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灭人部族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别人总归是要报仇的。
所以他们对于杀戮以及被复仇估计看得也没有那么重。
也因此,他们才对善稚的死也没有那么深的嫉恨吧。
当然,沈明珠也绝对不会傻的要去公开自己和萧闲在那次内讧中的作用。
除了苏达,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作用,就算是那些金人猜测,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也只能猜测,最后就会不了了之。
而不管他们怎么猜测,就算是苏达那里,他们都没有证据来说明苏达做了什么。
一切都是表面看到的,乌木和善稚内讧,有军中无数人作证。
就算是善稚的心腹尔贾都可以成为铁证的。
苏达不但没有参与,反而还杀了乌木为可汗报了仇。
所以,别人私底下的那些怀疑,终究只能当做怀疑,任何时候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谁说谁就理亏了。
聊了一会儿,阿尔塔就告辞,“北祁王跟太子和国师大人关系密切啊,我可就不那么受国师待见了。国师没有请我去,我还是不要去叨扰了。”
沈明珠看了他一眼,“可汗当时跟国师不是关系非常融洽么,整日一起滑冰的,怎么斗口角了?”
听她说得自己跟楚霆像小孩子一样,阿尔塔笑起来,“哪里哪里,怎么会斗口角呢,我们男人如果看不惯了或者有仇恨了,都是直接打一架的,从来不会打嘴架更加不会记在心里的。”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沈明珠,沈明珠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而他也知道沈明珠会明白。
沈明珠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阿尔塔就告辞了,他早就和雪儿说过话了,该说的都说了,无非就是叮嘱雪儿好好听沈明珠的话,在秦国住着如果不适应了就捎信给他,他会派人去接她之类的。
沈明珠和萧闲送他出去,看着他走了才回转。
沈明珠和萧闲走在前面,她放低了声音,对萧闲道:“阿尔塔是不是在提醒我们,国师跟太子或者北祁王走得太近呢?”
这意思,就是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萧闲笑了笑,“无所谓,我倒是觉得他们就算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也是和耶律飞雄有关系的。”
耶律飞雄没有生病之前,耶律晋的太子位可不怎么稳当,如果他在秦国的时候跟秦皇私下里求助过,达成了什么共识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萧闲不说,不代表他不会想,他甚至觉得太子装病离开秦国回到金国,很可能都是秦皇的计划。
毕竟一个深受汉人文化熏陶的耶律晋即位,对于大秦来说,好过一个仇视大秦的耶律斌即位吧。
耶律斌骁勇凶狠,总喜欢挑衅大秦,甚至不惜开战。
这对于大秦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如果是耶律晋做皇帝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耶律晋本身就不喜欢打仗,而且耶律晋即位以后,会面临很多矛盾需要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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