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看眼小黑:“你试试。”
小黑瞬间撇开头当没听见,它才不跟男人嘴对嘴!
白小鼠立即把它揪过来,瞬间压着它亲下去。
小黑顿时有种被冻僵的错觉!救命呀!它没有真气护体、体积矮小会死老鼠滴!
白小鼠按住它的脑袋不让它逃跑:“喊什么喊!感觉他的真气流速!”
小黑忍着冰冷的寒意,浑身的毛发上顿时凝了一层霜,好冷……好冷……感觉不到冻死了要冻死了……
白小鼠见小黑可怜瞬间放开了自己手。
小黑急忙缩白小鼠怀里汲取人类的温暖,舒服呀,这才是人类该有的待遇,没等小黑感慨完,它突然竖起耳朵抖抖身上的毛发:‘不冷了……小鼠,我不冷了。’
白小鼠奇怪的看它一眼,怎么可能?刚才冷的想翻白眼,白小鼠把它拽出来摸了摸它的鼻翼,确实没有一丝寒气,然后又奇怪的看向慕容尊,细想起来,除了解除他时觉的冷,离开后自己也没感觉。
小黑从小鼠手上跳下来,跌到慕容尊的身上,因为身下人长期没有补充营养,身体没有供应皮肤本能的弹性亦无一丝肉末,小黑不慎跌的身体很疼!
慕容尊脸色越发苍白,开裂的唇角沁出丝丝血迹,脸型消瘦如骨,身材单薄如纸,没了平时支持其的神韵,此刻干巴巴的躺在床上异常难看,扔入人群恐怕都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白小鼠鄙视自己竟然诋毁病人的容貌,但却想不出他怎么了:“小黑,他会不会死……”
小黑闻言感激站起来,哎呦,不慎踩到了骨头上,夹住了脚:‘还不把他扔出去,万一死在白国,他爹肯定打过来。’
白小鼠觉的小黑太傻,这个时候就该把慕容尊弄死然后让他和长孙临文一起睡,这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抹掉责任:“端盆热水。”
白小鼠湿了毛巾帮他擦擦嘴,毛巾并没有冻僵的迹象,犹如贴在一个真正的患者头上蒸腾出一片热气,表示其没有任何作用:“端下去,把门关好。”
白小鼠不解,他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武神作祟,一个未成形的武神就能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
小黑艰难的拔出脚,赶紧滚下某人的腹部:‘还没死吗。’如此快的气息消亡应该不能撑这么久。
白小鼠琢磨了一会,伸出手盖在慕容尊的天灵处,澎湃的真气汹涌而出,但瞬间被庞大的寒气侵蚀,冰冷的气流似乎有生命般蚕食着真元的热量,小鼠额头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她慌忙的想撤出手却怎么也拿不下来。
小黑见状赶紧叼着主子的衣角往外拽但无奈身小力薄,起不到屁大的作用,所以小黑不拽了,感受了一下小鼠体内的情况,变焦急的等着会有什么后果。
白小鼠感觉出小黑不用力后,澎湃的真元瞬间向寒气砸去,两股交织的气流如两只凶恶的野兽在慕容尊单薄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顿时后者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加惨白。
白小鼠也不好受,如此寒冷的气息在她腹部徘徊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嘴角渐渐也出现一丝血迹。
白小鼠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慕容尊,心想赔大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他进城。
慕容尊的情况并未好转,触目惊喜的血迹落在他苍白的脸上犹如一朵带汁的鲜花贴上了一张白纸,没有美感可言却显的如此凄凉。
突然两股陌生的真气瞬间而出,夹在在一冷一温的气流中猛然冲撞他们彼此的经络。
小黑眼睁睁的看着慕容尊腹部的伤口被撞开,大面积的血染红了本就鲜艳的锦缎。
白小鼠突然觉不对劲,更该死的是她还懂怎么克服这种不对劲!
白小鼠感受着身体强烈的变化骂娘的心都有,可越是压制越是澎湃,白小鼠大概懂了,如果压制的后果就会是慕容尊现在的下场,靠之!
白小鼠顿时觉的流年不力!从入冬以来就没好事!但她毕竟不是慕容尊,慕容尊有压制的必要,她没有,本就不是一个在乎的人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的道德沦丧还是赞叹自己的开明睿智。
白小鼠看小黑一眼,心里传音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小黑不解的看眼白小鼠,为什么外面很冷耶,所以小黑把头一瞥:不出去!
白小鼠懒得理它,拉开慕容尊身上的棉被俯下身吻了下去,寒气顿时入骨却又该死的不愿意离开,只能用空出来的手控制住慕容尊不断出血的腹部谨防把他压死。
慕容尊突然动了没给身上的人任何前戏、没有睁开眼睛、甚至没给小鼠说不的机会,直接强硬的切入主题!
白小鼠顿时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萧染本身年龄偏小、再加上毫无感觉、毫无情趣、毫无报酬、说难听了就是纯纯的没人性的‘战争’!
小黑瞬间钻到了床下,紧紧的咬着它的小尾巴忍住看到的惊讶,后又觉的床体太晃悲哀的跑了出去……
翌日:
云雨初歇的时候有千万种姿态,而白小鼠偏偏遇到了最糟糕的一种,巨痛浑身无力,空空如也的腹部感觉不出一丝真气的流传,艰难抬起的手没有一缕内力真元,单薄的灵台根本无法呼唤小黑。
白小鼠冷冷的一笑,她此刻的状态就像一个贡品、一个器皿,成就了别人的过度、毁了自己的道行,她现在杀了慕容尊的心都有,不是因为占有而是修行。
慕容尊压在白小鼠的身上,腹部已经完好如初,澎湃的真气归于平静,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应该只剩养好身体便没有大碍。
白小鼠想起来,却无力推开身上的人,想喊环儿进来嗓子却有些沙哑的发不出声音,就在她疼的浑身散架时。
慕容尊眼睛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似乎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却没有一丝意识。
白小鼠顿时觉到自己可以死了……
中午的时候,白小鼠唤来环儿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