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女奴为后:一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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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的讨好

海盗见没有惩罚,大喜过望,一溜烟地走了。

屋子外面的芭蕉树下放着两大桶清水。

秦大王将花溶放下来,她刚站定,他一伸手,就撕掉了她身上全部的衣服,很快,凌乱的碎步掉了一地。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护着胸口,全身发颤,他一把就掀开她的手,自己也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水桶里的那只瓢递给她,喝道:“快服侍老子洗澡,老子昨晚喝多了,浑身不舒服……”

她不敢拒绝,战战兢兢地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手一抖,瓢落在地上,几乎砸在他的脚背上。

秦大王不耐烦地从地上捡起水瓢,自己舀了一大瓢,劈头盖脸就往她身上淋,边淋边揉搓她的头发和满是泥垢的脸:“丫头,以后再也不许弄得这么脏了,老子不喜欢脏丫头……”

身上像被什么猛兽的爪子在挠,无比害怕,无比恶心,她却一点也不敢再反抗,只闭着眼睛,逆来顺受。

“丫头,不许闭着眼睛,看着老子……”

她又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一尊钢筋铁骨般的可怕男人躯体,好像一头最最凶毒的猛虎,主宰着这片海岛上的一切生灵。

秦大王高兴起来,干脆一只手抱住她的身子,一只手举起大桶往两人头上淋。花溶被他抱得一动不能动,只是不停地颤抖,他却哈哈大笑起来,连声道:“舒服,舒服极了……老子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旁边,早有准备好的大帕子,他拿起,擦干两人的身子,又擦她的头发,弄得没那么湿漉漉的了,才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因为好些天没见了,他特别的急迫,但是动作却没有前几次那么剧烈,放轻了不少……这一次,并没有觉得疼痛,因为身子、神经,都是麻木的,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她的手被迫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一直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也不敢拿开,如一具僵硬的尸体,任他蹂躏。

到忘情处,他忽然凑下来亲吻她。嘴巴被他封住,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咬他,却忽然想起自己昨晚见到的景象,想起他从一个少女身上又爬到另外一个少女身上,举着酒坛子,从她们身上淋下去……

天下间,最恶毒最丑恶的猛兽也不过如此。

屈辱、仇恨的感觉令麻木的身子忽然苏醒过来,她忘了害怕,手垂下来,猛地偏开头,喉咙里一阵一阵的干呕,呕吐得五脏六腑都要滚出来……

秦大王起身抱住她,讶然道:“丫头,怎么了?”

她浑身蜷曲,呕得嘴角都出了一丝血丝。

秦大王有些慌乱,伸手擦掉那丝血迹,大声道:“丫头,别怕,老子不会打你,也不折磨你……别怕,别怕……以后再也不吓唬你了……我刚才只是吓唬你的,并不是真要把你绑起来……我怕你被淹死了,所以才那么生气……”

他翻身坐起来,轻轻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胡乱拍拍她的背:“丫头,我给你带了许多好玩的东西回来……你看不看?”

她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放开她,转身穿衣下床,走到角落里,那里放着三大口箱子。他打开第一口没有上锁的箱子,挑了几下,才找出一件淡绿色的衫子,跑过来:“丫头,穿上。”

这一件和他第一次拿给她穿的那件裙裳颜色很是相像,他觉得很好看,见她不动,像是吓呆了,干脆拿起她的手,帮她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

穿上了衣服,她的身子没有抖得那么厉害了,只呆呆靠坐在床上。

秦大王又跑回去,将一口很大的箱子提过来。箱子显然很重,秦大王提起都有点吃力。他提到床边,用一把钥匙打开大锁,箱盖刚一掀开,花溶觉得有些刺目,里面全是珍珠宝石、珊瑚玛瑙……

他随手拿起一支绿色的翡翠玉钗插在她的头上,又拿出几只红得没有丝毫瑕疵的镯子:“丫头,你喜不喜欢?”

她还是没有开口。

他又跑回去,提起小一点的那口箱子跑过来:“丫头,这些东西都给你……”

里面全是各种书画字帖,一些古籍善本。

要在往常,哪怕见到其中一样,花溶都会欣喜若狂,此刻,只觉得惊怖和全然的绝望,再也没有机会了,也许,永远只能滞留在这个海岛上,成为这个强盗的玩物。

秦大王却是兴高采烈的,先拿两只镯子给她带上,又拿出一卷上好的纸,还有一些墨、砚台,如献宝一般:“这些东西,都是奸相搜刮来据说是送给当今皇帝老儿的。据说是什么蜀笺、吴笺,老子也懂不起,你看看,怎么样?”

说着,他就把那叠花笺塞到她的手里。本朝的纸、彩笺以蜀、吴两地区所产最为闻名,蜀笺、吴笺争奇斗艳,平分秋色。这一叠彩笺应该是蜀笺,有底色、花纹、淡淡的图画,四周有精美的压花,花纹为蝴蝶和竹枝,十色为一套,还掺杂了香料,芬芳扑鼻,上面装饰有金银箔花,极尽奢华,看来,的确是贡品。

他见她仔细地看着这套花笺,十分高兴,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丫头,你看,这是你给我写的名字,真好看。走,我带你出去玩儿,你又给我写名字,好不好?”

他也不等她回答,就自顾地收拾起纸笔墨砚,用一个盒子装了,将她抱下地,一只手拿着盒子,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走,我陪你去玩儿……”

出去才发现,刚刚已经下过一场雨,天气已经放晴,岛上的空气清新而宁静,那块平整的石板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仿佛最好的书桌。

秦大王兴致勃勃地把纸笔摆开,弄了一点水在砚台上,大手拿着墨,一用力,墨卡擦一声断了,一些黑色的水溅出来,弄了他一头一脸,他有点尴尬:“妈的,我看那个小兔崽子磨墨那么简单,老子怎么弄不好……”

花溶仍旧不回答,只呆呆地坐在旁边的小石头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天空那么蓝,一望无垠,忽然,一双很大的翅膀展翅飞过,竟然是一只苍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