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芷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眯了眯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慕城立马回过神,压低声量:“快放了她们,芷凌,这样太残忍了。”
“残忍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墨芷凌笑着说话,看着那群杜宾犬绕着三人转圈儿,或许没了狩猎的兴致。
于是又吹响了哨子:“给我把她们的脸都咬坏掉。”
“不要,救命呀……”沙凌萱全身也被咬了不少地方,她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脸。
慕城眼看着杜宾犬朝着李槿园过去,拔腿往楼下过去。
墨芷凌看到,然后对他说话:“你敢出这道门,我就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
慕城走到门口,听到她的这句话,停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收紧指骨泛白。
墨芷凌见他没有出去,嘴角高高的上扬,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李槿园也听到了刚才墨芷凌的话,她的脸上布满鲜血,心已经死了。
原来她的生命比不过他在A市的前途。
原来他对她的爱,不过如此。
“园园,你快起来。”钱昭昭还在抵抗,看李槿园连死都不害怕,跑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抱住:“你不是还有我吗?还有你的爸妈。”
“对不起。”李槿园靠在她的身上,声音微弱。
钱昭昭整个人接近崩溃,她发誓,如果自己能活下来,一定不会饶过这个女人!
墨芷凌坐在了阳台上的懒人椅上,像是欣赏好戏一样,看着她们。
之前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来找自己,说什么讨公道。
哼!她就是勾引她们男人了?那又怎么样,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她嘴角勾起,拿过佣人递来的车厘子,还没吃进嘴里。
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
她立马站起身,就看到别墅的铁门被一辆黑色布加迪给撞开了。
紧接着,不大的园子,布加迪直接从这群杜宾犬的身上开了过去,几只杜宾犬当场被压成了肉泥。
墨芷凌瞪大眼,急匆匆下楼,那个不死后的东西,竟然敢撞她的狗。
“来人,给我把他从车上拽下来,我要把他剁成肉泥。”她说着话,已经亲自上任,朝着庭院过去。
布加迪还没有停下来,看到她,直接就朝着她撞了过去。
墨芷凌瞳孔不由放大,连退数步,却还是被车给撞出了一米来远。
她嚣张的嘴脸顿时就没了,眼中全是惊恐,看到保镖,立马过去。
一直在别墅里面的慕城,这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钱昭昭还抱着李槿园,颤抖着望向从布加迪威龙上出来的男人,鼻尖一酸,眼泪忍不住像是决堤的洪水,再也忍不住喷发出来。
封珩笔直的站在车旁,看到钱昭昭浑身是血,心底的火顿时就被点燃了。
遗留下少部分的杜宾犬还在狂叫不止,封珩冰冷的视线看过去,周身的威压顿时让杜宾犬齐齐后退。
墨芷凌是认识封珩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来这里,还会来救这三个女人,不由惊讶。
她一身黑色蕾丝吊带裙,外面披了一件大衣,脸上浓妆艳抹,推开扶着自己的保镖,朝着封珩走过去。
“封珩,你知道这些狗是谁养的吗?”她声音依旧高傲,但在封珩的面前,却像个纸老虎一样,声音大,但却底气不足。
封珩微眯着眼看着她:“不清楚,不过,很快它们就不用养了。”
“你说什么?”
“它们都会死。”
封珩显然是不想和墨芷凌多说,朝着钱昭昭走了过去,而后一直待在屋外封珩的保镖也都进来,抓狗的抓狗,其他的人则是送李槿园和沙凌萱去医院。
封珩走到了钱昭昭的面前,弯腰,没有任何顾忌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钱昭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全身都还在颤抖。
“这可是墨彦靖养的,你敢!”墨芷凌顿时慌了神,看那群保镖还不住手,于是又道:“封珩,你别想和我们小茜成婚了,还有我们墨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封珩的声音冷如寒冰。
去医院的路上,封珩坐在副驾驶坐上,一直抱着钱昭昭。
钱昭昭拽着他的衣服,虽然身体很痛,可是她的心却无比高兴。
“小珩。”
封珩低头看着钱昭昭,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随后他薄唇轻启:“小珩是家里那条傻狗。”
钱昭昭不由一笑,小声道:“对,想起来了,小珩是二哈的名字,你是我的珩珩。”
“你的?”封珩冰冷的视线中带着一抹温柔。
“大猪头。”钱昭昭声音哽咽,“我知道你果然是关心我的。”
封珩收回了视线,不再说话,心里闷闷地。
关心她?
说不上来。
只是听到季冬说,她被人引到了墨芷凌的家里,所以就赶了过来,说不清是为什么。
“我之前不该和你闹脾气的,我错了,对不起。”
“还有我,小肚鸡肠,不该嫉妒你和墨芮茜,应该要相信你。”
“还有,我现在这是在严晋的公司上班,真的和他什么都没有,就连走路,都是相隔一米以上。”
钱昭昭一句句的解释,把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时候,她以为这是对恋人的尊重,后来才知道,原来毫无保留去爱一个人,你的爱就不会得到珍惜。
封珩默默地听着她的话,原来,她在那里上班。
原来只要给她一点甜头,她什么都会告诉自己。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心机都没有。
封珩想到这里,于是开口,敷衍道:“马上就要到医院了,疼不疼?”
“不疼。”钱昭昭受伤的手紧紧的抱着封珩,摇了摇头,“有你在身边,我一点都不疼。”
封珩眼眸闪过一抹波澜,不知道为什么,看她这个样子,他心中不觉愧疚。
钱昭昭三人都送进了医院,除了李槿园受伤最重以外,钱昭昭和沙凌萱都还好。
她们住在一间VIP病房,是三个不同房间,李槿园的右半边脸缝了针,包着纱布,从出手术室以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