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因为精致所以最美:做林徽因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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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做自己,成就别致的美(4)

绝望有时候其实并不可怕

绝望有时候其实并不可怕,因为在你能够学会坦然地接受了绝望之后,也许你便已经开始迎接接踵而来的丰收了。

1946年在昆明的日子,是林徽因最快乐的一段日子之一。

有三五朋友的结伴相陪、畅游,当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觉美好,仿佛又回到当年“太太的客厅”的那段年月,只不过如今的她更觉得自己孱弱了、苍老了、憔悴了,但这并未能够真正影响到她。在她的眼里,昆明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好。于是在她笔下的文字之中,我们看到她这样的记载:“所有最美丽的东西都在守护着这个花园,如洗的碧空、近处的岩石和远处的山峦……这房间宽敞、窗户很大,使它有一种如戈登克雷早期舞台剧设计的效果。甚至午后的阳光也像是听从他的安排,幻觉般地让窗外摇曳的桉树枝桠缓缓移动的影子映洒在天花板上!”

从这片言只字之中,我们不难感受到林徽因心里头那一份来对于生活的依旧高涨的热情,以及对美好未来的渴望和憧憬。应该说她的生命之火时时刻刻都是高涨地、不停燃烧地,并未曾因为病魔而消沉过。骄傲如她,一生都在与自己斗争、与生命赛跑,她的顽强意志与乐观的精神,就如同一棵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将自己深深地扎根在自己所热爱的土地之中。最终,她赢得了自己、赢得了人生、更赢得了大家的赞叹。

就这样,在昆明休息了快半年之后的林徽因,终于带着心里头日思夜想的牵挂,无限渴望的心情,满腹的委屈,即将归来的雀跃以及复杂的情怀,踏上了北归的班机,回到了北平。

是的,在人的生命里,绝望不可避免。但那绝对不是一条不归路,死胡同,除非不愿回头。当路走不通时,需要的只是转个弯儿而已。然后会发现生命的另一种丰盛。

就当时整个中国的局势来说,关于未来,充满了不安的诸多因素,林林总总的这些总是在时时刻刻地扰乱着林徽因以及一众热爱祖国的学者以及知识分子们。中国到底何去何从?中国的未来到底如何?人们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头这样发问。

渴望安定、渴望家园、渴望祖国强大,不仅仅只是他们心中得诉求,同时也是全中国上上下下无数普通老百姓共同的希冀和祈盼。林徽因曾经在写给费慰梅的信中这样说:

正因为中国是我的祖国,长期以来我看到它遭受这样那样的罹难,心如刀割。我也在同它一道受难。这些年来,我忍受了深重苦难。一个人毕生经历了一场接一场的革命,一点也不轻松。正因为如此,每当我察觉有人把涉及千百万人生死存亡的事等闲视之时,就无论如何也不能饶恕他……我作为一个‘战争中受伤的人’,行动不能自如,心情有时很躁。我卧床等了四年,一心盼着这个‘胜利日’。接下去是什么样,我可没去想。我不敢多想。如今,胜利果然到来了,却又要打内战,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我很可能活不到和平的那一天了(也可以说,我依稀间一直在盼着它的到来)。我在疾病的折磨中,就这么焦灼烦躁地死去,真是太惨了。

其实通过这样的文字记载我们是不难看出对于眼前战事的持续,林徽因是非常焦急的,但是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之中、在身体不断发出预警的情况之下,林徽因却始终是坦然的,因为她始终相信,绝望总是会过去的,而春天必然会在不远处向着人们招手。

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学会在逆境之中微笑

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学会在逆境之中始终让自己的脸上保持迷人的微笑。因为我们经常这样告诉自己抑或别人:“一个能在逆境中微笑的人,要比一个面临艰难困苦,勇气就退缩的人伟大了许多,一个能够在一切事情与他的愿望相悖而微笑之时而微笑的人就是胜利的候选者,因为拥有这样心态的人,是常人难以达到的。”

其实,我们都应该懂得,一个忧郁、阴沉、颓废的女人,在社会上是很难得到别人的重视的。因为说到底人们不喜欢忧郁与阴沉,就像人们不喜欢那些不协调的图形图画一样,没有人愿意长久地面对这些图案,并且研究它们、赏析它们;或许有人会表现出自己一时的兴致,但也仅仅只是看看而已,然后便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这是因为人的本能都会趋向那些和蔼可亲,幽默风趣的人或者事物,所以要使别人喜欢我们,首先要让自己时刻都保持优雅的微笑。

1939到1940这两年期间,战争、疾病和通货膨胀让林徽因真正体会到了生活的不易与艰辛。

1940年的秋天,林徽因收到了费正清和费慰梅给她寄来的一百美元。她和梁思成用这笔钱还清了当时盖房子所欠下来的债务。

友人的情谊和馈赠让林徽因既感动又百感交集,她在寄往美国的回信里这样写道——

亲爱的慰梅和费正清:

读着你们八月份最后一封信,使我热泪盈眶地再次认识到你们对我们所有这些人的不变的深情……种种痛苦、欢乐和回忆泉涌而来,哽在我的眼底、鼻间和喉头。那是一种欣慰的震撼,却把我撕裂,情不自禁泪如雨下。……

读了你们的来信使我想,我最近给你们的信是不是无意中太无条理、太轻率了。如果是这样,请原谅我。我想不论告诉你们什么事都保持一种合理的欢乐语气,而我又并不是对什么事都那么乐观……现实往往太使人痛苦。不像我们亲爱的老金,以他富有特色、富于表现力的英语能力和丰富的幽默感,以及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处变不惊的本领,总是在人意识不到的地方为朋友们保留着一片温暖的笑。

……

很难言简意赅地在一封信里向你们描述我们生活的情景。形势变化极快,情绪随之起伏。感情上我们并不特别关注什么,只不过是随波逐流,同时为我们所珍惜,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某些最好的东西感到朦胧的悲伤。这种感觉在这里是无价的和不可缺少的。……

你们这封信来到时正是中秋节前一天,天气开始转冷,天空布满越来越多的秋天的泛光,景色迷人。空气中飘满野花香——久已忘却的无数美好的感觉之一。每天早晨和黄昏,阳光从奇异的角度偷偷射进这个充满混乱和灾难的无望的世界里,人们仍然意识到安静和美的那种痛苦的感觉之中。战争,特别是我们自己的这场战争,正在前所未有地阴森森地逼近我们,逼近我们的皮肉、心灵和神经。而现在却是节日,看来更像是对——逻辑的一个讽刺(别让老金看到这句话)。

老金无意中听到了这一句,正在他屋里咯咯地笑,说把这几个词放在一起毫无意义。……老金正在过他的暑假,所以上个月和我们一起住在乡下。更准确地说,他是和其他西南联大的教授一样,在这个间隙中“无宿舍”。他们称之为“假期”,不用上课,却为马上要迁到四川去而苦恼、焦虑。

在林徽因的信中,我们不难看出来,即使是在如此艰难的生活境况之中,她都丝毫没有改变过自己对美好事物的细腻而敏锐的感受能力,她在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幽默与俏皮,着实让人感到疼爱不已。

说到底,想做一个精致的、受人青睐的女子,就该如此,在人生的旅途中无论遇到的事是如何的不顺利,都努力去改变周围的环境,把自己从失败中解救出来,因为一旦我们能够背向黑暗,面向光明,那么阴影就会映在身后,并且被抛得越来越远。

在网络之中,曾经有过一则关于一位神经科专家以及他所发明的一个治疗疾病的新方法的报道。每当有病人去医生那里看病的时候,医生都会劝告他的病人,在任何环境下都要笑,强迫自己,无论自己心中喜欢不喜欢,都要笑。

“笑吧!请时时刻刻都保持微笑吧!”医生对病人说:“连续笑吧!不要停止你们的笑!最低限度,试着把你们的嘴角向上翘起,这样不停地笑时,看你感觉如何!”

神奇的是,他正正就是就用这样的方法治愈了好多个病人。

丘吉尔说:“我认为,除非你理解世上最令人发笑的事情,否则你便不能解决最为棘手的问题。”

当你感觉到忧郁、失望的时候,不妨试试让自己努力适应环境,无论遭遇怎样的困境,都不要反复地想你的不幸。要想那些最愉快、最欣喜若狂的事情,并以宽厚亲切的心情去对待人,要说那些最和蔼、最有趣的话,要以最大的努力来制造快乐。这样你很快就会经历一个神奇的精神变化,遮蔽你心田的黑暗将会逃走,而快乐的阳光将照耀你的全部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