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尊心情的确不好,若不是他素质够高,恐怕他就学元夕夜不说话。
慕容尊勉强打起点微微对众人行礼:“如果吴国不嫌弃可以把难河卖给我国,我定有办法解周国之难,我国还将附加万两黄金和许诺无条件帮助周国的两次机会,不知周伯父是否觉的合适。”
白小鼠赞同的点点头,慕容尊病不是强要,这个两次的好处定于是许诺了周国两次未来,看似没有价值其实最有价值,白小鼠觉的皇启危险了,他给周国的好处并不比慕容国多。
吴一剑非常客观的赞赏,抛开在小鼠的事情上不谈,尊者的提议并没辱没了他智者的称谓,但司徒国呢,难道他想从司徒国拿到更多的好处?
司徒雪月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急忙出来道:“长孙主上,与其麻烦慕容少主不如听听我的意见,难河是我国与周国的事,就算要卖能不能是我与周国交涉,我愿意出三座城池换难河的河道!”
周国闻言诧异的看向司徒雪月,她真愿意换?虽然他现在恨不得难河转手,但是如果那样,他岂不是做了无用功?莫名其妙了忙活这么久就为了三座城池?
长孙正功看向慕容尊,话是他说的自然该有他收尾。
慕容尊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正看着吴一剑发呆,看着吴一剑身上的衣服,想着他那天的白莲盘纹和昨晚到事,慕容尊的手掌慢慢的收紧,不停的问自己值不值。
长孙正功咳嗽一声:“贤侄!贤侄!”
慕容关天见状赶紧推推儿子,他怎么了心不在焉?莫非是……慕容关天看了眼小鼠的方向。
狡诈的吴掌杀轻蔑的低下头一笑,不过如此,到底是孩子隐藏不住面上的想法。
长孙正功大声咳嗽一声,故意加高了两层音量:“贤侄,贤侄!”
众人瞬间都看向慕容尊,诧异的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刚好是吴一剑,众人恍然,原来平日不食人间烟火的慕容少主也好奇吴一剑的‘下嫁’行为,理解!理解!
慕容关天使劲推了慕容尊一下,坚决不让吴掌杀看了笑话,看到吴掌杀的那张脸就想拍成馅饼!
慕容尊赶紧回神,却茫然的看着众人?
慕容关天忍者尴尬,小声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慕容尊却道:“那也行……”然后就没了下文。
众人懵了,就连周揽月也惊讶的看着慕容尊就这样吗?他又没说不考虑慕容国的提议就如此轻易的放弃,毕竟周国也不想看着司徒国壮大,让周国出让难河不是没有可能。
司徒国也有些懵,如此简单吗?那个人说困难重重,到最后他会出面解决,现在这个局面是说明不用了吗?
长孙正功有些下不来台,等了半天,各国大张旗鼓的来到白国就为了听着一句无关痛痒的废话!长孙正功不知该夸慕容尊者有公德心还是故意找事!
白小鼠的惊讶一闪而逝,她想着是不是慕容尊知道皇启想通过这件事上位,所以如此干脆的放弃?白小鼠看向慕容尊的目光又冷了几分,到是她小瞧他了,这样的消息也能拿到还轻易放弃了他游说过自己的计划,小鼠能不怀疑他吗?
慕容尊被看的莫名其妙他哪里做错了,难道是怪自己没争取难河的权利,可她明明说了不在意……慕容尊突然又想,莫非是她变了想法?
慕容尊突然正色道:“虽然那也行……但是……”
白小鼠顿时觉得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到头来都不会放弃落到盘子里的肉。
司徒国心立即被吊了起来,虽然那个人说过会帮忙,可也不及慕容尊放弃保险。
长孙正功见慕容尊要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就算依然没有结果也该有大国的做派,草率决定的话怎么能轻易的说。
慕容道:“难河河道已经修改,如原地挖渠变数很大,虽说司徒国可以拿城池与周国交换,但周国已经心生芥蒂,难保周国以后不会因为百姓问题侵犯属于了司徒国的领土,即便不会,周国国力微弱,难道就不担心司徒国将来后悔想夺回自己城池!”
周揽月觉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周国位于十国最末,虽然如今有个白国更末可是也改变不了周国不是司徒国兵力对手的事实!周国竟然下决心炸了就没指望再给司徒国好处!
白小鼠看着周揽月脸上的变化,觉的慕容尊的心思动的太圆滑,既要让周国承恩,又要拿人家的东西,什么好处都给他一人站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呀,小心一会皇启给你致命一击!
慕容尊斟酌着小鼠眼里的轻蔑,心里琢磨着莫非自己又猜错了,那么这河是要还是不要?
吴一剑主意到了慕容尊的举动,放任何一个相公身上都不乐意看到娘子被这样看来看去,于是吴一剑微微的移动了位置,庞大的身躯刚好挡住了慕容尊和白小鼠之间的视线。
吴掌杀悠然的品着酒,对儿子的行为默认不讳,有本事他还看?
司徒雪月上前一步,就怕自己好不容到手的利益飞了:“慕容贤侄,我可以对着在做的所有人起誓,如果周国肯于我司徒国兑换我司徒国绝不会出兵周国,如违此誓,司徒国甘愿受九大家族围攻,并且谁抢到土地就归谁所有!”
司徒雪月坚定的看着众人,她诚心为了难河而来,至少她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进攻周国,相信后人也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白国宫外,皇启密切的主意着白国皇宫内的消息,等着闹到不可开交时直接进去,皇启注视着白国皇宫的方向,手里的双球加快了旋转的速度,若说一点不在意是假的,他对自己第一次出席在各大家族面前有些说不清的紧张和激动。
景妃走过来轻轻的握住他微微发热的手:“放心吧,您等了这么多年一定会成功。”
皇启没有看她依然注视着皇宫的方向,却劳劳的握住了景妃的手,等了三百年……整整三百年……这将是皇室再次登上公国世纪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