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厅中的LED中正播放着封奶奶的大儿子封文涛出事时候的情况。
当时,齐瑛竟然也坐在了车上。
两人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在后面齐瑛竟然抢了封文涛的方向盘,害的他直接撞上了对面护栏。
齐瑛只是受了轻伤,后面,她怕封文涛醒来,于是找人开货车,制造了一起酒驾事故。
……
齐瑛满脸震惊地看着视频上播放的一切,她从车内出来,既没有就封文涛,也没有打电话叫救护车。
她第一个打电话给了娘家人,找人将这件事做了干净。
一旁,白心蕊忐忑的看着齐瑛,真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被发现了。
齐瑛眼眶泛红,等到视频结束,她看着封奶奶:“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封文涛,他什么都不听我的,让他把他弟弟封文霍的股份抢到手,他竟然说我疯了。”
齐瑛从小到大都被人言听计从,就是她的哥哥也听她的,但是嫁到了封家。
她又要看老太太的脸色,而且还有任由封文霍当家做主,她怎么受得了。
关键是,封文涛这个男人,根本体会不到她的痛苦,一心只想安稳过日。
封奶奶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觉颤抖,她冷冷地看着齐瑛:“就这样,你就杀了他?”
齐瑛一步步后退,想逃,门却被从外面反锁了。
“老东西,你想做什么,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这件事早就了结了。”她恶狠狠地说道。
在另外一件房子里的钱昭昭和封珩再也忍不住走了出来。
齐瑛和白心蕊看到封珩,愣住了,他现在不该被关着吗?
“封珩,你怎么会?”
刚才她还不怕封老太太,但看到封珩的时候,她心里的希冀顿时就没了。
“齐瑛,你让人污蔑汇智,举报我的事,我全都查清楚了。”封珩冷淡的看着她,“等事情处理完,我在送你进警局。”
说完,几个保镖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齐瑛的面前。
“跟我们走。”
齐瑛恐惧的看着他们,她才不相信老家伙会这么轻巧的对待自己。
“不,我不走,心蕊,救我。”齐瑛看着白心蕊。
白心蕊这时候缩了缩脖子,装出一副很害怕她的样子。
“妈,你快和奶奶认错吧。”她的声音带着一抹哭腔。
“那个没用的贱人……”
齐瑛一边骂着白心蕊,一边被人拖着上楼,关进了一间密室里。
封奶奶此刻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没想到文涛竟然是被齐瑛这么害死的。
当初,文涛对齐瑛那么好,她为什么这么狠心?
“奶奶,我送您去休息。”钱昭昭上前。
这时,白心蕊也走上前:“奶奶,还是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两人见后,都没有阻拦。
等封奶奶走后,白心蕊也离开了。
钱昭昭还听得到楼上齐瑛敲门的声音:“真是没有想到,齐瑛竟然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说实在的,齐瑛的控制欲不是一般人能比,听封奶奶说道以前。
封旭也是被齐瑛从小控制大,据说,小时候,封旭必须对齐瑛言听计从,不然就会受到各种毒打。
等封旭长大了,他的性格也完全变了,他了解了齐瑛的性格,知道怎么讨好她,也知道怎么威胁她。
“我们也回去休息,就让她折腾好了。”封珩说道。
钱昭昭点了点头,跟着封珩一同回去。
今天,白心蕊也知道了封珩被放出来的事,消息什么时候传出去,就要看她了。
果真,深夜,季冬就发来短信,说墨彦靖那边有动静了,想必是知道封珩出来的消息。
这个白心蕊做事还真迅速,还好他们有防备。
墨彦靖发现汇智的股票突然反涨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有人帮封珩,大肆收购了股份?”一旁的助理说道。
墨彦靖摇了摇头,感觉这个势头不像,汇智那么大的一家企业,单单靠收购股份,也不会涨。
很快,就有人汇报,说是网上的舆论都被压下来了。
墨彦靖有些诧异:“怎么压下来的?”
“据说之前发布不实消息的号,被人黑了,然后澄清了所有的事。”
墨彦靖眉头紧蹙,一手将桌子掀倒在地,文件和笔凌乱地掉在了地上。
“那就继续造谣。”墨彦靖牙槽紧咬。
“墨总,那个墨林涛好像被墨斐然找到了。”
墨彦靖听后眼神变得幽暗扭曲:“什么?”
“具体我们也不清楚,墨斐然好像是变聪明了,没有透露出他的踪迹。”那人有些害怕。
墨彦靖微微颔首,坐回到椅子上,靠着椅背,闭着眼思索着什么。
“不是墨斐然变聪明了,是因为他背后有个老头子帮忙,我看我对我这个父亲太好了,他都忘了,现在南墨是谁的天下。”墨彦靖想着墨颂背着自己去找墨林涛,一双手紧紧地攥着。
到现在了,他就是认同三儿子,二儿子,甚至是一个女儿,他都不肯认同自己。
他会让他后悔的,让他知道,自己才是最优秀的一个。
墨家。
墨颂正坐在书房看书,此时几个保镖直接闯了进来,门口站了两个,门内站了两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
“墨老,墨总怕您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所以派我们保护您。”
墨颂手里的书直接朝着他们砸了过去:“这个畜生,他是要监禁我是吗?”
几个保镖低着头,没有吭声。
墨彦靖说了,他们只用看着墨颂,看他的动向,防止他联系墨斐然。
只要墨斐然单独行动,就是他那个猪脑子,很快就能被查出来。
……
厉宸轩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回到自己身边的齐襄:“现在汇智的状况怎么样了?”
“好很多了,还是多亏你,不过你作为律师,知法犯法,你是不是……”
齐襄说着话,厉宸轩直接吻住了她。
一个冗长的吻结束,厉宸轩笑看着齐襄:“怎么,你是不是担心我了?”
齐襄淡淡道:“没有,我只是不想有个牢底的丈夫。”
厉宸轩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襄襄还是不懂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