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啥,还不快点付诸行动给我追,人跑掉了你也别想活。”站起身,见黑子还愣在原地,怒火心中升。
“他们被邀请到大理皇宫作客去了。”
“大理皇宫又怎样……大理皇宫。”眉心处打上死结,愤怒的道。
“老大你也知道,与我们一起在这迷魂林外守候的数千人是为了大理国太子,如今他们守得云开见月明,当然得回宫了。”他们在明处等,他和老大则是在暗处。
“他们走与不走,跟我无关,那臭小子和那姑娘呢?”
“一同前往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想要回经书得上大理国要了。”
“是。”
大理国、大理国,国虽小但他们也惹不起啊!好歹也是一个国家,低着头,在黑子面前来回走着。在思想活跃跳动中想起到了办法那就是……等待。自己就不信,他们会不离开皇宫,一但离开他们就毫无阻拦的把他们拿下抢回自己所有物。
哈哈哈,太好了,这么妙的办法他都能想出来。不愧是土匪头头!如果没有浪得虚名。
嘿嘿……望着黑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笑得黑子毛骨悚然。
坏事将近。
“老……大……”黑子吓得吞吞吐吐,心中不是滋味。
“黑子,老大平时对你怎样?”身子悄悄往黑子旁边挪。
“还算不错。”才怪。这句黑子只能在心里补上!
“好就好,什么叫还算不错。”对黑子的回答不悦地皱着眉。
“好。”老天原谅他说谎。
“这才对嘛,老大现在要照顾你一下。嘿嘿……”停顿,接着道:“从今天起你到大理皇宫门口守着,不分黑夜白天,刮风下雨也不许你离开,只要他们一出宫门就马上向我汇报。懂了吗?”
又守,自己在这儿寸步不离地守了数天还不够吗?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黑子在心中哀叹。
“你、不、愿、意。”一字一字地道。
语气足以杀死人。
“不,黑子求之不得。只是,黑子上那儿找老大你们去啊?”黑子露出虚伪笑容。
“暖珏楼。”
哎!歹命啊。
一路上,十八在马车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冷淼有些沉默,却一点也不影响气氛,因为有个十八自问自答取代了她的角色。每当冷淼想回答时,十八就会自得其乐、自告奋勇、自我完善……
冷淼轻轻地将马车的纱帘掀起一角,望向外面。前面骑马的三个男子吸引了路上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段禳,这也难怪,不仅人儿长的神采奕奕、丰神俊秀,连坐下的马也是神俊不凡、潇洒俊逸。祸国殃民啊!浑身散发着令人心魂俱醉,摄魂夺魄的光辉。
幸好,冷淼的免疫力不错,帅哥从小看到大也就麻木了。
段禳不经意地转过头,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映入那两潭幽深的一瞬,冷淼笑眯眯地凝视着他,好半响,冷淼不慌不忙将纱帘落下。段禳的心儿禁不住怦怦乱跳,这不像是心动的感觉,反而像是被变态偷窥而忧惧不安的不祥预感。
“哇哇哇……”马车中,十八纱帘一挑,探头出来,笑嘻嘻望着笔直的大街,两旁高楼堂皇,朱墙黑瓦,处处显着富饶华贵。在把头伸出窗外一双装满好奇的眼睛看着繁荣昌盛的大理国,来来往往的平民、富商……真是太平盛世啊!前面还歌舞升平,像是迎接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般。十八很有自知知明,这些一定不是特意为他们而安排的。
街上来往之人也把目光移到他们这队人马身上,段禳、温云影、季师傅等骑着马在前面“开路”中间是十八与冷淼剩坐的马车,后面则是一群侍卫。
“想不到那家伙还蛮有人缘的。”头缩回马车内,嘟着嘴道。
“段公子,是这个国家的太子,能没人缘吗?十八,你在嫉妒。”冷淼奸笑道。
“切!我的样子看起来像在嫉妒那个讨厌鬼吗?”十八甩了甩手道。
“相信我,十八,你的样子看起来超像哦!”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那讨厌鬼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注意,还嫉妒呢?”十八一副不屑的样。
顶多是大理国“小小”的太子一个,有什么值得一提。
“对呀!那讨厌鬼有什么地方值得注意,你为什么要嫉妒他?”
“淼姐姐,我没有在嫉妒。”十八否认道。
“你有。”
“没有。”
“你……”
“没有……没有……”十八抵死不承认气得站起身在马车内狂跳,以示抗议。
“十八,你再跳下去,我们可就得下车走路了喔。”冷淼好心提醒十八,感觉马车停下了,她把头伸向窗外,就见段禳跃下马背奔向前方另外一群人中,抱住一名美妇。贵妇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那浑然天成的气势教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随后一位器宇轩昂,丰神俊美,身穿龙袍,长像与段禳略相似,走近他们,笑着拍了拍段禳的肩。段禳放开美妇,改抱着他,两人放开后,美妇拉过段禳一脸担忧,上下“偷窥”了一遍,段禳则笑着给她一个狗熊式的拥抱。温云影、季师傅对着他们行了个礼,虽然不知他们的言语,但从这温馨的画面看来,对方肯定是段禳的父母。几双眼睛同时射像马车……
十八首先从马车内“蹦”出,冷淼漫不经心地从车内走出,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
冷淼一出现,美妇先是一惊,与身穿龙袍之人对视一眼。尽管段禳已经告诉她冷淼的面容,但乍见到她,美妇还是对她美丽的容颜惊叹不已。
“大胆平民,见到皇上与皇后还不行跪拜之礼……”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出自太监之口。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小李子,休得无礼,冷姑娘和十八小朋友是禳儿的救命恩人。”皇上开口喝道。一股天生的气势震撼山河,令人手脚发冷的惊慌。
“是,奴才知罪。”他一出声,吓得太监当场跪下,就怕跪慢了自己的人头就要和脖子说“永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