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看着被她随意扔在地上的东西,这些东西确实不是价值连城,但是那簪子是娘亲送他的,狐裘是他第一次打猎时,自己抓到的猎物,为此他差点丧了命,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值得纪念了,虽然不华贵,但是都是他重要的东西。
烈炎捡起那些物品,轻拍上面的灰尘,重新将它们递给了花洛。
花洛连看也不愿看一下,更别提接了,她绕过他,捡起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草药。
烈炎转过身,看着她蹲在地上细细看着每株草药,然后放在那篮子中,草药他是不认识的,他不懂,为什么她要分辨出来。
烈炎有点生气,他抢走了花洛手中的篮子,他说:“我的皇宫里,什么稀罕的药都有,何必捡这些,它们已经脏了。”
花洛并不理睬他,莫白的身子到春季就会很弱,这些药对他的病有好处,没有篮子,她就用衣服来接。
烈炎用力的将花洛从地上拽起来,力气没用好,花洛的手腕红了一大圈,她痛,但是她不说,她只是有些遗憾的看着那些捡起的药材又和别的混在一起了。
烈炎用手握住花洛的下颚,逼她看着自己,他看得出他的女人,此时在生气,他明明说,不管多珍贵的药材都会给她,为什么她充耳不闻。
烈炎说:“花洛,我在也不允许你那么任性了,从现在起我会将你禁锢在我身边,你哪也去不了。”
花洛笑了,那样的笑容很像莫白,敷衍的很,她说:“烈炎,你就只会这样吗?”
烈炎也笑了,笑的有些邪恶,他说:“莫白,你想让他活着吗?你想见他吗?”
花洛妥协了,莫白,那个男子,除了轻功什么都不会,这让她如何放心。
烈炎把她放进了他的宫殿,给她做了一个极致豪华的牢笼,每日的赏赐许多,要不是她的坚持,恐怕他早在第一天就给她那个后位了。
花洛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她和烈炎总是越走越远,因为他不会爱,只会像小孩一样将想要的东西捆绑,不管她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