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琪官疏忽了,王爷里面请。”听到忠顺王爷这么说,蒋玉菡总算是放了心,也微笑着回答道。
忠顺王爷如愿以偿,大笑着走进了大厅。
袭人等人不清不愿地跟了进去。
各人落座。芳儿端来清茶,薛旦也忙着去张罗点心。剩下的下人也忙作一团。
“琪官,你这里倒是清静地很呐!”喝着茶,吃着点心,忠顺王爷那张肥肥的脸上满是欢喜之色。香茶美人,这才是美妙的人生嘛!
“王爷夸奖,琪官这里还算过得去。”蒋玉菡淡淡一笑,端着团花茶盅,细细地品了一口,随后盯着茶盅里漂浮的茶叶淡淡地说道。
“谦虚了,这里真是不错。嗯,本王也要在这里买一处地,盖个别院,到时候我们做个邻居,可好?”忠顺王爷直直地盯着蒋玉菡,一副痴迷之色。
蒋玉菡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一边正在生气地袭人却不住地腹诽,暗骂忠顺王爷这个老色鬼。
“呵呵,想到能和琪官做邻居,本王真是兴奋。好了,茶也喝了,点心也吃过了了,本王也该回去张罗张罗了。”忠顺王爷想到能够和蒋玉菡做邻居,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盖好别院。
“你怎么了?爷,奶奶,快来!”突然,薛旦惊叫起来。
袭人和蒋玉菡跑到薛旦的身边,见他正扶着一个王府的侍卫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他这是怎么了?”蒋玉菡稳问道。
“爷,这个人不知为何突然昏倒,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薛旦惊慌地回答,此时他怀中的王府侍卫嘴角流出了白沫,眼睛翻白,脸色铁青。
“快叫大夫啊!”忠顺王爷凑到了跟前,见此情景,急吼吼地叫道。
“是,芳儿,去叫大夫来。”蒋玉菡稳了稳心神,对芳儿说道。
芳儿领命,急忙跑出去找大夫了。
幸好,大夫家离这里不远,不一会儿的功夫,芳儿领着大夫走了进来。
众人让开,让大夫为那个侍卫诊看。
“怎么样?”待到大夫神色凝重地放开那个侍卫,蒋玉菡和袭人焦急地问道。
“爷,这人中毒了。”大夫说着,来到桌边,接过薛旦递来的纸笔,开起了药方。“我开个方子,你们立刻买药回来煎好给他服下,不出一刻,病人若是吐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若是没吐,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写完了方子,大夫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待到大夫离开,忠顺王爷暴跳如雷地吼道。“刚才他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就中毒了呢?”“我也不知道啊!”蒋玉菡也是茫然,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薛旦,你看看,大厅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袭人此刻倒是冷静,吩咐着薛旦道。
薛旦领命,在大厅里查看了起来。
“什么?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怀疑本王的侍卫偷了你家的东西?”忠顺王爷怒道,狠狠地瞪着袭人。
“不,王爷,我并没有怀疑您的侍卫偷东西,而是怀疑我们这里有人想要害我和哥哥。”袭人不悦地回答,这个笨蛋,不懂还胡乱怀疑,真是气死人了!
“害你和琪官?怎么会?这里可都是你们的人。”忠顺王爷怀疑地扫视着四周,冷笑着说道。
“不是害我们,难道是特意来害王爷的吗?”袭人翻白眼,无奈地解释道:“王爷今天来这里,没有人知道,所以那个人并不是想要害您。”
忠顺王爷虽然是个草包,毕竟是混过朝堂的人,对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懂得不少,自然听出了袭人的意思。抚了抚他的大肚子,忠顺王爷佯怒道:“行了,小子,本王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快说吧,怎么才能抓住那个下毒的人?若是抓不住那个人,本王就那你抵偿。”
忠顺王爷的霸道,让袭人无奈ing,再次向天白眼,袭人苦笑着说道:“王爷,您不要着急,我不是让薛旦找呢吗。”
此时,薛旦把大厅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找个遍,终于发现那桌还没有来得及撤下来的午膳,似乎从上面发现了上面,拉过芳儿问了几句,慌忙地走回来,对袭人等人躬身道:“两位爷,王爷,小的发现午膳里少了一盅燕窝。”
“燕窝?”想到那盅恶心的东西,袭人暗自庆幸,不知是不是那个倒霉鬼喝了,要不就得她喝。“王爷,能不能问问您的侍卫?”她和忠顺王爷商量道。
忠顺王爷疑惑地看了看袭人,顺从了袭人的请求,来到那个侍卫的身边。那侍卫已经被蒋玉菡安置在一张躺椅上,正迷迷糊糊地晕厥着。忠顺王爷拍了拍他,他张开眼睛,看见自家的王爷正看着他,急忙起身,却被忠顺王爷按了回去。他冲着那侍卫笑了笑,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喝了什么东西?”
那侍卫闻言愣住了,犹豫不决地瞧了瞧自家的王爷,又看了看袭人和袭人身边一直蹙着眉头的蒋玉菡,就是开不了口。
“说吧,本王不怪罪你就是了。”忠顺王爷见侍卫不肯说,知道他是在害怕他的责罚,忙允诺道。
那侍卫见自家王爷当着众人的面答应不怪责他了,这才放心地开口说道:“王爷,刚才属下喝了一盅燕窝。”
听到侍卫的答案,袭人和蒋玉菡松了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们也听到了,本王的侍卫确实喝了那盅燕窝。”问到了答案,忠顺王爷瞧着袭人和蒋玉菡,说道。
“嗯,竟然是喝了燕窝,那就是燕窝里有毛病,薛旦,你看看,那盅燕窝还有没有剩的。”袭人想了想,吩咐薛旦道。
薛旦应着,几步走到桌前,端起那盅燕窝,仔细地看了看,随即回首,对袭人说道:“回爷,还剩下一些。”
“薛旦,你拿着那盅到大夫那里去,让大夫瞧瞧,是不是里面确实有毒。”袭人不假思索地吩咐道。
薛旦点头,拿着那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