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夜冷哼一声入座:“不知你是以吴国太子的身份与本王用膳还是以白国王妃的身份进地主之谊!”
吴一剑倒杯茶态度不冷不淡:“有区别吗,既然都是我,哪个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慕容尊别有用意的看向吴一剑,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吴一剑体内。
吴一剑也不闪躲,以为他没有想到吗?慕容尊即便你再聪明在这种事情上你也只是男人!
慕容尊骤然收回真气,看向吴一剑的目光冷了几分,慕容尊很后悔没有弄死他!
元夕夜喝口茶,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他自认做不到吴一剑的牺牲,但他一样有他的道路,至于吴一剑现在赢并不代表他以后也赢!
慕容尊也慢慢的冷静,关于追求的东西和食物谁都有谁的一种通向顶点的办法,吴一剑选择了牺牲无可厚非,也无法组织他用另一种方式得到他想要的!希望吴一剑到什么不要跌倒的太快!
小黄艰难的跟了上来,稀疏疏的毛发和白的吓人的眼睛怎么看怎么不可爱,它气喘吁吁的歇了会,然后顺着吴一剑的腿困难的爬到吴一剑的肩上,然后再气喘吁吁的喘会气。
慕容尊、元夕夜的目光瞬间落到这个小东西的身份,虽然奇丑无比、虽然弱不禁风、虽然看似要死。
但是众所周知白小鼠的宠物就是老鼠,而唯一一个被她送出老鼠的是凤君蓝,凤君蓝自始至终都跟在他的身边,可如今吴一剑有一只,怎么能不让慕容尊元夕夜心生冷意?!
吴一剑则没有想到这一点,昨天他还跟小黑抱怨自己家的老鼠太丑,今天没把小黄关笼子里已经是给它面子,想不到它竟然还爬到自己肩上,吴一剑碍于这只老鼠太可怜怕把它挥下来摔死了才没那么做,却不曾想也成了慕容尊嫉妒的理由。
元夕夜和慕容尊会承认吴一剑是这场争夺中最后的赢家吗!?不会,在他们眼里吴一剑胜之不武,更何况下嫁本身就太荒谬他们就不会吴一剑能受得了白小鼠的脾气和白国后宫的氛围!
吴一剑从未那样想过,他不认为小鼠的脾气需要忍受,也不觉得小鼠不说理有什么不好,只是生活需要磨合而已,至于小鼠就是小鼠与身份地位没有关系。
三人的冷战在太阳落山时散了,三方坚持下出不了什么结果!
慕容尊忍着找小鼠对峙的冲动,尽量不去想吴一剑今天淡然处之的脸,到底是他忽略了身边的对手,他从未想过吴一剑能如此上位,若说手段是吴一剑抢了他的女人!
元夕夜回到住处后一直没有出声,他似乎很累,没了与吴一剑对峙的力量,也没有在人前撑面子的气场。
他如今只知道自己很后悔,为什么不是原谅她,为什么不是留在白国跟她闹,如果那样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他还有一搏的机会也有与吴一剑抗衡的能力!他就不该在吴家送人时不闻不问!
元夕夜握紧拳头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心里的不甘强制性压下,明天还要面对该死的人!
白小鼠听说了今天下午的事,走入浴池后就不太满意的看着吴一剑:“你理他们干嘛,两个鼻子朝天的孔雀有什么好看!”
小黑、小黄扑腾在水里使劲的狗刨,小黑突然瞪小黄一眼,小黄吓的赶紧上岸发抖,小黑一只鼠在里面游呀游!
吴一剑不好意思的脱衣下水,并不是他矜持,而是不管男女,第一次对另一个人坦诚相待时都会有些羞怯,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为了掩饰这种羞怯他会做些别的,比如给小黄洗澡。
小黄那个毁呀!它的爪子丁点大,为什么捉住不妨呀,甚至还要给它剪指甲,天地良心它还要靠指甲活呢!
小黑同情的看它一眼,潇洒的钻入水里游乐去了。
吴一剑故作没事的道:“慕容国也在跟着白国改革,我去看看他有什么动静?”
白小鼠扬起水落在背上:“他能有什么动静,我如果号召全民放个屁他是不是也要跟着学。”
吴一剑想说她乱比喻什么,但想到那种可能忍不住笑了:“他为什么那么信你,如果换做别人,以慕容尊的高傲绝对不会跟着去学。”
白小鼠一点也不乐见被表扬,谁希望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剽窃,她现在终于理解专利这个词为什么如此受推崇,算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发明的,他抄袭去吧。
吴一剑目不斜视只能瞅自己的老鼠:“明天宴席散了后,我父皇想见我们。”
白小鼠点点头,老丈人带了一堆珠宝来敢不去:“皇启来了,我估计他会在宴会上说话,他到是挺会挑时间,这个时候露面慕容家族、元家、周家、司徒家都不会反对,你说,当初他是不是故意露出破绽给你爸看,好让你爸让长孙家有个心理准备?”
吴一剑震惊的看向白小鼠又立即不自在的撇开头,最后心一横又看了过去,毕竟是男人而且是名正言顺的男人有什么不能看:“他怎么会出现,父皇知道吗?”
白小鼠慢慢的洗着身上的香精:“晚饭的时候告诉他了,哎,难为这些来看热闹的终于要被当热闹看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反对一下吓吓皇启?”
吴一剑没听清小鼠在说什么,不知是水中的蒸汽太热还是水中的人太美,吴一剑闪躲的撇开头把不语当做回答,心里想着总比被抓包强!
白小鼠当成不赞成,心里琢磨着吴家有不赞成的理由吗?但仔细想想也没赞成的理由……
中宫外,慕容尊站在夜幕下求见白小鼠,他想了很久还是来了,是想见她一面找个借口也好,是真的想问也罢,总之他来了,如果发生的不能改变,她该对自己有一句话!
元夕夜也来了,他的理由比较冠冕堂皇,看着驿馆内的屏风很不错想跟白小鼠要了去,特意过来问问给不给!
两个同样天之骄子的男人,两人不言不语的相遇,两双一闪而逝的鄙视,两人虚伪的客气,似乎都不那么重要,又似乎在大量对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