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这儿啊!”云清遥答得理所当然,“你知道你昏迷多久了吗?两天两夜啊!”
是云清遥守了她两天两夜吗?那么,那个始作俑者呢?
“清遥,你别整天守在我这里,你王兄会不高兴的!”她如此提醒,事实上志在打听那个人是否来过。
“王兄?”云清遥大大咧咧道,“别担心了!他整日忙着和王后一起练功,才懒得理我呢!”
呵!他果真是打算让自己自生自灭,死在这吉祥宫了!云清歌!没那么容易!她咬紧牙关暗暗发誓,我不但要活着,还要在你的地盘活得蓬勃灿烂!
“清遥,给我去寻几样药草来,还有,我饿了,想吃东西!”要想活得气死云清歌,首先要将身体调养得棒棒的!
“想吃东西?太好了!我现在就去端来,早准备好了呢!”他大喜,急忙转身出去。
这云清遥,到底是不是云清歌亲弟弟啊?性子完全相反!
转瞬,云清遥便捧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过来,喜滋滋道,“王嫂!快喝!这可是我上次下山无意中听到的,人生了孩子都要喝鸡汤,最补身子!我熬了好久了!尝尝看,你这徒弟有没有进步?”
吉祥觉得云清遥这话怪怪的,却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亦不想去纠结,欲起身喝汤,云清遥忙按住她肩膀,“王嫂,你趴着吧!起来会疼的!”说完,用汤匙将鸡汤喂到她嘴边。
这在他们之间,已不是第一次。从前云清遥就喂她喝过米粥,吉祥稍稍犹豫,终是张口接过了,她这重伤的身子,稍稍抬手都感吃力,而且背部臀部均受伤,如何能坐起?不如乖乖当几天病人吧,休息好了,伤也好得快。
她逼着自己将一碗鸡汤喝得一滴不剩,末了,任云清遥为她拭去唇角汤汁,眼前,云清遥的笑脸如天上满月,“王嫂,方才你说要什么药草?”
她想了想,道,“外用的金创药你该有吧?另外,去山下寻些益母草来,还有……”她只知道益母草是妇科常用药,寻思着中药里什么是消炎药,一时也没有把握,暗暗懊悔平日这药罐子白当了!
哪知云清遥却笑道,“王嫂,不用你说,我早预备了!这点医术都不懂的话,我可白当国师的弟子了!”
吉祥脸微红,这么说他知道她小产?
“刚喝了鸡汤,过会儿就把药给喝了,现在我陪你说说话吧!”云清遥给她压紧被角。
“清遥,这样趴着好累,我想换换姿势!”已经趴了两天两夜,动弹不得的滋味可真难受!
“那我帮你换换!只能侧身啊!”云清遥揭开被子,俯下身扶住她的身子。
就在此时,门口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清遥!你在干什么?”
云清遥一慌,松开扶着吉祥肩膀的手,吉祥惨叫一声,躺倒在床/上。
“王……王兄……”云清遥欲伸出手去,却在云清歌冰眸的注视下缩回了手,一伸一缩之后,终不顾云清歌眼神,帮助吉祥以舒服的姿势侧躺。
云清歌身后,墨颜款款走出,温婉贤淑地笑着,“王,别听宫里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宫女们瞎说,我看二王爷和吉祥之间一定是清白的!叔嫂情深嘛!”
这是什么话?又说清白?又说叔嫂情深?这到底是在劝云清歌,还是在煽风点火?
云清歌的目光便在吉祥和云清遥之间来回探索,终下令,“清遥,立刻回去!”
云清遥有所不甘,辩道,“王兄,我不想走,王嫂伤重,我是宫里最好的御医,我要留下来照顾王嫂!”
“哼!”云清歌冷哼,“这需要你来照顾?她是你嫂子!成何体统!下去!从此以后不得踏入吉祥宫半步!”
“我……”
云清遥还欲争辩,吉祥发话了,“清遥,你走吧,两天没睡,你也累了!我好多了,不需人照顾!”
云清遥是个好人,她不想连累他受责骂,云清歌一脸冰冷,六亲不认的样子,只怕发起火来对亲弟弟也不会轻饶!
云清遥还在犹豫,云清歌一声大吼,“还不走?!”
他不敢再违令,悻悻离去,临走嘀咕,“若你再欺负王嫂,我不依!”
云清歌眉头一皱,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临,墨颜死死拉住他,“王!稍安勿躁!可别为了个女人伤了兄弟和气!不如这样吧,臣妾枉为后宫之首,竟连后宫混淆王室血统一事亦未察觉,是臣妾是指,王若有怒气,就拿臣妾出气吧!打、骂、罚,都可以,只别在此用人之际和兄弟翻脸!”
云清歌听了这话,渐渐平息怒气,语气亦缓和起来,“颜儿,还是你深晓大义!跟着本王,不觉得屈吗?”
墨颜低头轻声道,“王何出此言?颜儿虽是墨国之王,可终归只是女子,女子一生最大的事业便是自己的夫君,何况颜儿的夫君还是万能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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