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称为“老大”的女子满头黑线的看着面前喷的到处都是的两个人说道:“你们至于吗?”
“老大你没事吧?”擦拭过后倒是妖艳女子先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是啊,老大,你可千万别有什么想不开的。”男子也随后附和道。
“丽娜,阿金,我去学校当老师有什么想不开的了,难道你们认为我连小学生都教不了?”
别点到名字的两人急忙摇头否认,他们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想:不是老大教不了,而是根本不能教啊!要知道他们老大的性格不是一般的火爆,他们真怕老大被学生弄的一个不耐烦就暴走毁了整个学校。
不是他们不相信老大,而是以往的事实胜于雄辩,他们老大在四年中已经相继被一百零六,哦不,是一百零七次开除了,平均下来一个工作干不到两周,而被开的原因都大同小异,总结起来两个字:打架。
“老大,你要去哪间学校?”那妖艳女子回过神问道,心想是那所学校抽风竟然请老大去当老师。
被叫做“老大”的女子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叠了两亏的纸,扔到面前的桌子上说道:“就是这里。”
两人急忙来到桌前打开了那张纸,异口同声的说道:“爱樱学院?”
“嗯,他们让我明天早上八点直接去B座301上课。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说完又重新戴上眼镜,不管身后嘴巴张成O型的两人大步离开了包房。
在一个不知名的港口周围火光冲天,枪声不断,到处都是身着黑色西装手持枪械的人,他们大声叫喊着“人呢”、“往那边去了”,“快追”等类似的话,要是他们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在他们不远处的集装箱上趴着两个身着劲装的女子。
“林,你怎么样?”其中一个女子向另一个捂着腹部的女子小声问道。
那女子按在腹部的手用了用力,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说道:“凌,放心,阎王正在打麻将没时间收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贫嘴。”那叫做“凌”的女子瞪了叫“林”的女子一眼就着说道:“一会儿,我去引开他们,你趁机溜去指定地点,已经吩咐阿金带人接应,到了那儿就安全了。”
叫“林”的女子一听就不干了急忙说道:“不,那样你怎么办,好兄弟,要死一起死,我是绝对不会一个人走的。”
“你现在受了伤,行动肯定不如我。”
“就是因为现在我受了伤,所以要是做诱饵也是我去,这样成功的几率也更大一些。”
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就那么互相看着。
“哎,好吧,大不了一起死。”叫“凌”的女子最后败下阵来妥协道。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叫“林”的女子说完就一跃而起,对着下边巡视的人“砰砰”就是两枪,一枪一个应声倒下。
叫“凌”的女子看到同伴突然冲出也紧随其后跳下,顺便解决了几个附近听声赶来的,边打枪边无奈的说道:“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是好兄弟,是好姐妹。”
没等两人说下去,大批的人马已经向这方赶来,来不及多想,两人便向着码头外的树林里窜去。
一路上她们不知枪击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被多少子弹擦伤,浑身是血,仿佛只有一路跑下去跑到不能再跑时她们才能得到救赎。
“小心!”叫“凌”的女子惊呼出声,没想到在树林林竟然还埋伏着人,叫“林”的女子本身应该能躲过攻击,但可能是受伤牵扯伤口导致她在最后一个侧身的动作时停顿了一下,可子弹是不会停顿的,眼看着就要挨这一枪。
“砰砰砰”几声枪响过后只有一个人站在地上,其他人都应声倒下了。
“凌,你怎么样?”叫“林”的女子抱起地上的女子惊慌的问道,鲜血从她的胸前缓缓流出。
原来是那叫“凌”的女子在关键时刻挡在了叫“林”女子的前面,用身体替她挨了那一枪并同时连开几枪解决了对方的人。
“林,我不行了,你不要管我,快走!”叫“凌”的女子说完就吐了一口血。
“不会的,凌,你一定不会有事,咱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林,答应我从今往后不要再踏入黑暗,连同我那份在阳光下自由的活、下、去、”叫“凌”的女子边说边拽下脖子上的项链递了出去,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攥着项链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眼睛也慢慢闭了起来。
“凌,你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只要你起来。凌!”
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像是也在默默的哭泣,树林里只有一个低头不语的女子,冰冷的液体从她脸上滑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向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为房间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
房间不大,不到十平米,没有华丽的装潢,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立柜,仅此而已。人们绝对想不到在这样简洁的房间里竟然住着令黑道奉为传奇的人物……黑猫。
传闻她15岁出道,17岁建立了她的帮派“无泪”,在她20岁时扳倒了黑道教父“赵爷”,使“无泪”成为J省第一黑帮,但她却在到达巅峰时把帮会让给手下自己不知所踪。她仅仅用了五年的时间不仅缔造了W市的黑道神话,还创造了个人常胜无败的记录。
她因身手矫捷,出手狠辣令整个黑道闻风丧胆,所以大家都叫她……黑猫,意为不详之人,只要她出手触非死即伤。不过那是对敌人,对自己人她是极其护短的。却没几个人知道她还有一个很恬美的名字叫做……林欣。
“凌!凌!凌!铃,铃,铃……”床上人的梦呓和闹铃混在一起。
突然床上的人腾地坐了起来,看清眼前的事物后,不由得擦擦额头的冷汗,呼出一口浊气说道:“啊,还好是梦。”林欣伸手摸向胸前的项链,心想这个梦她已经有好久都没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