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慕汇酒楼这几天都在关门呢!”
“是啊!他们关门就关门了,偏偏伙计们每天都会按时到酒楼,整天在里面欢声笑语的。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
“拜托!曲大夫会的名堂,我们能有几个人看的懂!只不过这次慕汇酒楼关门十天确实太引人注目了。”
“最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们慕汇的伙计到处宣传慕汇关门,你说这是不是有病啊!”
“到底是不是有病,两日后就知道了,两日后不是他们重新开门么!”
“嗯嗯!我一定会去!听了慕汇酒楼附近的人说,时不时会从酒楼里传出诱人的香味,所以我们猜他们关门十天,肯定是在里头研究什么新菜色了。”
“嘿嘿!我觉得也是!”
……
从最近几日开始,伙计们散播的流言已经开始凑效了,到处都能听到慕汇酒楼关门十天的消息,曲乔妤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她恨不得全永和镇的人都知道慕汇关门。
但是这样的效果也是有副作用的,慕汇的关门家人也非常不能理解啊!时不时会有父母亲的到访,曲乔妤通常都在酒楼吃饭,所以一回到屋子,人已经守在里面了。
非得问出个底朝天才肯罢休,偏偏不管曲乔妤怎么解释,他们还是不能听的太懂。从头到尾只有慕子然一句话都没有问,摆出了一副不管她怎么做,或者是怎么乱来,他都是默默支持的模样。
刚送走了再次不放心的慕老,以慕老来看关门八天了,慕汇该损失多少银两啊!老人家心里这个急的,但是看在她依旧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次两次的重复提醒,小心谨慎,不要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把自己赔进去!怎么可能!刚开始曲乔妤还有一些不自信,但是现在外头的形式如此之好,镇民们的议论也恰到好处,一切都是围绕着理想的一面发展,那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自信地迎接开门的一天呗。
锤了锤酸痛的肩膀,曲乔妤回到房间,慕子然正在悠然自得地喝着茶,看见她左右招呼也一点都没有要帮忙一把,将他自己已经恢复的事情完完全全的隐藏着。
“子然,过来帮我捶捶,痛死我了!”曲乔妤一边坐下喝茶,一边说道,但是立马又想到上次按摩后的情形,立刻后了悔。
“哦!不了!也没有那么痛,我自己揉揉就好了。”说着尴尬地笑了笑。
可是已经晚了,慕子然显然走到了她的身边,手已悬在了半空中。
“没事了!没事了!你继续喝茶吧!”曲乔妤站起身来,准备将慕子然按在凳子上,偏偏手刚抬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
“放心!以前的我不会控制自己,但是现在我没有问题的。”他轻声说道,然后反而将曲乔妤按坐在凳子上。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除非你也愿意,不然我不会再乱来。”
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语,乔妤的心脏像是小鹿一般地乱跳了起来!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乔妤却嗖地一下站起身来。
“真的不用了!我还有些酒楼里的事需要征求下你的意见,你看看我满减的优惠是否合理。”说着她拉着慕子然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从一旁拿过来小册子一把翻开。
“你看!这是我开门后的几天准备做的优惠活动,经过我的推算,勉强能够维持成本,虽然没有多少赚头,但是却能吸引顾客,你帮我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然后曲乔妤直接将小册子塞进了慕子然的手中,自己站起身来朝一边的软塌走去。还是离他稍微远一点,刚才的心跳不太正常,万一是她没忍住反扑了怎么办?
哎哟!肩膀是真的疼,还是让小南帮自己揉揉吧!
看着曲乔妤变扭的身影,慕子然不禁一笑,上一回可能是真的吓到她了,可也是她先一步扑向他的呀!瞧见她现在这么避着自己,子然的内心本能地存在些不自在。
两人毕竟是夫妻,没睡在一起他已经不能容忍了,还如此和他保持距离,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头到底在想着什么。
目光落在小册子上,曲乔妤将鸡翅包饭定位特别商品,并且凡是在规定的日期内进店的顾客享有满减的福利,满减的浮动有些大,按照她这样的减法,难道还能维持成本?
想到这慕子然直接询问了起来:“娘子,你这满减的浮动可以维持成本么?所有的菜色都是在原价上减价了的,减价后还满六钱减两钱,满十六减五钱,满二十六减十钱等等,这么越减越多,还能怎么维持成本呢?”
“这就是折上折啊!如果不折上折怎么吸引客源?但是你没有发现吗?只有满六钱减两钱,是维持着成本,其它的满减都是可以赚的。”曲乔妤原本瘫软在软塌上的身子,稍微抬起了头来。
“不可能啊!你给我解释解释。”竟然乔妤故意避着他,那他黏过去,但是屁股还没有落座,就被曲乔妤一把拦住。
“我给你一个运算公式,你自己去套就知道有没有赚了。反正你之前不是经商的英才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套出来。”说着曲乔妤将自己之前算过的稿纸交给了慕子然。
上面不仅有减价的公式,还有她算过的例题,步骤啥的都标记的清清楚楚,只要会一点运算的人都能轻易地看明白。
所以这个是私密,绝对不能流传出去了,万一大家都这么用了,酒楼的利润还有什么响头。
“什么是运算公式?”慕子然在问的同时乘机坐下。
“就是满减的方法啊!你一看就会明白的。”见慕子然已经坐下,曲乔妤立刻从软塌上坐起身来,见慕子然靠近,她便本能地起身。
只是慕子然怎么可能让她顺利起身,大手一捞又将曲乔妤拉坐在软塌上。
“娘子,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为夫!”慕子然装出了孩童般委屈的声音,搂着她的腰没有要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