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林欣说完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和谁跳舞?”
“我,我,我没有!”曽黎羲说的磕磕巴巴,眼神游移,不敢和林欣对视。
“那我和谁跳关你什么事?”林欣不由觉得好笑,这妖孽管的也太宽了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曽黎羲不服的喊回去。
“你说关你什么事?”林欣咄咄逼人。
“你就不能来邀请我啊?”曽黎羲没好气儿的说。
“我为什么要邀请你?”林欣挑了下秀眉。
“我喜欢你,你就得邀请我!”曽黎羲想也没想就把心事抖了出来,说完,懊恼的咬着嘴唇,低下头。
“你喜欢我,关我P事!等等,你说什么?!你喜欢我?!”林欣说到一半儿终于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曽黎羲。
之前还吵闹的房间,突然沉寂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冻结在一起,屋中的两人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互相凝视着。
刚才没注意,现在林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曽黎羲睡袍的衣带松开,露出迷人的锁骨和精壮的胸膛,目光一路往下,经过那平坦的小腹……
林欣感觉刚刚的冷水澡彻底失去了效果,浑身再次燥热起来。
而曽黎羲也好不到哪儿去,林欣身着宽大的衬衫,趴在他身上,胸前的风光是一览无余,他身上的某个部位已经起了最直接的变化。
房间内的温度悄然攀升。
“你这个色女人,还不赶快下去!”曽黎羲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还不是你这个妖孽害的!”林欣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暗骂自己,真TMD没出息,不就是个妖孽吗,怎么就控制不住了!
“你,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曽黎羲不明所以。
“还不是臭老头的十全大补汤?噗!”林欣说着猛的坐起来,放开对曽黎羲的牵制,一口鲜血喷在地上!TNND,那玩应儿虽然不是****,但她由于刚才一不留神动了春心,现在浑身气血翻涌,无处宣泄。
“怎么会这样?”见到血曽黎羲顿时就慌了,和刚才的鼻血不同,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吐血啊!
“没事儿,你扶我去卫生间冲了凉水澡就好。”林欣摆摆手,语气中透着一丝虚弱。
半响,没回音,林欣疑惑的抬起头,慌乱的喊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只见曽黎羲缓缓褪下浴袍,把他精壮的身体展现在林欣面前,歪过头,不敢去看林欣,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和我,我,那个,那个了,就不会再吐血了,不是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欣额头青筋暴起,凸凸直跳,冲曽黎羲大喊。
“我,我当然知道!”曽黎羲又不傻,他当然知道林欣为什么会吐血。
“笨蛋,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她林欣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就一地痞流氓,没有那些所谓的观念和操守。
“不要。”曽黎羲回绝的很干脆。
林欣眯起眼看着曽黎羲,眼中闪动着欲望的光芒,习惯性的扯起一边嘴角,“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说完林欣直接将曽黎羲扑到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吻住他。曽黎羲依然不适应这样亲密的举动,愣了下,然后青涩的回回应着。
曽黎羲感到有些晕,慢慢闭上眼睛,透过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他视线中的画面是林欣那恍若罂粟般绽放的笑容。曽黎羲突然觉得,林欣就是那朵会令他上瘾,令他沉沦的罂粟花,她的吻,她的抚摸,她的一切,都将会是他这辈子戒不掉的毒。
粉红旖旎的泡泡在房间内慢慢弥散开来。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屋来,透过镜片落在曽黎羲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他的眉头略微动了两下,睁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他觉得有点儿冷,试着动了动身子,触手一片柔软,低头看去,发现被他圈在怀中正在酣睡的女子。
林欣的手绕过曽黎羲的腰,牢牢将他回抱住,温热的体温顺着肌肤传遍全身,弄得曽黎羲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突然,怀中的人动了动,林欣的手沿着曽黎羲身体的轮廓一直向下,刚好从曽黎羲的关键部位划过!曽黎羲顿时浑身一僵,愣在那里,一张俊脸是涨得通红。
四下里沉寂片刻后,均匀的呼吸声从怀中传出,曽黎羲心想也许是林欣睡着的无心之举,暗自松了口气,轻轻往旁边挪了挪,哪知下一刻林欣咂咂嘴,又粘上来,大腿一伸,搭在他身上。
“呃……”曽黎羲为难地眨了眨眼睛,费了半天劲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把那修长的美腿抬下。
林欣皱了下秀眉,不满的呜咽一声,索性翻个身,把曽黎羲整个人压住,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呼出的热气全数喷在曽黎羲的脸颊上,叫曽黎羲的心里像住着一只小鹿似的怦怦乱跳。
“林,欣……”曽黎羲小声的叫了一下,声音轻得像风的呢喃,难得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可是……
林欣浑然不觉,他悲哀地把头扭向床沿,真是欲哭无泪。
想他曽黎羲,堂堂男子汉,竟被女人压在下身下,即使他在心里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这女人,总不能连做梦也不放过他吧!
要知道,这女人除了性别是女的外,其它方面真的有待考证啊!昨天一晚上,压根儿就没消停过,直到天亮才昏昏睡去。固然他爷爷的“十全大补汤”功效显著,但他也有喝呀!虽然事关他男人的尊严,但不得不说,他确实吃不消了。
想到这儿,曽黎羲吸了口气,用力气去推身上的女人。林欣顺势翻了个身,松开曽黎羲。曽黎羲正要舒口气,不料这女人居然抓住他的手,随意的一带,就把他拉到了上面。倒是他希望的女下男上式,可是他不知道这女人梦见了什么,微微扬起的嘴角就在他的鼻尖下面,他觉得自己稍不小心,就要扑到这柔软的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