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涉及隐私。”天啊!这老头还是人吗?还干柴烈火的天雷勾动地火咧!越说越过份了。
青碧开始后悔被他救上来了。
“我不介意。”阴险若无其事说出。
“臭老头,我、介、意。”冷鑫咬牙切齿一字字的道出,甚至必须紧咬着牙关才能压抑自己想要杀死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无言,事可而止、事可而止。
妈呀!连臭老头都用上了。
“小子你真是不分尊碑,我是你师父呢!”敢当着他的面叫他臭老头,幼小的心灵深深的被伤害了。
“必要时我可以收回这样的称呼。”转过脸不看他。
“你敢威胁我。”阴险不敢相信这小子竟然以比之道还施比身,用他使用过的方法来对负自己,真不愧是他的徒弟还没开始教他就学得这么快。要是真教了他就应了古人所说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试试看喽。”
“你……哈哈……好小子真有你的,你可别忘了丫头还在这儿。她的安全全抑丈你了,我可以在给你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哦!老人家我可是清楚得很,你对丫头的感情用脚指头想就知道的哦!哈哈……你想表现的话。老人家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表现的机会。”故意把“很多”加重。意思就是只要你不听他的话,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拿丫头来要挟他就范。
姜还是老的辣,可别太小看他了。
阴险、阴险他的名子可不是拿来当假的。
“你敢!”阴险按捺住怒火,沉声道。
“试试看喽。”依样画糊的方式,学着冷鑫的口勿道。
冷鑫气眯了俊眼,怒气腾腾地瞪着阴险。
“呵呵!小子别担心,只要你老实点我绝不会伤害她。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哦!要不要听听。”
“我有权利说不吗?”
这老头什么时候征求过别人的意见,还要不要听咧!多讽刺……
“有、有怎么会没有呢?”看他多民主。
“不要。”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说不定又是什么让他心脏负担不起的话,他可不想在拿自己的心脏开玩笑。
“哦!那真是可惜。”阴险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想告诉你,等你把我必身功力全学会了我就让你和丫头一起下山去。我想现在没必……
“什么。”冷鑫打断了阴险的话,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阴险被冷鑫那愈发凌历的视线吓住,那活像是要杀人的眼光顿时让他一愣。
“有必要让我在重复一遍吗?”从冷鑫的眼神看来,自己不相信他没听清楚。
“不必。”
“听到我要放你们下山也用不着这么激动。”
“截止目前你练功练了多久。”
“呃。”这和刚刚的话题有关系吗?
“很难听懂吗?”眯着双眯,心里在叫着吸气、吐气……
“不难,我不是说过吗?九十多年吧!”失忆、又失忆了。
“九十多年。”讽刺叫道。
“九十多年、九十多年的功力你要让我练到何年何月,才能学会你的武功。嗯?”他自己被迫困在这里就算了,为什么要把青碧姑娘给拉进这是非之地呢?
“嗯,这个嘛,就要看你自已了。我相信以你的资质一定用不了多长时间的,练过三年五载的,很快就可以和丫头双宿双飞。除非你想和丫头在这儿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不愿意离开这里。”很有建设性的问题。
双宿双飞,这人竞说些有的和没的。
三年五载,天啊!他是不是太高诂他了。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在三年五载就可以学会他必身的武功,跟师傅们学了二十多年都没学会一招半式。好嘛,就算他和两个妹妹一练功人就躲得比谁都快,偷偷懒不为过吧。
“前辈……。”
一直沉默的青碧总算发言了,只是还没说完就被阴险给打断了。
“你不愿意。”
“我……。”这要她如何说好。
说愿意嘛,就是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冷鑫。不愿意嘛,他是为了自己才会被迫留在这儿的。多难的选择呀!况且这次逃出来,明是逃婚,实则是找寻亲人。
她最终的目的是要了却母后的遗愿找到她那从未见过面的哥哥,一个和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如今却落了过出师未遂身先死……呜呜……悲哀呀?
“丫头你沉默我就当你是默……。”
“前辈你别糊思乱想。”
“是你要给我这个机会。”
耸耸肩一副他也不想的样子。
“你……。”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好啦!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管了,缘起缘灭间不光是老天冥冥中注定的,而是在于缘起时是否懂得珍惜把握。不要等到缘灭了才有勇气追回,那样已经为时以晚。人的命运由自己主宰还是由上天主宰,就得看你们自己怎么想怎么做。”
阴险觉得没必要陪着他们继续做没有营养又无聊到了极点的蠢事,与其在这里耗时间,还不如直接教那小子的武功来得快。
言者无心,听者有心。阴险的话一直在青碧脑海里徘徊,人的命运由自己主宰还是由上天主宰。答案很简单,两者皆不是。从她出生那刻起命运已经注定了,生在帝王之家表面风光,内心却彷徨。她的婚姻注定是政治婚姻,即使不是两国联姻的牺牲者,也将会用来牵扯朝廷有权之势的工具以免他们犯上作乱。
季青峰、被封为“镇北大将军”用兵如神,从出征到现在没有吃过一场败仗。手下的人对他毕恭毕敬、卑躬屈膝、言听计从,而他做起事来大义灭亲、执法如山、毫无情面可讲。他为人却骄傲自满、目空一切、虚荣跋扈。
曾经在父皇为他凯旋归来的一次庆功晏上有过一面之缘,至今也没记住他长什么样。见他第一面时,直觉告诉她此人阴险狡猾不能深交。
是蓄意的,还是想太多了。
父皇却突然赐婚,让自己下嫁于他。她曾经反抗过也闹过,绝食以生命相逼,结果还是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