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发起于一部电视连续剧--《围屋里的女人》,该剧似乎和现代女人没有关系,只是讲述了封建社会一群在情感、情欲、生存线上挣扎,反抗封建礼教,追求平等自由的客家寡妇的故事。可是,既然是女人的戏,就难免不引起天下女人的反思与感怀。反观现在,封建社会加之女人身上的教条和桎梏不在,可是对情爱的渴求与贪恋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女人作茧自缚。由古到今,女人都是乐得为爱情抛头颅洒热血的。这一点,我们和围屋里的那些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女人和柔情脱不了干系,她们比男人更多情,更重情。女人似乎就是为爱和被爱而生的,爱主宰着女人的生命。几千年了,女人的衣服,发型,地位,学识,财富都大变特变了,可是她们的心没有变,她们仍是水做的骨肉,无邪起舞的爱的精灵。当那个男人来临的时候,她愿意付出一切:灵魂、肉体,健康和一辈子的忠诚,来换取意中人的终生厮守。以前看过一篇文章,里面有这样一句话总是不能忘记:一个女人,无论怎样才华过人,风华绝代,得不到爱情的滋养,终究也就是一朵自开自败的野玫瑰而已。所以,爱情里些许的快乐,都能在女人的心里生下根,日后再多的伤害,也不能把它淹没。
张爱玲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才女吧?可是遇到胡兰成,她就栽了。“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是张爱玲写给胡兰成的话。她就真的低到尘埃里去了。当胡兰成与妻子离婚后,与她秘密签订婚约,没有隆重的婚礼她不介意,只要他一纸“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她的身心便都有了归宿之感。而当胡兰成最终背叛了她,爱上了别的女子,她千里寻夫,寻到浙东,明知是错爱,可她爱的心还是不肯回头,她痴痴地对胡兰成说:“我从诸暨丽水来,路上想着这里是你走过的。及在船上望得见温州城了,想你就在那里,这温州城就像会有宝珠在放光。”为了心中的爱,她满身的光华都可以不要了,她愿意坠落尘埃,在尘埃里开花。这便是女人的痴情吧,是天生的,没有办法的事。即使是才女也不例外。何况你我呢?男人可能会有异议:痴情的男人也比比皆是呀。你看看徐志摩,为了陆小曼,不也赔了身家性命。可是陆小曼是何等心机的女子,像她那样的又有几个?所以说,男人在爱情上的义无反顾是无法和女人相比的。男人的叛逃从伊甸园就开始了,那第一个背叛的男人叫亚当。上帝在东方造了一个伊甸园。
园中央有两棵树:生命树与智慧树。上帝造了亚当,让他去园中,告诉他除了生命树和智慧树上的果子外,其他果子他都能吃。上帝趁亚当睡觉的时候,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用这根骨头造了夏娃,这样,亚当就不会孤单了。亚当和夏娃光着身体,很幸福地生活在伊甸园里。可是,所有动物中最邪恶的蛇问夏娃可否能吃到任何她想吃的果子。“那当然。”夏娃答道,“除了智慧树上的果子,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但智慧树上的果子,我们吃了便会死。”“才不会哩,”蛇说,“如果你们吃了智慧树上的果子,就会辨别善恶,这样就和上帝一样有智慧了,所以他才不让你们吃智慧树上的果子。”夏娃带着渴求看着那棵树,被那水灵灵的果子诱惑得受不了。最后,她忍不住摘下一个果子吃了下去。心底无私的夏娃并没有忘记她的同伴,她顺手摘了一个递给亚当,亚当也吃了果子。之后,他们彼此对望,忽然明白男女有别,有了羞耻之意,于是急忙摘下一些无花果叶遮住身体。天黑下来,天气有了凉意,上帝来到了园中,亚当和夏娃藏了起来。上帝找不着他们两个,就大喊亚当的名字,问他在何处,为何藏起来。亚当听到上帝的声音,很是害怕。
上帝说:“如果你害怕,那一定是吃了我禁止你们吃的果子。”这时候,亚当“勇敢”地站了出来,立即指着夏娃说:“是这女人让我吃那果子的。”“是的,”看亚当这样出卖了自己,夏娃乖乖地对上帝坦白:“不过,诱惑我的是那条蛇。”于是,上帝对蛇下了诅咒,并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了伊甸园。从此以后,夏娃就跟着亚当流离失所……这就是亚当和夏娃。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女人永远在围屋中挣扎,这是天性使然。这个围屋来自爱情,不是别人强加的,而是自己编织的。谁让我们对爱情难以割舍呢?宿命也好,天性也罢,面对这个现实吧,唯有如此,才能对症下药,才能趋利避害,才能保护自己。有时候,可怕的不是病症本身,而是找不到病因。也许有人会说,现在已经进入“她时代”了,女人变得主动,不再逆来顺受。可是,“她时代”又能怎样?女人的感情从来都是孤注一掷的,哪怕是婚外情, 也大多是真爱。所以,如果有哪个女人说自己能做一个人莫予毒的女人,我还是奉劝姐妹一句,别逞能了,看看武侠小说,那些个名称不一的“绝情谷”都是伤情的女子躲避伤害舔舐伤口的避难所。不承认天生多情,无异于把羽毛插在身上就以为自己是天使一样可笑。趁早放弃绝情婆婆式的自欺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