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门为什么要跟我们作对?”
“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就查到知道为止。这笔账我会找无影门好好算算,你去忙其他事吧。”
石青云点点头,心里已经很明白,所以不多说,转身走人。
即墨无明盯着眼前的荷花看,撇嘴阴笑,自言自语地说:“无影门,自不量力。”
墨城堡财力尤为惊人,不但朝廷虎视眈眈,就连江湖上的人也妄想占为己有,可惜他们却不知道,惊人财力的背后意味着强大的实力。
即墨无轩得知千蝶舞没死,于是回来陪陪她,为了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他用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探了很久才感觉到她那点微弱的气息,因为太过微弱,让他很是担心,担心她会熬不住。
他好不容易逼着自己接受她已经死亡的事实,但上天却又给他一个惊喜,如果重复一次,他一定会发狂。
“算你听话,不敢死。女人,不管你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属于我的,我不放手,你休想走,因为你是我即墨无轩看上的人。”
千蝶舞昏沉的睡着,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什么,但又听不清楚,想睁开眼睛,可是无力睁开,连保持清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着不动,继续在黑暗的世界中逗留。
这时,翠香端着药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大堡主,这是姜少庄主给大夫人开的药,已经熬好了。姜少庄主说,必须让大夫人趁热喝下,这样药效才会达到最好。姜少庄主还提醒道,大夫人近日不能受寒,虽然此时是夏日,但还是要多注意,不能让大夫人受风。”
“把药给我,你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违者,死。”即墨无轩伸出手,示意翠香把药给他,还严厉的下警告,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是。”翠香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看,更不敢多逗留半刻,将药小心翼翼的放到即墨无轩的手里之后就低头退下。
在墨城堡,大堡主说死,那就是必死无疑,因此没人敢违抗大堡主半分。
确定翠香已经离开,即墨无轩就站起身,坐到床边,将千蝶舞扶起,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把她的头置于他的肩膀上,让她微微后仰,然后一点一点的喂她喝药,将一整碗药,一滴不剩的全部喂进她的嘴里,让她喝下。
整碗药喂完之后,他却没有立即放开她,而是就这样抱着她,盯着她苍白的脸看,看着看着,突然俯首而下,吻上她那张毫无血色又冰冷的唇,尝了一点她的味道,感觉还不够,再吻了一次,身体里有股异样的热流在串,燥热难耐。
看来他真的瘾上她的味道了,如果不是她身体太弱,说不定他现在就要了她。
即墨无轩担心千蝶舞喘不过气,所以不敢吻太久,抱了她一会,然后就将她放回到床上,为她盖好被褥,依然在床边陪着她。
对于他喜欢的人和物,他会不折手段得到,否则情愿毁掉,也不让给别人,对她,亦是如此。
即墨无轩得知那晚蒙面黑衣人的事与千蝶舞没有关系之后,心情更好,在房间里陪着昏迷的千蝶舞时,直到将近天明才离开。
他的目光,似乎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心里已经印上了她的模样。
回想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种种,件件都是那么的剑拔弩张又令人难以忘怀,或许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或许是一个灭亡的起点。
如果是前者,他自然是高兴;如果是后者,那也无所谓,反正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归海枫亲眼看到即墨无轩从千蝶舞的房间里出来,若有所思地多看了几眼,不知道这件事是好是坏,但怎么着也得多留个心眼,免得着了别人的道。
千蝶舞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然而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但她却没有出声,不惊动任何一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回想之前所发生的事。
她清楚的记得,在黑暗的世界之中,即墨无轩威胁她时所说的每一句话,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她就气得咬牙切齿。
原来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还得继续呆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他凭什么把她死的权力剥夺了?
也罢,就慢慢等着老死吧,反正死是一件简单的事。
翠香端着药走进房间里,本想去给千蝶舞喂药,却不料看到她睁开眼睛了,兴奋的对门外大喊:“大夫人醒了,大夫人醒了,快点来人啊,大夫人醒了。”
千蝶舞看向翠香,虚弱柔问:“翠香,醒了就醒了,你犯不着喊得天下皆知吧。”
她不想让人知道她醒了,偏偏翠香大声嚷嚷,真是
也罢,反正她是个没有任何权力的人,连死都不能自己做选择,更何况是其他?
“大夫人,您不知道,您已经昏迷三天了,这三天里,大堡主常常来陪您,一陪就是大半天,就连您的药多半都是他亲自喂您喝的。大堡主才刚离开没多久呢,他一直都盼着您快点醒来,还交代奴婢,只要大夫人一醒来,立刻禀报他。”翠香激动得都快哭了,喜极而泣。
“是吗?”对于翠香说的那些关于即墨无轩种种事迹,千蝶舞一点都不感动,只是冷笑置之,转而说其他,“翠香,我有些饿了,你能帮我去准备点吃的吗?”
“好,大堡主不知道您什么时候会醒,一直让厨房里随时准备着燕窝粥,奴婢现在就去拿来给您吃。”翠香说去就去,将手里的药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就跑出去了,想快去快回。
千蝶舞本想先叫翠香给她倒杯水,可是她力气不够,喊不住翠香,只好自己爬起来倒水喝,然而才刚下床就无力的倒下,跌倒在地上,不仅摔疼了,还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即墨无轩进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千蝶舞倒在地上,心里一急,顾不得太多,站起身,快步走过来,将她横抱起,放回到床上,但并没有让她躺下,而是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并严厉地训斥她,“才刚醒来就不安分,身体没好就该好好呆在床上。”
他得知她醒来的消息,甚是高兴,于是就过来看看,谁知看到的却是她倒在地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千蝶舞很排斥即墨无轩的触碰,即使身体再无力也要离开他的怀抱,一只手用如水柔般的劲力推开他。
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对于她的排斥和生气,他并不意外,不让她离开他的胸膛,稍加用点小力就把她压回来了,一手紧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霸道地说:“乖一点,你的身体太虚,要好好休养。”
“放开我。”她还在挣扎,就是不想让他碰,即便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她的力道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滴水和一块巨石的区别,这滴水完全不起作用,她根本就推不开他,只能待在他的怀抱里。
“丈夫抱妻子,很是天经地义。”他就是不放,依然抱着她。
她挣扎得更猛烈,就算是一滴水和巨石的区别,她也要拼,“放开我,你放开我。”
“火气不小,有力气生气,看来你的身体在慢慢的好转了。”他就是不放,为了让她安分一点,俯下首,吻住她那张小嘴,还肆略侵略她,本只想蜻蜓点水一吻,让她安分一些,谁知才刚亲到就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嘴唇被咬了,虽然不痛,但即墨无轩还是停止了这个吻,带着一丝不悦,盯着怀里的女人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沾到了一点血,邪笑地说:“这个世上极少有人能让我流血,你本事不小,居然让我流血了。”
“如果你再碰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她无惧他的邪意,气愤的警告他,身体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她此时能更用力的推开他,但还是推不开。
是她力气太小了,还是他力气太大了?
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答案,她怎么可能是一个魔鬼的对手?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咬断我的舌头?”即墨无轩笑得更邪,想强势霸道亲她,本以为这样会有用,却不料
对他来说,她就像是一杯先苦后甜的茶,越品越有味道。
千蝶舞知道即墨无轩想干什么,直接咬破自己的舌头,让鲜血流出,威胁他,“如果你再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这个奇怪的男人,搞什么,之前那么讨厌她,甚至想杀她,然而她昏迷醒来,他却频频占她便宜,难道吃错药了吗?
就是这时,翠香端着燕窝粥走了进来,人还没到,她的声音却先到了,“大夫人,奴婢给您端燕窝粥来了。”
然而话一说完,人也走进了房间,同一时间还看到了即墨无轩和千蝶舞亲密拥抱的场景,吓得立即低头,惊慌失措地道歉,“对不起,奴婢不知道大堡主在这里,还请大堡主恕罪。”
即墨无轩不悦地邹了邹眉头,此时已经还没放开千蝶舞,看都没看翠香一眼,直盯着千蝶舞那张被惨白的脸看,冷怒的下命令,“粥放下,滚。”
“是。”翠香头也不敢抬,将燕窝粥放在桌上上,然后退下,一颗心头提掉着,很怕即墨无轩处罚她。
看来以后进大堡主和大夫人的房间得先敲门才行,要不然她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翠香走了,千蝶舞立即趁着即墨无轩稍微放开她之际推开他,“你走开点,不要碰我。”
即墨无轩收回不悦,冷邪地看着她,用手去轻点她的唇,邪魅地说:“你还是昏迷的时候比较乖巧。”
言外之意,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得知这个事,她气愤地扬起手,想甩他一个耳刮子。
他半空截住她的手,无视她的怒火,阴邪又带着一点温柔,说:“身体还没好,别太动怒。你饿了吧,我喂你喝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