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退步了。」季薰冷冷的道:「最近生活过的太安逸了吗?竟然几只异种就可以打发你,你以后要怎么在社会上混啊?」
「听听、你听听!这是身为徒弟应该说的话吗?」东伶摀着脸,语气哀凄的道:「在以前啊,师父的地位就跟父母亲一样崇高,她对我却没有丝毫的敬重……根本就是一个没血没泪没良心的铁娘子。」
「东伶师父,不哭、不哭,你还有我。」尚漓安慰着他。
「……可以进入正题了吗?」头疼的揉揉额角,她已经没有发火的力气了。「找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单单只是受伤的情况下,东伶根本不会特地要他们来医院一趟,会找他们来,肯定是有其他事情要告诉他们。
「我想要请妳担任凯安的保镖。」东伶开门见山的道。
「我的保镖?」凯安不解的反问:「我以为你找她来是要她保护你。」
「我像是需要被保护吗?」东伶挑眉反问。
「难道我需要?」凯安同样提出质疑。
「需要。」东伶点头。
「非常需要。」尚漓附和。
「提案通过。」季薰直接拍板定案。
「等一……」
「躺在病床上的人没有发言权。」她直接下了「禁口术」,封住凯安的嘴,不让他说话。
「要保护多久?我需要跟命子请假。」
「大概十天。」东伶说出了盘算,「目前手上这个案子完成后,我们就要出国看秀展,除非国外也有异种,不然遭受攻击的机率不大。」
「了解。」
「叩、叩、叩。」房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凯安无言的指指自己嘴上,季薰理解的解除禁咒。
「请进。」
得到允许,房门随即被打开,一男一女走入病房里。
「凯安,你还好吧?我们听说拍摄场爆炸的事情了。」一进门,女生随即关心的问。
她留着一头波浪长发,身上背着单眼相机,穿着打扮非常简单随性,一条洗成泛白的老旧牛仔裤以及合身T恤,肩上背着大型帆布包,颇像喜欢四处旅游的背包客。
「你的伤势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医生怎么说?」另一名身穿西装的外国男子问着。
跟一般常见的中年男子差不多,他有着大大的啤酒肚,以及发量稀少、微卷的咖啡色短发。
「只是一点轻伤,本来可以立刻出院,可是医生说还要观察几天。」凯安客套的说道:「等检查一结束就可以立刻加入工作,造成进度延误,真是很抱歉。」
「说这什么话,身体比较重要,确定身体都没问题了再开始工作吧。」珊玛朝他肩膀拍了一记,震动的力道连带牵扯身上的伤,这让凯安痛的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