“星辰希?”
“正是在下。”
“你与芍药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如此维护她?而且种种事实摆在眼前,她就是凶手。”
“大人,以在下对芍药姑娘的认识,她确实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芍药说的没错,如果她真是凶手,那凶手怎么还会留着这包药让衙役搜查到呢?而且她的杀人动机不明。”
大人在堂上并不说话,然后星辰希又说:“大人,在下也知道朱清公子死的冤枉,但是我们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我们一定要捉拿住真凶,让死者瞑目呀!”
“好吧,星辰希,本官给你三天的时间调查此案。三天的时间一到,你若找不出真凶,那本官就当场宣判芍药的谋杀罪成立。”
“星辰希定当竭尽所能找出真凶,让朱清死的瞑目,还芍药一个清白。”
“好。把芍药先押到大牢,听候发落。退堂。”惊木堂一响,然后就退堂了。而我则被押至大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