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娇妻恋上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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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喝醋饮酒

这天,党意特意空出一天时间坐在党家花园牵牛花藤椅上梳理他那散乱的心情,连续几天忙得不分白天黑夜,有些累,但从那天谈起小宝宝的事情后,他就没再敢跟宝宝同床共枕,可每每梦中总有她的身影,白天空隙之余,她的笑声也会窜入他的心田,这种理不清,扯不顺的思绪让他迷糊了,乱了,更慌了……

“宝宝,宝宝?”一丝香甜再次沁入他的鼻尖,再次弄乱他那好不容易理清一点点儿的头绪。

“干嘛?”宝宝从厨房探头,大声询问。

“你在搞什么?”乒乒乓乓的,还夹杂着一丝香甜,像蛋糕的味儿,又有水果的香气。

“嘿嘿,不能告诉你!”在试验没成功之前,对他,不,所有人,严格保密!

“算了,弄轻点儿,太吵了!”拜拜手,找了一处最僻静的地方坐下。

宝宝到底在搞什么东东呢,呵呵,马上就有答案了哦!

差不多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党家门铃响起。

“党阳,党阳……”小金带着一群女生在门外大喊。

“小姐,你的客人到了!”张伯并没前去开门,因为宝宝交代过她要亲自去。

“好了,张伯,你帮我把蛋糕冷藏起来,我这就去开门!”擦擦手,急匆匆往外跑。

“来啦,来啦!”跟一群麻雀似地,叽叽喳喳个不停,真闹。

“哇,党阳,你家好大哦!”张文清率先冲进来,随即被开阔、宽大、舒适、温馨、雅致的风格吸引。

“还好了,随便坐!”反正住了十几年了,没感觉了,亲自奉上果盘,招呼她们坐下。

“党阳,我搬你家来住怎样?”金紫色的水晶吊灯,米白色的墙壁,上面还有些可爱别致的手工画,乳白色的门,门边还缀着一串串贝壳珠帘,简约,温馨,小金理想的家园。

“不要!”来玩玩可以,要她那花痴也迷上了她的意怎么办?让给她,不,不,不,死都不;不让,她又是她最好的朋友,呀,好复杂,头痛,算了,不想了,总之,就是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呿,真小气!”小金故作生气,一屁股坐上那米黄色蒲公英花纹的进口帆布沙发上。

“喂,小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请她们来玩的,她可不想惹小金生气,慌忙去安慰。

“不好,我在生气!”转过身子,不理会她,哼,急死你!

“不要生气啦,我做好吃的给你赔罪好不好?”拉着她的手臂使劲儿的摇晃。

“好,呃……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偷瞄了眼那哀怨的小脸,小金偷笑。

“什么条件?”小鱼儿上钩。

“过来……”拉近她的耳朵,小声嘀咕,一脸神秘。

“小金,换一个好不好?”小脸皱成了苦瓜,她现在才不要告诉小金,那个她暗恋了三年的人是谁呢!

“不二价!”拈了块儿凤梨悠哉的吃了起来,似乎非要得到答案。

“喂,你们在孵小鸡呢!还没完?”张文清她们绕着党家溜了一圈回来,她们俩还是一个翘着下巴誓不罢休,一个苦着脸为难不已。

“文清,你们饿了吧?我有亲手做好吃的给你们咯!”回来的真及时,跳起来,兴冲冲的跑进厨房端出一个大盒子。

“这是什么?”好漂亮一个盒子,还有一股香味儿飘出。

“嘿嘿,这是我亲自为你们做的槐花蛋糕和核桃杏仁露哟,你们尝尝!”大清早就跑出去买槐花,可忙坏了她。不久前,她发现超市有卖新鲜的槐花,可把她兴奋了好久,亲自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槐花糕点。

“好甜!”

“好香!”

“好好吃哟!”

“杏仁露好滑好冰咯!”

从她们一个个喜悦的笑容上宝宝看到了成功,也找回了不少被闵浩打击的信心,乐呵呵地陪她们吃喝玩乐,好不热闹。

“小姐,您的电话,说是您的同学!”张伯捂住话筒,递到宝宝手边。

“喂,谁呀?”好朋友都在这儿了,除了赵学姐要去打工没来,纳闷,含着一块槐花糕,口齿不清的问。

“我!”冷漠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

“你是谁?”宝宝蹙眉。

“闵浩!”不满加上不耐烦。

“闵浩?干嘛?”他怎么知道她家里的电话的?

“你出来,我在你家门口!”依靠在车边,把玩着手中的一个漂亮的黑盒子,慢悠悠的说。

“不要,有啥事快说!”在她没找到彻底击败他的方法之前,她可不愿意看到他那张得瑟可恶的脸。

“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他手中拿着刚刚从国外捎回来的最新款、几乎零辐射的手机。

“什么?”不大感兴趣。

“快点出来!”冷冷的说完,滴滴一声,通话中断。

“二世祖!”翘弯着小嘴对着滴滴声不断的话筒不满的骂。

“小金,我出去一下,你们自己玩!”对她刚才巧嘴跺脚的通话,她们几个可是竖起了耳朵密切的关注了哟。

“快去快回!”小金正了正身子,假装不注意,其实,就在宝宝一跨出大门的那瞬间,她们几个就尾随跟着,藏着门后,一窥究竟,看看能不能证实最近流传的最大花边新闻:多才王子闵浩追小可爱校花党阳!

“你们在干什么?”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的党意,差点扯完了一头的黑发,无奈的走回前厅准备看看宝宝,却见一群陌生女孩躲在他家大门后,鬼鬼祟祟。

“嘘……”不知是谁出声禁止。

“哇,是真的哎,闵浩真的在追我们的小可爱哎……”张文清小声惊呼,声音不大不小,足够传入党意的耳朵,闵浩?好熟悉的名字,好奇,修长的身子往门缝外一看,这还得了,宝宝正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怀里还抱着一个东西。

“党阳……”一个石破天惊的呼吼透过门板传了出去,吓得几个偷看正精彩的女生花容失色。

“天啦,你谁呀?”张文清首先回过神,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成熟又有魅力,要是除去脸上的怒意,她会给他一百分。

“那男的是谁?”不理会她,反而怒气腾腾地问。

“闵浩!”长是长得很好看了,可一身戾气很可怕哎,几个女生嗦抱在一起,悄悄地推推小金示意她回答,回过神后她瑟瑟的开口。

“他们在谈朋友?”党意紧攥着拳头,死盯着路边那两人,努力忍住上前凑人的冲动。

“不知道!”这回她的回答倒是迅速,因为这个问题也是她好奇的,不过,这段时间,从不跟男生打交道的党阳跟他交往密切。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青筋,血液,怒火全部一起在党意身上跳动。

“好,好像是不就前!”呜呜,不要老问啦,她很怕他哎。

“党阳……”不久前,她答应他不谈朋友,这才几天,她就开始不听话,再也受不了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党意飞速的冲向他们。

“你们在干什么?”党意手长,在离他们还有将近一米的距离,就把宝宝给拉离开来。

“耶,你怎么出来了?”被突然来的冲力拉开的宝宝,回头,诧异。

“你才几岁,谈什么朋友?”沉着脸,浑身散发着不知名的气息。

“我没有谈朋友!”莫名其妙。

“跑出来跟个男人勾勾搭搭不是谈朋友是什么?”吼,沉稳,一向温和待人的党意是用吼的。

“我没有!”勾勾搭搭,好难听,突然被安了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宝宝生气。

“没有,这是什么?”被她抱着胸前,宝贝似的盒子相当扎眼。

“这是闵浩送我的手机!”想不到自大的二世祖这么有心,这款手机既漂亮又好用,还是零辐射,好好哦,她喜欢!

“我们买不起吗?需要人送!”疯了,气疯了,人家送手机你就收下,要给你送戒指你是不是也毫不犹豫的收下?

“我生你气了,现在不想理你!”嘟着嘴,抱起手机,瞄了一眼一旁悠闲的闵浩,越过党意径自往屋里走。

“党阳你……”为了那个男人竟然不想理他?受不了了,他要揍人,飞速冲上楼甩上书房的门,噼里啪啦一通乱砸,顿时,书房成了战场。

“党阳,你们,没事吧?”楼上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嘈杂声,而刚刚冲上去的人一脸的大便,可想而知,闹得不愉快,几个女生胆战心惊。

“没事!”抱着手机,宝宝窝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一下。

她正生闷气呢,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给她扣罪名,她生气了,哼,就不要理他,要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我想,我们还是先走好了,你们,好好沟通一下!”小金,指指楼上,赔笑。

“小金,你们慢点儿!”默默点头,起身把她们送到大门口。

“耶,你怎么还在?”刚要回屋,闵浩竟然从侧边小路朝她走来。

“怕他打你!”勾勾嘴角,玩笑似地说,其实他是在赌,跟自己赌,对于自己想要的他一直清楚明白的很,党阳就是目前他唯一想得到的,她的笑也是他一辈子想拥有的,可问题是:是让她此刻当女朋友还是毕业后的新娘,如果她出来了,此刻起她就是他的新娘,如果没有,毕业之后她一定跑不了。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打我!”宝宝被他无厘头的话逗笑了。可她的笑看着楼上党意的眼中却是刺激,此刻,摔书砸杯的声音更大了,她不知道在大门被打开时党意就躲在窗帘后偷看。

“你父亲把你保护得真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老母鸡护小鸡般的父亲,觉得很有趣,他的父母属于商业联姻,母亲是大家闺秀,父亲古板教条,一家三口见面都要问声你好,争吵那更是不肯能的事,用相敬如冰来形容最恰当,因而,他很羡慕这种温馨的形成方式。

“他不是我父亲!”父亲,最最刺耳的名词,她痛恨那个词,刚刚缓和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呃……”闵浩诧异,他调查过,刚刚那个男人明明就是党阳的父亲啦?

“我父亲在天上,他只不过是养大我的人!”只要解释得通,她可以跟全世界的人解释他们的关系,只要人家不再说他是她的父亲。

“抱歉!”闵浩眼角抽搐了下,为自己没搞清状况而尴尬。

“没什么事,我要进去了,再见!”不知道是怕自己难堪还是认为他挂不住面子,不再给他张嘴的机会,小跑进屋。

冷战,气愤很恶劣,党家的空气都出都结着冰子,连月月盛开的月桂花都变得不那么的香,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没有风丝儿,没有月牙儿作陪星星,只有燥热的蝉鸣和烦人蛙叫。

不理他,就不理他,一下课回来宝宝就把自己关锁在房间里,连吃饭喝水都是张伯给送进去的,哪知道党意这些天,夜夜借酒消愁,一个星期不到,瘦了八斤,只剩人样儿不见人形儿了。

“党阳,这些天都闷闷不乐的,怎么了啊?”这天,赵靓又跟宝宝上一样的公共课,挨着她坐下担忧的问。

“没事!”无精打采,懒懒的说。

“说吧,怎么回事?”她的小脸不适合愁容,一挂上愁容人家一眼就能看穿。

“赵学姐,我真的没事!”只是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好想哦!

“不说就算了,不勉强你!”其实,她心底也烦得很呢,这几天,她在哪儿打工哪儿就能见到那王八蛋,哄他,老板说他是顾客,赶他,经理送上他点的酒,总之,就是阴魂不散,害得她吃饭都没胃口。

“赵学姐,你知道吗,真爸爸前些天来学校看你了!”想人心好痛哦,算了,不想了,找个无聊一点儿的话题打牙祭吧!嘿嘿,做人嘛,就要看开些!

“什,什么时候?”连学校都不放过,天啦,杀了她吧!

“就是闵浩带我去玩儿的那天啦!”她的反应有些超出她的想象哦,一点儿都不吃惊呢!

“那天?”赵靓惊吼,这么说,他监视她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她要去杀了他!

“嗯,怎样,赵学姐,真爸爸很有心吧?”无神的小脸儿找回了点光彩,人也整个亮堂了很多。

“有心,是挺有心的!”赵靓说得咬牙切齿。

“呵呵,赵学姐,看来真爸爸真的喜欢你呢,你也喜欢真爸爸吧?”问她这句完全没有私心,全是因为八卦。

“听说你跟闵浩在交往?”她赵靓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给我好看,我也让你兜着走,嘿嘿,就看谁镇得住谁了!

“哪有!”怎么个个都说他们在交往,很烦哎,还害得他误会,刚刚那点儿神采又消失不见,托着下巴,很烦的样子。

“不会吧,个个都说闵大才子在追我们的小可爱呢!”赵靓是个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人,不会死揪着一个问题不放,此刻,她可是很期待她的答案呢!

“赵学姐,怎么你也这样,闵浩很烦叻,我才不会喜欢他呢!”虽然他的外貌和意有得一比,可个性却相差十万八千里,谁会丢掉一个新好男人而去屈就一尊大佛?

“闵浩可是我们的梦中情人呢!”赵靓笑得一脸的垂涎,脱去成熟忧郁,她完全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耶,说曹操,曹操就到!”赵靓拍拍身边的宝宝,示意她朝前看,一样的制服,穿在身材修长,肩宽腰窄,面容冷酷,五官俊美的闵浩身上格外帅气,他踏进公共教室,引起一片哗然。

“给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开?”闵浩走近宝宝,小声责问。

“什么手机?”宝宝迷茫。

“那天我送你的手机!”闵浩咬牙。

“哦,你说那个啊,放在家里了,开它干嘛?”眼神不屑,像是在说他是白痴。

“哪个笨蛋把手机放在家里?”冷汗,他怎么就认识这么个“2”人?

“喂,你不要一见面就说我好不好?”气死她了,玩游戏输给他已经让她颜面无存了,还不断的说她,他长得好了不起吗,脑袋好了不起吗,说实在的,人家又本钱傲慢,你能怎样,可,可她就是气嘛!

“明天把手机带在身上!”虽然没把他送的手机带在身边,可在看她因隐忍而暗红的小脸后,心情大好,再大方了一次,冷冷地扫了一眼围观的同学,退出了教室。

“呿,谁要听你的!”对着他高大的背影,宝宝吐了吐小舌头,孩子气地做了个大鬼脸。

“党阳,你真是个宝!”见她表现得如此可爱,赵靓又忍不住揉捏她的脸,吃块儿嫩豆腐。

“赵学姐……”在她的哭叫声下,上课铃响起。

亚湾大学,经过闵大才子亲自去找党阳后,两人恋爱的八卦就传得更加的真切。一天,游真忍受不住挠心止痒再次去学校偷看赵靓,无意中听到这则传闻,很是吃惊,但他是个明理的人,也没有恋女情结,摇摇头,接受了。不过,他鸡婆了,迅速把这一消息告知了党意。他得知这个消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佣人也从他的房间里搜罗出更多的酒瓶。

“小姐,你去看看先生吧,他都生病了!”这晚,宝宝下课回家,张伯可怜兮兮地请求。

“病了?”着急。

“先生两天都没吃饭了!”这是实话,从游真打电话给他到现在,刚好两天,这两天他都是以酒为生,为她赚钱也排在了第二位。

“什么?”嗖的一下,扔下书包,冲上楼,留下诡计得逞一脸欣喜的张伯,扯扯一字眉表示满意。

党意的房间很寂静,也很干净,只是除了酒柜处那一堆横七竖八的酒瓶,宝宝轻脚走了进去,没见到他的人,东瞅瞅,西瞧瞧,还是没人,突然,从卫生间里传去一声咕哝,说什么,她没听清。

“意,你醒醒!”党意光着膀子靠在浴缸边睡着了,脚边还有一瓶没喝完的酒,脸色暗红,眼窝深陷,发丝凌乱,胸肩消瘦。

“宝宝……”闭眼咕哝,一大股酒臭味吹响宝宝的鼻子脸,呛得她差点岔气。

“意,你醒醒……”立马,气他更多的取代了心痛,顾不得会不会打坏,使劲儿地拍打他消瘦的脸颊。

“宝宝,是你吗?你回来了,真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梦中的人儿就在他眼前,欣喜若狂,傻傻的摸向她的脸。

“意,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怎么这么笨!”抱住他,心痛,生气,思念全交织在了一起,五味杂陈。

良久,怀里的人都没得动静儿,宝宝诧异,往下一看,酒鬼睡着了,嘴边还噙着一抹笑,呼吸沉稳。

“天啦,好重,来,屁股挪一下!”本想直接把他弄到床上去睡觉的,可他身上的酒臭味实在是太浓了,没法,费劲解开他的腰带,平时第一次,动手伺候他这个大爷。

一个光溜溜的美男,一滩烂泥的半卧在地,赏心悦目,性感迷人,可是,那个唯一的观众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正歪脑咬着牙气愤思索该怎么把这醉汉给清洗干净好上锅蒸煮……

“你干嘛?”美人突然睁开美丽的双眸,错愕的望向那个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小水鬼。

“我干嘛?你说我干嘛?”手中的搓澡巾泄恨似地狠狠搓着他的美背。

“呃,你,你……”光溜溜的,被冰冷地面冻醒的人,神智瞬间归位。

“你什么你,醒了就自己洗,我去睡觉了,拜拜!”气噗噗的扔下浴球,潇洒地挥一挥小手,带走一身水渍。

他大爷的,帮他洗澡弄得她一身湿不说,还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那女的叫什么来着,小云?还小云,你跟她很熟吗,需要喊得那么肉麻吗?啊……气死了,跑回房里的宝宝,衣服也没换,一头扑向被单,挠乱一头长发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