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
“嗯?”
“毛绒绒”
“干嘛老叫我。”周末的早晨阳光照在脸上,林疏荣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两人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享受这温馨时光。怀里的希绒乖乖的,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动物。
“哎!我问你啊!”希绒说道。
“怎么和爸爸说话呢?”说着双手抱着她的头向自己胸前紧紧贴住,希绒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说你错没错。”
“错了嘛。”
“以后叫什么?还叫不叫哎了。”
“不叫了。”
“嗯,这样才乖。”
“我想知道你的微信给我备注的是什么。”希绒认真问道。
“想知道自己看不就行了。”说着把手机递给了她。她没有去接,“这不好吧,”她从来没想过手机还可以这样直接拿给别人看的。
“没关系啊,也没有密码,你可以随便看,我对你没有秘密。”说着又递给希绒。希绒拿着手机翻,突然发现熟悉的头像,“我的女人”,“啊?你怎么这样给我备注的。”希绒感到惊讶。
“怎么啦,我一向比较直接。”
“这有点不好意思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说着把她抱的更紧了。“那你给我备注了什么?”说着伸出手,做接手机状。
“啊......”希绒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自己也没有什么需要隐藏的秘密,但是她需要自己的空间和距离感,交换手机或者不设密码这种事情不是她的作风,或许是多年商场鏖战养成的习惯。
“好啦,不强迫你。看你小脸紧张的。不过我也很好奇,你给我备注了什么呢?”
“Mon Amour”
“那是什么?”
“法语,我的爱人。”
“原来如此。”说着吻了下她的头发。内心感觉非常温暖和满足。
“难得周末你有空,我带你出去玩吧。你想去哪里?”
“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可以!”希绒笑嘻嘻的,阳光照在她脸上,满脸的幸福。
“那我带你去周围的古镇吧。你去过古镇吗?”
“没有。你带我去哪玩我就去哪玩。”说着,两人出发去古镇。
“哇,这里好美啊!”希绒不禁感叹。
“这个风景,经常被艺术家画到作品里。”疏荣指着对面桥和树木说道。
“这么古朴的景色,真的好喜欢这里。我们以后也可以住在这里啊。”希绒天真地说道。
“小傻瓜,可能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你就会厌倦了,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摩登大城市,享受那里高度发达的物质生活。”疏荣现实地回答道。
“谁说的,这样朴素的生活我也可以生活的很惬意。你看我像不像水乡女子?”说着靠着身后一个小小的乌篷船,摆了个姿势像是要拍照的样子。两人吃着各色小吃,逛着小巷子,像是穿越到另一个时空,非常惬意。
“哇,好漂亮的绣花鞋!”希绒被一个绣花鞋店吸引力。
“这些都是传统手艺,纯手工的哦。喜欢哪一双坐下来试一试。”
希绒脱下脚上的高跟鞋,一双接着一双试了起来。
“这双好看。”疏荣拿着一双鞋走到了她的面前给她穿上。
“哇!果然好看!”希绒浮夸地说道。
“老板,买这双。”疏荣去付钱,希绒坐在椅子上晃着脚开心极了。
“第一次送你鞋,可能远远没有你自己的鞋子高档,不过它应该更舒服。”疏荣看着可爱的绣花鞋说道。“以后我会给你买更多你喜欢的鞋子。”
“这双果然最好看!”希绒还沉浸在欣赏新鞋子的美中。“你确定是送我的吗?”说着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他。
“当然了,这有什么难的?”疏荣不解地问道。
“你难道没有听过一个民间传说,说送鞋子会把人送跑吗?”
疏荣听了,勉强笑了一下,“都什么民间传说,迷信而已。我是唯物主义的,怎么可能信那套邪。”说着不以为然地拉起头的手,另一只手拎着她的高跟鞋两人休闲的逛着。
河中央,乌篷船,几只叫不上名字的大鸟排排站立,平静与安宁的气息,让两人感觉十分惬意。直到疏荣突然来了一句,“你有一块钱吗?”
“嗯?我看看。”希绒不解,翻着背包找出一元硬币,递给林疏荣。
“刚刚的绣花鞋呢,我卖给你的,一块钱,说清楚哈。”说着一本正经地把硬币揣进裤子口袋。
希绒反应了两秒钟,突然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还说什么唯物主义,哈哈哈哈,你这个迷信头子。”
“笑吧,随便你。”疏荣故作镇定,不理睬她的嘲笑,结果她笑得更欢了。
傍晚回到家中,精心把绣花鞋摆在自己的高跟鞋中间,仔细端详,更加喜欢。或许冰冷的水晶高跟鞋更适合珠光宝气,而柔软细腻的绣花鞋却温柔到了心里。
次日,希绒为了搭配绣花鞋,特意穿上了比较国风的裙子。结果刚一到办公室,被助理夸张的赞叹惊呆。
“Oh my god!that’s so beautiful!”Iralia赞叹道。“Where did you get this?the shoes I mean.”
“It’s a gift.”希绒眨眨眼,笑着回答道。
“May I have one? oh please. I have a very important dinner in the end of the month , if I wear this I would be the queen there.”意大利助理软磨硬泡,希绒不知如何是好。关于爱美这一点,全世界女孩子还真是超级类似的。
“OK,I will try to ask my friend.”希绒无奈只得答应。
“oh yeah!”意大利女孩特别开心地欢呼。希绒也开心地笑了,原来自己的这双绣花鞋这么好看,她伸出脚又仔细看了看,非常开心。
“疏荣,你知道吗,我的绣花鞋大家都觉得特别好看。”希绒电话里开心地说。
“哦,是吗?你喜欢就好。吃饭了吗?”疏荣的声音总是特别阳光开朗。
“嗯,你可不可以,帮我的助理也买一双?她想穿着去参加一个月末的晚宴,好像对她很重要。”希绒恳请着。
“呃.....没问题啊,这有何难!我有空再去一次古镇就可以了!”
“哇,真的吗?你太好了!”希绒非常高兴。“我先不跟你说了还要开会,你也快去吃饭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这边秦文手术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疏荣也干脆好人做到底,来接她出院。与希绒地从头到脚精致无比相比,秦文这边可算是不堪想象,整个人好几天没洗头发,脏兮兮的。
“这些东西都是要带回去的吗?”疏荣问了一下秦文,一些临时买来和医院发的东西要不要带回去。
“一样都不带了,他们说医院的东西通常出院的人不往回拿,晦气。”
“哦,有道理。”说着帮忙扔掉。
秦文穿着那双磨损严重的运动鞋,在林疏荣的搀扶下,出了医院,却不料顿时倾盆大雨。
“出门时确实有点阴沉,但是没想到会下这么大雨啊。”两人边等车边看外面的大雨,
“破屋又遭连夜雨,说的就是我了。”车来了,秦文不顾大雨直接跑过去了,林疏荣也跟了过来,短短的一段路几乎淋透了。秦文看着林疏荣湿漉漉的头发,竟然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啊。”林疏荣不禁感慨。这个女孩子怎么像石头一样顽强。
“哇,要不要这样。”秦文突然一低头,发现鞋子开胶了,脚趾露了出来。“这是天要灭我吗?”仍旧笑着说。
林疏荣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否极泰来,相信我。”
“那是自然。经历这种磨难指不定要成就什么大事呢。”
林疏荣看着她倔强的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