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哪里不舒服?」季薰慌张地上前探视。 「我、我的心、我的心……」魈在□□不断的滚动,状似极为痛苦。 「心?心怎么了?」 「我脆弱的心肝儿,被妳给狠狠刺伤了。」忍着笑,魈说出了答案。 「……去死!」发觉自己被耍了,季薰动怒的开扁。 要不是元谦跟金恩上前拦人,保护那个「脆弱又欠揍」的伤患,魈恐怕连仅存的半条命也要去掉了。 「痛痛痛,暴力小季,打都被妳打了,上药的动作不能轻一点吗?」满脸瘀青的魈,疼得直嚷嚷。 「少囉唆!不过是上个药,叫什么叫?」季薰板着脸数落,但,手上的力道还是稍微减轻了。 在季薰为他上药包扎时,金恩跟元谦则是站在一旁,讨论着魈的情况。 「我本来想施针加强治疗,但是他的身体状况较为特殊,不太适合……」元谦面露犹豫。 「嗯,我明白。」同样是医术专精的金恩,自然知道元谦指的是何事。 「你们在说什么?魈的身体怎么了吗?」季薰一头雾水。 「……」元谦与金恩同时沉默了。 「我对针过敏。」魈一脸无辜的耸肩。 「过敏?你说的是晕针吧?」 「不、不。」她摇着食指,「不是对针筒恐惧,我是过敏。」话说得极为坚定。 「真的假的?」季薰面露质疑。 她只听过「对酒精过敏」、「对海鲜过敏」、「对药物过敏」,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针会过敏的。 「是真的,不相信妳问元谦!」他将问题丢了出去。 无辜被砸中的元谦只能回以苦笑,「……就像他说的那样。金恩也知道,对吧?」他拖了另一人下水。 面孔有些扭曲,深呼吸了几下,金恩这才过份灿烂的笑了。 「没错,情况就像他们两人说的那样。」 很可疑。季薰没有说破,也不想追究。 臭大叔,晕针就晕针,干嘛还连累别人陪着他说谎?其中一个还是天使耶! 「照这情况看来,他要完全康复大约需费时三个月。」元谦将话题拉回。 「要不,我运用圣光从旁辅佐治疗,应该可以缩短时间。」金恩主动提议。 「这法子不错,可以试试。」 观察魈的身体状况后,金恩双手置于上空,掌发金光,施与医治。 「有人想喝咖啡吗?我出去买。」趁着这空档,季薰开口询问。 「请稍等我几分钟,我陪妳一起去。」金恩不让她独自行动。 「便利商店就在转角的街口。」她无奈的回嘴。 「为了妳的安危,就算只在隔壁也不行。」 听到这么强硬的语气,季薰有些不满。「金恩,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不觉得你的保护太『超过』了吗?」 简直是到了滴水不漏的跟监……错,是「保护」。 「会吗?」他丝毫未查。 「会。」 「不会。」魈唱着反调。「当人家的保镖本来就要这样,小季大概是没让人保护过,所以才会这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