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无精打采。白小鼠穿好衣服,拿上凤君蓝准备好的稿件准备出去,也好想想怎么跟吴一剑说。
吴一剑见她身体不适,担心的跟上:“我陪你去,万一再头晕怎么办。”说着已经扶住白小鼠。
白小鼠看着吴一剑突然罪恶感不断的往上冒,她现在的状态担不起一剑的付出,白小鼠撇开头,首次觉的自己不是东西,吴一剑虽然不是她理想的类型谈爱情也有些牵强,可他的位置毕竟摆在那里,自己现在的行为放在她生活的年代估计也会被丈夫甩一巴掌后离婚。
白小鼠登上车撵,吴一剑上了后面的马车,一行队伍在红色的喜庆里向都城最大的广场行去。
白小鼠抵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黑,还是不要了……”是她忽略了一剑的感受,如果自己是一剑,肯定一掌拍死那个男人!
小黑不好给意见,可如果小鼠决定了它也不反对,毕竟知道孩子的人不多,即便消失也如他出现一样引不起别人的关注。吴一剑已经努力的在减肥,为的不就是小鼠想起来时有个属于他孩子,上次慕容尊的事他忍着一句话没说,没道理再让他吃哑巴亏。
白小鼠头疼的靠在车上,以吴一剑的为人肯定不会要这个孩子。
小黑舔舔爪子,觉得白小鼠这次还像个样子,总算没有甩个吴一剑一张和离书,警告他不接受就走人,从这一点来看,一剑的地位应该是进步了。
白小鼠突然道:“小鼠,准备些东西吧。”想着他因为担心在后面跟着,还真说不出那句话。
小黑眼睛眯了一下,看了她腹部一眼,跳了出去……
广场上聚集了成千山万的百姓,赶来为白小鼠呐喊的比比皆是,白小鼠一身黄袍,单薄的身影坚韧的撑起所有人的称赞,她不温不火、不冷不淡就那样站在那里,诉说着对白国美好未来的憧憬,畅想着终会到来的美好。
吴一剑在下面看着,偶人询问跟来的太医如果出现小鼠的症状是怎么了。
太医小心的斟酌道:“回吴主的话,要号脉才知道具体情况,但以微臣所见,可能是劳累。”
吴一剑也深有感触,小鼠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忙碌,如今临近年关安排的一系列事接踵而至,确实是累坏了:“膳食上需要如何改善。”吴一剑的担心的问着太医。
太医小心的作答,一个吴国少主一个当今帝王,两个人伺候不好哪一个都是死罪,太医觉的吴国太子挺和善,总是为主上着想一点也没有吴国少主的架子,实乃万民之福。
吴一剑看着高台之上描绘未来慷慨大地的小鼠,心里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夹山区的事他不说是怕面对戳破后的心酸,既然小鼠不提他也当不知道,希望他们接下来的路能相扶相持。
白小鼠感受着吴一剑看来的目光,心里一直歉意,不知他父亲把他送来是对是错,如果没有嫁给她,他也不至于落的现在的地步,吴一剑不像他父亲般千般算计,他的付出或许该给值得的人,可她……不知该不该下次狠心离了算了!这样也断的干净!
小黑卷着尾巴悠闲的在屋梁上晒太阳,它就猜到主子的极端想法不冒冒头就怪了!
白小鼠刚讲完下台,吴一剑已经站在台上等她,手伸过去等着她的手搭上来,很普通的举动,也司空见惯,如果不是白小鼠有愧于人她或许不会把这当事,继续享受本该属于她的福利。
白小鼠还是把手伸过去,在吴一剑的护送下上车离开,车队重新起家向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白小鼠心里却七上八下,都说女人对爱自己的男人无免疫力,白小鼠却不是男人的付出在她眼里看的透彻反而显的做作,吴一剑呀吴一剑……如果是一年前她想都不会想他的感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为什么现在反而犹豫了,是生活在一起太久吗……
白小鼠抓过小黑,脑袋里一团乱麻,对处理感情她不太精通,风扬当初也没怎么让她操心:“你说怎么办?”
小黑耸拉着脑袋:‘你不是决定了吗?’难道真跟吴一剑和离!‘也不怕吴一剑吊死在迎霞!’
白小鼠不赞成的摇头:“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便没了爱情,他还有他的父皇、他的吴国和属于他的责任,怎么可想像个女人一样说拜拜,这点自信白小鼠还有。
小黑顿时睁大眼睛看着白小鼠:‘你不会真想过吧吴一剑逐出皇宫!’恐怕吴掌杀就该兴兵北上!哪怕白国军队强大到用核武器,以吴掌杀的脾气也会拼个鱼死网破!
白小鼠放开小黑,拿过一旁的奏折打发时间,毕竟吴一剑是存在的孩子还没存在。
近几日吴一剑敏感的察觉出白小鼠有事,他按太医的说法为小鼠改善了饮食她往往吃几口就不在动,也很少像以前一样喋喋不休的抱怨,在迎霞殿过夜的时间少了,比如现在小鼠用完膳,带着宫女太监回了中宫。
吴一剑心想莫非她不想要孩子?吴一剑想到这里虽然有些失望但却不想为难小鼠,于是在一次批阅奏折时,吴一剑隐晦的说:“不想要就算了,等再过几年再说。”
白小鼠顿时冒出一层冷汗,恩了一声没在说什么。
吴一剑却明显没了精神,说出去后被没有理由的应许,吴一剑心里有几分落寞,就像那件事似乎只有他满心期待,对小鼠来说却是可有可无。
吴一剑躺在床上,心想是不是他操之过急,是不是他做的不够让小鼠安心,还是小鼠不想……
吴一剑最近很少再去中宫找小鼠,也许是心里不舒服、也许是怨言不敢说,也或许他在等小鼠给他个说话,可小鼠一直没来,两天就这样无形的避让着对方。
吴一剑见小鼠无意解释什么,一个人闷在书房里一直忙积压的吴国文书,很少再踏出房门一步,膳食也是匆匆几口,原本圆乎乎的眼睛如今不断的拉长,透出几分锐利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