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是不是觉得居然她没有死？”半舒有些试探的问了出来，程瀚什么都没有说，或许居然确实没有死，只是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舒妃，以后不要再提她了，既然已经死了就忘记了吧。”半舒没有再说什么，程瀚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皇上，臣妾记下了，以后不提便是。”“朕有些乏了，扶朕去休息。”
半舒知道，程瀚对于她的感情永远比不上居然，虽然是他亲手杀的，但是半舒知道，程瀚本就舍不得居然，但是她不得不死，现在不还是每日都看着她的画像？居然真的有那么好吗？
“居安，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觉得我们好像被发现了。”当然这只是居然的猜测，她不知道程瀚有没有发现，明明这张脸都已经不一样了，他程瀚还能认出来吗？
“然然，不是你觉得，我们就是被发现了，不过你放心，程瀚不会动手的。”看着居安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居然沉默了，“是我告诉他的，你不用想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要除掉程瀚那又为什么要让他知道我没有死？”“然然，程瀚也不是傻子，或许你不知道，但是当初程瀚绝对赐死你的时候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居然不是很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你自己想想吧，现在呢，你也可以恢复以前的样子了。”居然还是没有说话，任由居安在自己脸上用药，居然只觉得脸上似乎少了些什么，有些不太习惯。
“然然你还是这么美，我虽然不能把你变得和以前一样美，但是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你看一下。”
看了一眼铜镜里自己的脸，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很美，和她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以前确实很美，只是是那种清冷的美，现在这张脸多了几分妩媚和温柔。
居安已经离开了，或许是觉得这里不适合他吧。“姑娘生的好生俊俏，不知可否告诉在下姑娘的名字？”居然瞬间警惕起来了，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她没有察觉？
“姑娘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瞧着你模样好看所以才进来看看的。”居然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衣，她以前也是最喜欢白衣的，只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姑娘，在下聂长凌，不知姑娘可否告诉在下你的名字？”聂长凌吗？居然有些犹豫了，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吗？“我，我叫居然。”
聂长凌笑起来真的很温柔，居然觉得自己以后有可能会喜欢上他。“居然，那我可以叫你然然吗？”居然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了。
“那然然我先走了，你拿着这个，以后可以来找我。”接过聂长凌递来的玉佩，居然只看了一眼就收来了，“然然，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会担心的。”
聂长凌离开了，居然想了好久，自己可以喜欢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