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证明,竟然真的有人这么做了,而且这个人还就在她眼前!貌似还“失身”于她!不过封旭尧并不是她见过的第一个傻子,要说她心目中大脑干涸,小脑养鲸的,非秃驴莫属!
“切,师傅说我从小体质差,非要我练那狗屁童子功!”封旭尧牙关紧咬,镜片后的一双狭长幽深的黑眸喷出熊熊怒火,愤恨的说着。
封旭尧和林欣不同,封旭尧是弃婴,被泰拳北斗……封秋翌捡回来,收作关门弟子。封秋翌视封旭尧为己出,如亲生儿子般照顾、培养,封旭尧也把封秋翌当亲生父亲尊敬、孝顺,就算现在羽翼丰满,每年仍不忘抽空回去两趟。
因此他从小对封秋翌的话深信不疑,即使长大成人,还不忘封秋翌的教诲。
与封旭尧相比,林欣和她师傅,倒是别扭的紧,两人即使想念、惦记,却拉不下面子,就那么一直僵持不下,一转眼好几年的时间连通电话也未打过。
“你师父说的很对。”林欣缓了半天,感觉好多了,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大刺刺的看向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别有所指的说:“的确很差!”
“shit!”封旭尧低咒一声,随即疯狂的吸吮起林欣的唇瓣,把那张令他抓狂的小嘴堵住,他今天非要这女人瞧瞧他到底行不行!
天灰蒙蒙的,太阳刚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林欣的眉头皱了皱,两把小扇子似的长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林欣觉得身上大汗淋漓,在一场激烈运动之后浑身有些粘腻,感觉让人有一些难受。想到这里,林欣轻轻的抽掉了封旭尧的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抽回架在封旭尧身上的玉腿,小心翼翼的,不愿弄醒在睡梦中的人。
殊不知,当林欣进入浴室后,床上的人猛的睁起双眼,眼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封旭尧心想:“她终于是我的了,在她的身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我会紧紧抓住她,绝不放手……”
到浴室简单的冲洗一下,其实现在距林欣睡下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她不是精力旺盛,无处发泄而早早爬起,相反她是饥肠辘辘,肚子实在饿的厉害,昨天先是和青面女子对打,然后又和封旭尧“大战”,中间别说吃饭,就是连口水都没喝。
她是被硬生生饿醒的!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林欣来到厨房,翻了个底儿朝天,对着一堆原料,不由在心里真诚的问候起某人的祖宗!他把佣人遣散倒没什么,可好歹让佣人把饭做完再走啊!佣人不做饭也可以,好歹留下几包快餐面啊!就算她林欣再强悍也不能学野人吃生肉呀!
哎,林欣叹了口气,为了她的肚子,认命的在厨房鼓弄起来。
在林欣第五次把锅盖碰到地上的时候,封旭尧终于忍不住,从房间里走出去,来到厨房,待他看清厨房里的情景,不由单手扶着额头,但嘴角却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只见林欣左手拿着个削得凌乱无比的土豆,嘴上叼着双筷子,慌乱的用抹布擦拭溢出来的汤汁,而地上的锅盖,保持着一个被主人虐待的姿势。
这样的林欣,封旭尧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他的印象里,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就怕别人见到她不绕着走,虽说自己和她半斤八两,但眼前的林欣更像一个过日子的小女人。
林欣手托着下巴,撅着嘴,眼神似乎很哀怨,恶狠狠的盯着手中的土豆,瞬间,温暖弥漫整个空间。这一刻封旭尧突然觉得,这个别墅有个女主人,才算是家。
“笨死了。”封旭尧摇摇头,实在看不过去,抢过林欣手里的土豆,把她推到一旁,往玉米排骨汤里加了点水,接着擦干净灶台,然后抄起菜刀,熟练的切着土豆。
“哇!”林欣被封旭尧那娴熟的刀工所折服,赞叹出声。玩刀子一直以来虽然都是林欣的强项,但惟独那厨房与她犯冲!随即林欣怪叫出声:“喂,你疯啦!”
此时的封旭尧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丝绸浴袍,襟口微微敞开露出古铜色的强壮结实的胸膛,几滴水珠沿着黑亮的短发滑过脸廓,顺势滑入胸膛。显然封旭尧刚洗过澡了,整个人性感的令人着迷。
林欣对封旭尧有了免疫,心说这人不要命了,受了严重的皮外伤,竟然还敢沾水,就不怕得个破伤风什么的,直接一命呜呼了!
封旭尧见不得他那整洁的厨房一团糟,无视林欣的叫声,边收拾摊子边吩咐:“把锅盖捡起来,真是笨女人。”
一旁的林欣蹲在地上,拿着锅盖,“笨女人”这三个字,触动了林欣的某根神经,她像只炸了毛的猫,不满的把锅盖往旁边一甩,不偏不倚,恰好甩在不远的碗架上,顿时厨房“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
“你不光笨,还蠢的可以。”封旭尧放下手中的菜刀和土豆,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倒不是心疼钱,但这些盘子怎么说都是景德镇出的珍品,现在市面上已经很少能看见。
看着满地的碎片,封旭尧心说这女人简直是厨房的天敌,捡个锅盖都能弄得像抄家似的。刚才封旭尧的注意力放在厨房,但当他细看林欣后,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只见到林欣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半湿的长发懒懒垂下,上身随意的套一件衬衫,虽然衬衫长到膝盖,但那双细长雪白的小腿,怎么看都是诱惑,不由让封旭尧心猿意马,有了男人最本能的念想。
“这里交给我,你先出去!”封旭尧死死的盯着林欣那细致精巧的脚趾,低沉的语气中略带一丝沙哑,这个女人竟然光脚踩在地板上,难道不知道地板很凉吗?而且这么不小心,万一扎到怎么办?
“哦。”林欣应了一声,灵巧的避开地上散落的碎片,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