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正功反而放心了,说不定临文能胜过皇启,到时候皇族再被提起,长孙家族就有希望成为真正的皇族!长孙正功不禁有些跃跃欲试,皇室才是公国的最高血统。
吴掌杀何尝看不出长孙正功的心思,他恐怕会皇族会采取放任的态度,长孙家族的武魂是唯一一个能皇室抗衡的武魂,至今三百年不受皇族武魂影响,如今已有与皇族一战的实力,而慕容家……
吴掌杀看向慕容关天,慕容尊如今的武学套路也是不容小看的对手,说不定也有与皇室和长孙家族比肩的实力,如果不幸三家分天下,长孙、慕容、皇族等于没动,而元家又长孙家这层关系,永远不会缺说话权。
吴家呢?到时候被拉卡一个档次难道也找个依附,还不如此刻就为一剑找一个可保位置的理由,说不定也有一搏高位的可能!谁哭谁笑还不一定!
元释则不会想到这一点,或许也没有必要,他对古史太了解,皇家的威信他深入的研究过,所以在他看来,若不是皇启登位就是维持原位不动,所以并不上心。
四家的聚首在不怎么和谐的范围里结束,四个人四个主张看似没有冲突却都为了自己,可不管如何这次四大家族给出了一个说法,说辞同慕容尊者类似!
慕容尊者不清楚他们谈了什么,但他想绝不止表面这点内容,可父亲不说他也没问。
吴掌杀无时无刻不觉的他的努力不够,于是在诸葛家族找他套话的时候,他的心思动到了诸葛家的身上:“上不上位是上位者说了算,虽然我们会极力控制场面但是这其中慕容和长孙家族最有把握,你想长盛不衰,可要选好阵营。”
诸葛想到了皇家阵营,皇家刚刚起步所需的人力物力诸葛国可以提供,说不定……
吴掌杀悲哀的发现提点傻瓜必须多费心心思:“你好好想想,皇家有号称蓝伸两大贵族,你最终能占到何种位置?”
诸葛安邦恍然大悟,连忙多谢吴掌杀提点:“主上今日所言,小弟铭记于心。”
吴掌杀点点头;“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提点也该知道怎么做,下去吧。”
诸葛安邦慢慢的退了下去,他虽然奇怪为什么吴掌杀愿意花时间指点他,却又找不出害自己的理由,诸葛安邦当然看的出慕容尊此刻的功力,绝对是皇子中的翘楚,吴掌杀纵然有害他的心思也不会为自己寻一个如此难缠的靠山?
诸葛安邦越想越迷惑,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求慕容家族,总之慕容家族已经答应了诸葛国的联姻请求,应该不日便会有消息。
诸葛夏荛留在中苑望着东面的屋檐若有所思,长孙临律没有来,不知她过的如何?
诸葛夏草走过来,随着哥哥的目光看过去,也不近有些伤感:“听说长孙姐姐过的并不好。”夏草的目光有丝感慨,她们命运的依附只在被指定给谁的那一天,无论结果是什么她们就该默默承受。
诸葛夏荛闻言收回了目光,眼里多了抹严厉:“这些话不是你改说的,以后切忌你的行为,我听到没什么,如果让爱嚼舌根的听了去,会给诸葛家族找来横祸!”
诸葛夏草急忙认错:“是,小妹谨记教诲。”如若以后自己嫁了,是不是就算有委屈也不能跟家里说,就像皇甫姐姐一样,纵然是不愿意现在也是此种结局。
诸葛夏荛何尝不知道妹妹的苦,但如果她嫁了,嫁入了慕容家可不会有人像在家里一样护着她,她必须学会谨言慎行:“我们出去,父皇快回来了。”
司徒雪月有点羡慕白国国主如今的处境,吴一剑能下嫁且身着白莲盘纹衣足以说明吴一剑有那份认同的心里,她是一国女主,皇后虽然有一个前不久却传出与宫女同寝。
杀了就能弥补什么,她只是不希望心殇也落的跟她一样的下场,如果有位太子愿意为心殇下嫁她跑出司徒国一半的财富又如何,只可惜不过是一场空话。
各大家族探完口风后已经准备走人,周揽月最先启程走的最为狼狈。
周国车队离开的时候并未通报藩部,此种行为一般只有大国对小国才会如此做,多多少少有些不尊重的意思。
不管周国是出于国事繁忙还是不尊重弱国,他是第一个跑了,也是第一个被平民堵在了路上的国家。
放眼官道,到处都是人,今天似乎恰逢集市,官道上更是人山人海,虽然众人看到了金贵的马车,统统会避让,但是挡在路中间的摊位和摆设岂是一时就能搬动,这下惨了,一阵鸡飞狗跳后也不见周国金龟的马车走出百米外!还险些被兜售牲畜的雄鹰惊了马匹!
周揽月深恶痛绝的返回,大肆拿此事件,找上了白小鼠,不知是不是挤压的怨气太多还是没有训斥过人,都让白小鼠赶上了:“你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带头破坏纲纪,官道乃一国要害,竟让平民随意踩踏,你该当何罪!”
白小鼠本来有点动情他,国家不幸又被道路堵了,身为一个国君他确实有叫器的资格,但看着此刻大殿上如此藐视她白国法纪的人,白小鼠当然不会是善茬。
白小鼠不急不慢的看眼后面满头大汗的藩部李大人:“李大人,你可曾收到周王离开的消息?”
李大人赶紧跪下,诚惶诚恐的道:“不曾,微臣时刻关注各国国君动向,除了东邪国交代明日启程外不曾收到任何消息。”
白小鼠点点头:“明天你如何安排?”
李大人不敢隐瞒:“微臣今晚会张贴告示,明日禁止子民使用官道,确保东邪国君顺利通过。”
白小鼠恩了一声便让李大人起来了,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批阅她手里的奏章。
周揽月觉的自己被无视了,想继续发火却又估计吴家的威信:“白主上,不是我为难你,是你动摇规矩在先,如今又惊了我的车驾,不觉的不闻不问有失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