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很好的控制这些气流,在我体内运行,上下流通。
只要每天早上将这些在身体里面过一遍,人就会特别精神。
这就像是一种特殊的武功,一种,独属于她的武功,奇经八脉,正经十二脉,统统打通。力量无穷,就像是快要爆发的小宇宙。
练功完毕。
花花在纸上写道:我们去小筑看看吧。
“主子,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是不去的好。”好儿担心的说。
“是啊,主子,小筑最近生意不错,大伙儿都很能干。等主子身体在好些了,我们一块儿高高兴兴的去。”玉儿说。
花花在纸上接着写:不,我一定要出去。
好儿和玉儿,永远拗不过主子的脾气。
三个人,还是出宫了。
只是为了掩住宫里的耳目,三个人,从院子里的那个秘密通道,偷偷溜了出去。
宫外的世界,终于,花花又可以来拥抱你了。她心想:今时不同往日,我这半残之人,只能最后留恋你了。端午之前,没有药引,我会死去。是的,我会死去。
但是,她却这么从容,淡定,无所畏惧。
人,固有一死,只是,她死的不那么轰轰烈烈罢了。
人家穿越的女主,哪个不是风生水起,即使死,也是死得其所。
花花真是没用啊,枉为一代天才!
摇摇头,浅笑。
其实,花花并不是想去看小筑的。
而是早就听说,蔓萝国最近骇人听闻的诡异之事。
反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倒是想看看,那个屡次掳走女人的元凶,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一次出宫,花花着女装,蒙面。
两个丫鬟,着男装。
她虽然看东西有些模糊,就当自己近视吧。
前些时候因为失明的缘故,花语馨的听觉,比一般人更加灵敏。以至于,能够轻易用筷子夹住苍蝇。
加上曾经习得小邓子亲传的高深武功,应该可以匹敌相当一大部分的高手。
花花来到小筑门口,狡黠地对好儿玉儿说:“看后面。”
然后劈掌,把这两个人打晕。
是的,她的目的,就是脱离她们,单刀赴会。
她们醒来就会看见花语馨在她们衣服里塞的纸条:别找我,别担心。
好儿和玉儿,两个不懂武功的人,如果知道花语馨的计划,会有两种结果。
一是将花语馨送回宫,二是跟随花语馨天涯海角,可是,花花怎么能让她们一起涉险呢?
在花花心里,花花是把他们当做好姐妹看的。
花语馨,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
但是,上天待她不薄。
在现代的时候,有一个好姐妹,叫做雷澄儿。
在蔓萝国的时候,有两个好姐妹,叫做好儿,玉儿。
花语馨在乎她们,甚至比自身更多。
那么,她只好……越是危险的东西,花花越想靠近。
花花有自己的打算,与其将来,在端午节之时,因为莫名其妙中毒而死得莫名其妙,倒不如,死在高手手下,更为壮烈。
若是侥幸逃生,或是除去此奸,更是人生一大乐事!算是为下辈子积德,千万别再穿越。
都说穿越我最大,我的地盘我作主,统统是屁话!
有事没事,别玩穿越,穿越不好玩,一旦穿不好,男穿女,女穿男,或者穿越成小屁孩都好,就是不要穿越成她这种倒霉太子妃!
花花愤恨的心想。
夜幕降临,好黑啊。
花花视力本来就不好,还得提防着万一掉进下水道怎么办?
北风,呼啸而来,那个吹,那个吹。
已是二月,还是这么凛冽的寒冷。
花语馨一直在行走,不断的行走在京城的夜色下。
算起来,出宫有些日子了,花花偶尔也会向客栈掌柜的打听,居然,出宫以来,蔓萝国再也没人失踪。
难道,掳人案平息了么?
那为什么,缉拿怪盗的皇榜,还在?
缉拿怪盗的皇榜。
只是一张黄色的纸。
没有画怪盗的头像。
只是写着:缉拿怪盗,悬赏100两黄金。
皇榜挂在城门上,一直都在,不曾摘下。
皇榜即在,那么,怪盗,未捕。
难道怪盗正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阿嚏。”花花打了个喷嚏。身上穿的衣服有点薄,真没办法,又没钱买衣服,真寒酸,谁叫自己准备出逃,却不准备好充足的盘缠?
这些天,花花已经将身上的钱,花的七七八八。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逃家的孩子伤不起,起码也得带足银子才能逍遥快活。
说来奇怪,宫里居然一直没有寻找太子妃的消息。
是封锁了消息,还是,凌辛根本没有派人找她?
呵呵。
花语馨有些失落。
自己,在凌辛眼里,终究只是一枚棋子。
在与不在,没有两样。
天这么冷,还是,找个客栈投宿吧。
虽是想当游侠,也不能露宿街头啊。
只是,花花摸一摸口袋,没有多少钱了。
明天,还要吃饭呢。
乌鸦飞过……
已经走到一家客栈的门口,门自己打开了。
客栈里面很黑,外面,也很黑。
一个老妇人驼着背,手里拿着煤油灯,抬起头来,看了花花一眼。
花花也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的脸上好像流露出惊奇的笑容:“姑娘,你没有被我的脸吓坏么?”
花花这才注意到老妇人的脸。
是的,老妇人的大半张脸,都是伤疤,像是被大火烧过,留下来的。很狰狞,很纠结的伤疤,无数条沟壑,但是,却没有吓坏花花。
原因是,花花根本看不清楚。
这么暗,又有一盏煤油灯。
不是花花心理素质好,而是花花的视力依旧很差,又怎么会被一张根本看不清的脸吓坏呢?
老妇人问:“姑娘,是要投宿么?”
花花点点头。
老妇人转过身说:“请姑娘跟我来吧。”
唉,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今晚,就先住下再说,总不能还没饿死,就先被冻死了吧。花花心想。
花花从来不知道原来京城还有这样一家诡异的客栈。
这么黑,这么阴森。
整家客栈,除了老妇人手上的煤油灯,再也没有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