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臣妾自己坐马车过去便是,皇上不必担心!”温婉清站起身来对着玄珏道。
见此,玄珏也不再强求,只是看了一眼侯在一旁的玄卿,对着玄卿道:“你随着朕去御书房,朕有话要同你说!”
“是,父皇,儿臣这就来!玄卿微微一拱手,便跟着玄珏一块儿离开了坤宁宫。
温婉清见他们父子二人离开之后,立刻嘱咐了宫门外候着的侍卫,让他们前去备了马车等候在坤宁宫的宫门外。
不多久,当马车来到坤宁宫外的时候,温婉清已然换了一身常服,这才上了马车,那马车便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皇宫,去了赵齐修的府上。
赵府。
当赵齐修的马车停在府门外的时候,唐扶柳已然带着阖府众人等候在府门外,见着自家府邸的马车回来,立刻带着人上前。
“老爷,今日早朝怎么这般晚才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唐扶柳上前一步,替他打了帘子。
只见,马车内,赵齐修的脸色十分难看,听到唐扶柳的声音,微微睁开了双眸,待对着唐扶柳微微张了张口。
唐扶柳见此,立刻开口对着自己身边的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老爷扶下马车来,咱们好回府中去!”
跟在唐扶柳身边的侍卫们立刻点了点头,扶着赵齐修下了马车,而后众人回到了赵府。
花厅内,赵齐修接过了唐扶柳递给自己的一碗茶,而后抬眸看向唐扶柳,不一会儿才微微开了口:“夫人,恐怕我有件事情做错了,只怕到时候会牵累到你们。”
闻言,唐扶柳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下看了一眼侯在花厅内的众人,对着他们开口道:“你们且都退下吧!”
“是,夫人!”那些侍卫和小厮们立刻退了下去,顺便将房门给关上了。
见此,唐扶柳这才坐到了赵齐修的身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您要说这般话?”
赵齐修叹了一口气,复而对着唐扶柳道:“当初我和齐武从苗疆回来,临行前,苗疆的映雪个我了一封密信,那密信被我弄不见了。”
唐扶柳也不是什么愚知妇人,自然知道那密信里肯定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的事情,可这般重要的东西,赵齐修为何给他弄不见了。
“老爷,可是你放在什么地方忘记了,要不要妾身帮着您一块儿找一找?”唐扶柳蹙着眉头坐在他的身边。
然而,赵齐修摇了摇头,“我将那密信藏匿在咱们的卧室内,夹在了书画里,可是今日一早起来,便发现那书画里的密信不翼而飞了,你说不是旁人拿去了,又是为何?”
“这——”唐扶柳也觉得十分的诧异,按道理说既然赵齐修谁都没有告诉,且这密信还缠在自己的卧房内,就断然不会有人知道才是,可是听这赵齐修的话,分明就是有人提前知晓了这密信的藏匿之处。
“老爷,会不会是皇上的人暗中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一直派人跟着你们去苗疆有暗卫?”唐扶柳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