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欣很为难,虽然生米煮成熟饭,但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要她负责一辈子?
“小欣你听我说,我们曾家的病很特殊,能找到一个不会让病症发作的女子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像父亲他老人家,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和母亲在一起,修成正果。可是我却没有遇到一生中最重要的女子,相反,霸道的男人倒有一个。”曾菲俊桃花眼一横,瞪向一旁的查尔斯。
听了曾菲俊的话,林欣不由疑惑,这曾菲俊既然对女人没感觉,那曾黎羲又是怎么来的?
“小羲是试管婴儿。”看出林欣的疑惑,曾菲俊平静的接着往下说。
“哈?”林欣强悍的神经似乎也被这个事实给雷到了。
“虽然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我想小羲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不想他走我的旧路。”曾菲俊说到最后眼眶发红。
“你的旧路有什么不好?”查尔斯撇撇嘴,把曾菲俊拦入怀中。
看着面前的一对儿,林欣虽然也认为两人很般配,但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她终于知道巴老将封旭尧选为继承人的真正原因了。
“为什么你会被人追赶?”眼看就要上演限制级画面的两人,林欣急忙出声,扯开话题。
“这个问题就由我来回答吧。”门突然从外推开,查尔斯安排在门外的手下像是货物般被扔了进来。
待林欣看清随后进来的人,额头不由划过三条黑线,心说这封旭尧可真是阴魂不散,在哪儿都能碰见!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曾菲俊把头从查尔斯的胸前抬起,率先出声。要知道他们所在的民居尽管十分简陋,但却是雅库扎的秘密据点之一。
“当然是你们的人亲口告诉我的。”封旭尧的话中带着一丝揶揄。
“什么?”曾菲俊惊讶张大了嘴。
封旭尧挥挥手,一个五花大绑,揍得面目全非的人被扔了进来,那人艰难的睁开眼,在看到面前的查尔斯后,大声哭喊道:“老大,我错了,是我出卖了您,我求您放过我的家人!求求您!”
“作为你最后的请求,我答应你,不动你的家人,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查尔斯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把曾菲俊的头按在怀里,另一只迅速手掏出枪,“砰”的一下直中那人眉心,殷红的血水不断渗出,流了一地。
对此林欣并没有什么反应,混黑道最忌讳的就是背叛,那人就算现在不死,从这儿出去也绝对活不了几天,不说别人,光是巴老就不会放过他。不过,这查尔斯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小看。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这个外人就先告辞了。”林欣摆摆手,迈步就要向屋外走去。
“等等!(等等!)”封旭尧和查尔斯不约而同的出声阻止。
“你们还有何贵干?”林欣冷冷的扫过两人,她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再不回去的话,估计她的耳膜就要报废了。
封旭尧和查尔斯四目相对,最终封旭尧开口道:“我想让你做见证。”
“见证?”林欣挑了挑秀眉,疑问出声。
“嗯,作为龙腾未来的女主人,你有责任与我一起见证雅库扎归顺的瞬间。”封旭尧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话中充满势在必得。
“是作为我的儿媳妇,见证龙腾消失的瞬间才对!”曾菲俊探出脑袋,不满的反驳道。
“你是雅库扎的幕后老大。”林欣看向查尔斯肯定的说,“雅库扎”这个名字林欣略有所闻,据说他们专做杀人的生意,但却与杀手有着本质的区别:
前者与其说是杀人,倒不如说制造恐慌,其手段极其残忍血腥,那些恐怖袭击事件背后一定会有他们的身影;而后者则倾向于悄无声息的进行活动,一般是在目标人物毫无警觉的情况下杀死目标,然后趁乱或在别人无所察觉的情况下离开。
对美国的高层而言,“雅库扎”宛如噩梦的代名词,不过雅库扎为什么会和龙腾扯在一起?
“一个国家不需要两个国王!”封旭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瞬间冰冷。
“你们那儿不是有句话叫‘一山不容二虎’吗?”查尔斯也同样冷笑着。
“哦,那麻烦你们两位快点儿。”林欣双手环胸站定,示意两人尽快开始,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这有一份文件,只要你在上边签字,我就放你们离开。”不知乔治从哪儿冒出来,递给查尔斯一份文件。
查尔斯看也不看直接将文件仍在地上,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浅笑,“我这儿也有一份文件,如果你签了的话,我会考虑给你留一个全尸。”语毕,四周突然涌入大批武装人员,枪口统一对准封旭尧。
“咻……”林欣在一旁吹起口哨,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巴老的儿子也没差到哪儿去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封旭尧的一双剑眉皱在一起,不悦的说。
“我觉得我的意图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你说不是吗?哈哈!”查尔斯猖狂的大笑出声。
“算你狠!”封旭尧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从牙缝儿里硬生生的挤出三个字。
“查尔斯。”曾菲俊担忧的望向查尔斯,低喃着他的名字。
“啪啪”的掌声响起,在这剑拨弩张的情况下,显得尤为突兀。
“果然,坏人需要实力,败类更需要品位。”45度的标准微笑,似弦月般挂在林欣的嘴角。
“我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只要是想要的东西,就会牢牢抓在手里。”查尔斯眼角瞄向一旁的封旭尧,别有深意的说。
“就算那东西会成为你的弱点?”林欣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冷笑。
“弱点?”查尔斯低头望向怀中的人,无比坚定的说:“既然将其纳入我的羽翼之下,我势必不会让其受一丝一毫的损伤,即便倾尽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