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尊觉的小鼠想的没有必要:“我会害你吗?”
白小鼠绝得这个句话很可笑,谁知道?也许他哪天兴致来了害一下也说不定:“你确定你有想象中那么爱我?”
慕容尊微愣,脸颊不自然的发红,但立即压下:“也许。”
白小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比权势重要?”
慕容尊坚定的回答:“比权势重要。”
白小鼠突然道:“那你还要少主的位置干嘛,你现在过来白国我现在就娶你为妻!”
慕容尊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左胸的位置瞬间发热,他很想冲动的说句行让小鼠下不了台,但是白小鼠可以没有理智他不能:“你需要冷静一下。”
白小鼠摊摊手与元夕夜一样的答案,但小鼠心里却不气愤。
小黑心里嘀咕句偏心眼,主子根本是对慕容尊有成见,总是找他的麻烦。
白小鼠不喜欢慕容尊的相信,他明明是想成全自己的野心为什么偏偏拉上自己垫背,不觉的很过分:“据我所知你和云儿曾共处一室,她要容貌有容貌、要性情有性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清白,既然你已经有了红颜知己不觉该收敛一下你自己洒脱的爱意。”
慕容尊脸色微变,但立即忍住:“我和那个艺人没什么关系。”
管你有没有关系,说你有关系你就有关系:“你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嘛!我不喜欢乱来过的男人,所以以后别说为了我!我不想耳鸣!”
慕容尊努力平复心里的气息,白小鼠根本是无理取闹,但他确实在祖祠与那个艺人在一起,的确没有说服的能力:“我慕容尊就是再落魄也不屑于与一个娼人共赴云雨,还是在你眼里我慕容尊什么女人都可以收!”
小黑心想确实,你不就不挑的跟某人寻乐了吗!这个女人的德行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主子呀,你改偷乐了,至少慕容尊暗含的意思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床雷滚滚滴!
白小鼠随手抄起一本书砸小黑头上:“出去!”
小黑像被踩住老鼠尾巴一样的尖叫,后来想想自己就是老鼠灰溜溜的跑了。
慕容尊不悦的看向白小鼠:“有什么跟我说,何必冲一个宠物发火。”
小黑躲在窗户后面,心想就是就是自己很可怜滴。
白小鼠合上书本:“怎么,我教训我的宠物你也要管了,用不用我把偌大的白国送给你,你也管管得了上。”
慕容尊在心里舒口气,表面冷静的看着她,他想自己这辈子最没有眼光的事或许就是喜欢上她:“如果你想,现在退位没有问题。”
白小鼠闻言第一次有了怒气,如果是一个月前,她一定动手让他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但是现在她没有能力伤到他,难怪他今天如此嚣张,原来早有依仗:“我请你离开,还有以后别踏入我的国土。”
慕容尊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不清不楚的就落到这个地步,第三次了两人见面又是不欢而散,不管他送出怎样的善意她都有能力扭曲,还是让她静一静,等她想过一遍就会知道:“你保重。”
白小鼠冷哼一声,更加觉的流年不利,当初救他就是救了个祸星!没事好心什么现在都被欺负到头上了,敢打白国的主意,来抢吧!
慕容尊泱泱不快的出来,觉的与人交谈从未如此累过,人人都说他运筹帷幄,为什么独独缺了白小鼠这一块,如今看来做什么也无法消除她心里的戒心。
慕容尊走在白国的宫殿内,望着与慕容宫相似的造型格局,却没有在家中时的坦然淡定。
元夕夜因为周国的事情也逼不得已开始过问朝政,光耀如辉的他此刻露面更见锐利,少年英姿已经退却,过完年他迎来十八岁寿辰:“父皇是什么观点。”
元释头疼的揉揉鼻子让侍卫们下去:“周家的事是小,你母后才更麻烦,正因为你对长孙夫人的忽视才闹出这种是由。”
元夕夜无意在这件事上多说:“父皇还是言归正传。”
元释觉的自家才是当务之急:“既然娶了就该负责,晾在哪里算怎么回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不行!”
元夕夜闻言更不愿多说,如果父皇不提周国他没准备开口。
元释看着儿子冥顽不灵的样子更头疼了:“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先不论可能造成的影响,她是你娶回来的不假吧,既然没有极力反对,你就该进你的责任!”
元夕夜不说话,神情自在的摆弄着他的衣角,潇洒的抽出一缕金线,做工不错!
元释气的鼻孔开张,恨不得扒开他的脑子看他在想什么,可儿子就是儿子,遇事首先还要为儿子考虑:“你这几日一直没有出关,功力定有长进,公国主张权势谋略,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有胜她的把握当养只宠物又何妨。”
元夕夜诧异的抬起头。
元释神情有丝不自然:“你现在执着是因为没有得到,女人之间是没有差距的。”当年他爱的何等疯狂结局还不是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
元夕夜站起来:“孩儿想现行告退!”
元释目光顿冷:“即便是白小鼠的消息你也不愿意听嘛!”元释看着儿子坐下,无奈的叹口气:“吴国像白国提出了联姻,会在下个月除送一名公主过去。”
元夕夜皱皱眉,以吴掌杀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小鼠是女子,他想做什么?
元释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想混淆视听、也许是白国想成为吴国的附属也许是他们两家有很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元夕夜觉的不可能,以白小鼠的性格绝对不会成为谁的附属,难道是为了掩盖他女子的身份?毕竟除了个别人其他人只是怀疑,这无疑能打消很多人的想法。
元释心烦的看眼夕夜,别人的事有心思想,自己的事就忘个七七八八!“周国的立场你觉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