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皇孙生病唯一看过小皇子的人就是雨蕊,元皇后不怀疑她怀疑谁!
姐姐的孩子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孩子,元国子嗣历来单薄,或许有人以为太子有了元至所以才不再行房,想杀了元至得到一儿半女的女人多了,雨蕊为什么不可能是其中一个,何况她就真的清白吗?
长孙临律之所以犹豫也是怕如果真是雨蕊,她岂不是给元至招来更大的麻烦,元至毕竟不是雨蕊的亲生,雨蕊和夕夜都是正常人想生育轻而易举,难道雨蕊不会动了什么心思?如果自己是雨蕊、如果心里没有人,会不贪恋未来太子生母的身份吗?
长孙临律犹豫了,首次觉的猜测人心如此累。
梅红帮小姐收起针线,安抚道:“夫人,你就别操心了,不管是与不是都是她们的造化。
雨蕊夫人如果真没有害死元至世子的意思,皇后罚她也让她长个记性,不是她不招惹人就不会有飞来横祸。
再说,元至世子能是她说见就能见的,天天往皇子楼跑可不是什么好事,皇子楼那么多人盯着打世子主意的人多了,难道就没人怕雨蕊夫人想借着世子上位?;
如果真是她做的,罚就罚了,更应该让她知道元国后宫不是没有女主人!她那点心思还太嫩了!”
长孙临律笑看她一眼,自信想想也觉的有道理,是与不是都无法改变元至如今尴尬的地位,有人宠是他的福气、没人宠是他的造化怨得了谁。
元皇后狠狠的处置了皇甫雨蕊,杖责二十、禁足半年,以后没有允许不准接近小世子。
皇甫雨蕊不敢求饶,咬着牙撑了二十板子,血浸透了身下的衣裙,眼泪也不敢擦,听着世子不吃药的哭声,雨蕊突然觉得平静如此奢侈。
孩子如果没有自己,下人们会如何怠慢他,雨蕊倔强的看眼怒目的元皇后,想说点什么最终畏于权势没有开口,如果元至的命运本该如此,请原谅雨蕊也不过是个要保命的可怜女人。
皇甫雨蕊退缩了,因为身份低微所以淡薄了亲情,她与那个孩子尚不足以用命维护的地步,更不可能为他触怒元皇后,她能为姐姐做的只有这些,如果姐姐在天有灵以后自己护孩子周全吧。
皇甫雨蕊被丫头宫人们抬回宫殿,她和元至的缘分以后将不再维系,雨蕊忍不住看眼皇子殿,眼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元至,祸福都是你的造化。
元皇后惩治了皇甫雨蕊还不解气把后宫大大小小的女眷都叫来训斥了一顿,就连一直没出门的长孙临律也没有放过:“别忘了你的身份,后宫如果再出现这类事情,本宫拿你的人头说话。”
长孙临律纹丝不动,就凭一个在后宫耀武扬威的皇后能把她怎么样,她就算再无权也是长孙皇上最宠爱的女儿是临文的姐姐,长孙临律等元皇后骂完了不紧不慢的道:“启禀皇后,长孙国的文书已经到了让臣妾回家省亲,还请皇后批准。”
元皇后看着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就来气,可这个时候她又不敢强行说不,前几日元释的态度让她心里有些惧意,这次她不能惹元释不快,元皇后生气的看向她:“早去早回。”
长孙临律走了,出嫁后第一次回娘家没有夫君的陪同也没有好消息,但是走在回长孙国的路上,临律的心却静的舒畅、闲适的安心……
慕容国的管道上,扬起一路尘土,三匹马并驾而行其中一匹不断的卧倒起来又卧倒又起来狼狈的向前冲刺。
慕容尊结结实实的被摔了两次,看着凤君蓝的速度直追而上,慕容尊有些恼怒的勒住马绳,指着一旁的大树:“吴一剑,有本事你下来,总往本王马上坐算什么本事!”
凤君蓝越过前方的河沟又快速勒马回奔,脸色红润的停在慕容尊身边,语气有些孩子的天真:“我赢了,就要你的玉佩怎么样!”
慕容尊看都没看凤君蓝盯着前方的大树:“吴一剑!下来!”
白小鼠勒住马过来,笑着看眼树上的吴一剑,躲什么他的体型可比树干粗:“下来吧,胜之不武。”哪有君蓝和尊者比赛,吴一剑总往人家马上坐的,岂不是害人家马跑不动。
凤君蓝眨着蓝蓝的眼睛失望的看着白小鼠:“不算吗?我以为可以要到他的玉佩。”凤君蓝说着失望的划着鞭子,可怜的看眼吴一剑:“下来!他们不准作弊。”
吴一剑一跃而下,扑腾又坐在慕容尊马上,马四肢顿跪,两人瞬间摔在地上!慕容尊恨不得拍死吴一剑。
吴一剑眼睛明亮的看着慕容尊,摆明抵赖,能摔他两次已经很知足,想不到他两天间中宫都不敢踏出一步:“原来不能作弊,你早说!小鼠上路,明天一早就能进夹山区!”
白小鼠无语,难道他们平时斗也是如此没有营养的伎俩,简直侮辱他们的身价。
慕容尊牵过侍卫换来的马,瞬间撑起真气罩,有本事还来:“走吧,某些人飞快点小心两只腿比不过四只腿。”说着慕容尊策马而去。
白小鼠勒住马看他们两个一眼,警告道:“不准再闹了!赶快上路!”
三匹马一个人又快速行驶在通往夹山区的官道上,后面跟着浩荡的同行队伍。
夹山区,地匪、人贩、灯红酒绿杂乱无章,富有的更富有,无权的更无权,凡是能在这里立足也必有一技之长,人们走在街上脖子里都挂着砍刀看谁不顺眼了也能补一下。
白小鼠不是没有来过,但是没这次这么明显,大街上也有人强抢民女,事后竟还在殴打老人周围一群人跟着起哄,顺便占哭泣姑娘的便宜。
白小鼠已经下马,侍卫们已自动退去,只剩闲来无事街上行走的四人。
吴一剑看眼前方的人群就不再前进:“世风日下,活该给了对方机会,好好的百姓不做偏偏认为无人管束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