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见吴一剑没动,心里微微不快,白小鼠除了对风扬没用过强权,对别人她向来习惯高人一等,做惯了她的位置,人的控制欲会不自觉的加强,而白小鼠对慕容尊、吴一剑和元夕夜绝对谈不上和气!这些男人的高傲生来就是被打压的:“如果不躺下,你可以出去。”白小鼠说完独自躺了下来。
吴一剑就在那里坐着看着躺下的白小鼠,他是个男人,尊严不是这样被人踩!“我说了,我保证不伤到你。”
白小鼠看着他坚定的样子,突然就不妥协了:“我也说了,不愿意可以出去。”说完蒙上被子侧身睡去。
门外,小黑耸拉着脑袋觉的吴一剑凶多极少,白小鼠没什么好脾气,尤其是跟她犟更没好下场,还不如服个软撒会娇能达到要上的目的,吴一剑能嫁进来不就是钻了这个空子,现在怎么看不开了,不会白小鼠也是,人家一个太子被你在床上压着向什么话。
吴一剑僵持的看着她,十分不乐意小鼠的要求,要说美色当年男人或许会头脑发胀,但是像吴一剑他们还不至于没了自我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可是小鼠说的对,想想自己的身份,他不过是白国的一个妾……
吴一剑摸摸肩头的字,突然之间不闹了,他躺了下来虽然谈不上愿意,看开和被人真的这样对待是两回事。
白小鼠似乎是故意的,直接压了上去,彼此统统没给彼此前戏,小鼠是直接昨晚走人,徒留事后只剩吴一剑一个人的大床,让上面的人恨不得撞死算了。
白小鼠回了中宫,一路上没让宫女跟着,只见她发火了:“你看到了吧,说白了就是不爱我,觉的他太子的身份至高无上!”
小黑快步追着,完全就是应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不过女人面对一个会为她无怨无悔付出的男人时没有一个不是这幅臭德行:‘他毕竟是太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白小鼠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自己高高兴兴的过去让她看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不悦时,有种自己被嫌弃的感觉,女人为了弥补那点被伤害的自尊,什么事干不出来,完事了还能找出一堆麻烦:“他最好现在就让他爹把他接回去!好好的享受他高人一等的感觉。”
小黑心想他要是真回去了找个女人挽回自尊,你还不不把他杀了:‘给他点时间,他最后不是从了吗。’至于无理取闹。
白小鼠还是觉的不好,不知是嫌弃自己还是嫌弃吴一剑,总之对今晚吴一剑的表现十分不满意:“告诉他!不乐意可以走了!外面女人多了!他想怎么在上就怎么在上!”
小黑赶紧道:‘小点声,你唯恐别人不知你做了什么。’小黑说着担心的向周围看看:‘一剑现在心情不好,你少说两句。’
白小鼠瞬间更气,自己都赔上了那个男人还不乐意,白小鼠突然觉得自己懒透了,被人这样嫌弃还过什么!女人对付男人最得意的资本不就是床上,现在好了,床个屁,刚下来男人就哭了,还过什么:“告诉他!让他现在就滚!”
小黑顿时觉的该撞墙的是自己,多嘴什么,这回真触怒这只母老虎了:‘你别气,他不是也从你了,他对你不可能没感觉。’
白小鼠有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只有二十岁的小女孩才认为男人不爱就不能那个:“但凡一母猪也能让男人犯了!”
小黑赶紧追几步上去,心想这是钻牛角里了没几天好不了,吴一剑也是,他难道不知道女人以为失去魅力有多么无理取闹,自己倒霉透了,伺候这样难缠的主子没事还要管家世。
但小黑最讨厌的还是吴一剑,入住迎霞殿时规矩学哪里去了,干嘛非得这事上跟小鼠过不去,估计善公公根本就没敢让吴一剑学习‘相妻之道’,这下好了,事情不彻底。
小黑赶紧追着快步走的白小鼠,四条小短腿哪里追的上她的两条长腿。
迎霞殿内:
吴一剑盖上被子看着冷了的另一边,更觉的心里不是滋味,或许是第一次或许是这么多年的教育被如此颠覆,他有些惊讶有些不能适应,男人对女人有本质的征服欲,甚至可以抛开身份和种族存在,而小鼠今晚无疑让他成为了女人,一个不男不女的身份……
吴一剑不愿意吗,或许,除了不甘,还害怕小鼠拿自己跟慕容尊比较,其实他想过反抗不想让小鼠得逞,可结果……吴一剑觉的自己不用见人了,先败下阵的就是自己……
吴一剑拉高被子,心冷的摸摸身边更冰的温度,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中宫之内,小鼠把茶杯砸在龙案上越想越心烦的扔了折子回房睡觉,她招谁惹谁了,两次都不是什么好经历,尚不足跟元夕夜来的有感觉。
小黑赶紧让她打住:‘他有女人有孩子,最好不要干天打雷劈的事。’元夕夜可经不住你的一点言语引诱。
白小鼠躺在床上:“我不至于那么不挑,他老婆生了没?”
小黑不知道她是真关心还是假意,但主子问起要如实回答:‘开始阵痛,估计就是这几天。’
白小鼠枕着双手微微的叹口气:“她也不容易,嫁了个不爱的人婚后发现对方更不爱自己,还被人分走了太子妃的位置,生孩子也没个可心的人陪着,难为她能忍到今天。”
小黑缩卷着尾巴躺在小鼠身边:‘不觉的可怜,她当初知道她姑姑设计夕夜,她不是没有拒绝,她既然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白小鼠发现小黑挺冷清的,但小鼠想了想觉得也对,皇甫雨熙虽然漂亮但还是不如长孙临律看的开:“你说她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长孙老爷子虽不至于为了女儿做出什么,但是元府里的人想让她死的比比皆是。”恐怕元释和夕夜就是最不靠谱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