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轻：“......”
她下意识的想摸摸自己的脸。
但是摸脸不就代表她承认了自己脸红了吗。
不能摸不能摸。
言轻轻目视前方，看着电脑屏幕，“我没有。”
她刚说完，他的手背贴到了她脸上。
“很烫。”
沈斯说道。
言轻轻浑身一震，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沈斯赶紧扶住她。
“怎么了？”
言轻轻调整好坐姿，面不改色：“刚有只虫子。”
沈斯：“哦？”
言轻轻义正严辞：“一只很可怕的虫子，吓死我了。”
说着还做了个拍胸脯的动作，表示被吓得不轻。
沈斯看着屏幕没说话，也不知是信了没信。
“全国计算机大赛在三月份，如果你学的够快，我教的够好，那么二等奖有希望，如果能拿到全国二等奖，A大就很稳了。”
沈斯不置可否，只是还在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各项数据，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言轻轻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上心。
她又给他讲解了一些难点，一转眼已经是中午了。
在电脑前面坐了很久，言轻轻咔咔动了两下脖子。
沈斯把电脑转向她。
言轻轻快速的看了两眼：“框架没问题，可以试运行了。”
沈斯：“下午有课？”
言轻轻点点头，下午有两节数学课。
四五个少年从电脑后面又把脑袋伸出来。
“我们去你们班蹭听怎么样？”
言轻轻失笑，又不是上大学，高中的课有什么好蹭的。
她还没说话，沈斯先替她拒绝了。
“你们几个滚回自己班里上课。”
几个男生哀嚎。
“沈爷，你剥夺我们和轻轻联络感情的权利也就算了，还逼我们回去上课。”
“就是，沈爷你变了。”
“给我上课的可是老包啊……”
言轻轻忍不住辩解了一句：“包老师上课挺好的。”
几个男生不会跟她顶嘴，都是一叠声的是是是。
“你们记得下午回去上课，我先去吃饭了。”
她径自去了前台，结自己的网费。
几个男生看她走远了才小声控诉。
“不是，沈爷，我们这都多久没有在学校点卯了，回去还不得被老包拎着教训。”
“为什么今天让我们都回去？”
沈斯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他的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操作很漂亮，看起来就像是在玩游戏，其实画面上是黑白一闪一闪的代码。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某个方向。
“不能一直这样。”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几个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正在结账的言轻轻。
不明白，沈爷怎么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
“别把脑袋耷拉下来，也不想想毕业了有什么出路，以后还混吃等死？”
“不是吧沈爷，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前几天二宇让你回去上课好好考个大学，不是还被你踹了一脚。你这是让谁改造了？”
沈斯没说话，轻轻点了一下鼠标，然后站起身。
“先走了。”
“啊？”几个男生茫然，“你去哪？”
沈斯看了一眼正要出门的言轻轻。
“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