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心里一惊!反扑!可……可……几百年来公国从未发生过战争都是和平判决,但他心里的侥幸立即被一旁坐着的白小鼠打破!
司徒雪月目露凶光的盯着中间的周揽月,如果周国胆敢改河道,她司徒国一定拼劲全力维护子母国畅流!就不信周国有抵御司徒国的能力!
长孙正功得意了,就算司徒雪月让她颜面无光,但司徒国毕竟是一只听话的忠犬,贡品更是不再少数,此刻他或许该谢谢上位的白小鼠,如果不是她夺位,十大家族永远不会有战乱!
白小鼠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嗤之以鼻,以为公国真那么和平吗!只不过是几百年来没有事情把他们逼到那种份上。
她不过是提醒他们,他们的好日子本就不远了,皇启爪牙早伸到他们的头顶了,还自以为是!活该他们统统亡国!
周揽月心里慌乱的退下了,是呀!他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皇甫国都出兵了,司徒家又不是傻子,毁了!这事就不该说出来,应该偷偷摸摸坐了,这可如何是好!
周安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也想看到周国强盛,可如果是建立在司徒国的生灵涂炭上,他有些退缩,这次虽然无法成功,他却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周安自嘲的一笑,他或许最没资格当周国的太子。
这场戏如此没趣的散了,各大家族还没看中间的厉害关系,就这样无疾而终。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件事算慕容尊间接的提醒了司徒家族可以出兵的事实,可见他是偏向长孙一方。
如果慕容尊者不说,司徒家绝对不会想到出兵,因为司徒是长孙的附属,出不出兵完全是长孙国说了算;
而长孙国有能力许诺与子母河同等的赔偿,可慕容尊没有说,却恰恰提出来出兵,无疑是慕容尊给了司徒国一个在此事上不依靠长孙国的借口。
白小鼠无趣的站起来!没劲!这么快就结束了!慕容尊也够不是人的,竟然这个时候提出兵,看似可能。其实根本不可能!
心真狠!恐怕恨不得他们回去后就能打起来,然后他好从中得利!
“走了。”白小鼠拍拍吴一剑把他拉起来,不走等着被算计吗!没觉得自己国家处位尴尬!
吴一剑赶紧跟上:“怎么没意思了?司徒家主如果敢出兵,周王也可以找到一个同盟国一起迎敌呀?更何况想做就做,何必在乎谁死的更快!”
白小鼠瞬间多疑的看了吴一剑一眼,他不会也盼着他们打起来吧?崩溃了,说不定吴一剑真的有意主战,这帮狐狸尾巴藏的深的家伙们!
慕容尊也站了起来恭敬的送长孙正功离座,然后带着自己的属下,依礼数退下。
元夕夜却趁人不注意走出了高端队伍,突然快一步追上了白小鼠他们,装似不经意的与小鼠并行,问话似乎也稀松平常:“白兄,昨夜睡的可好。”
吴一剑脸色立即难看,他和元夕夜之间是祖宗留下的矛盾,现在加上小鼠,没成为世仇全在于两人修养够高:“元少主,听说你这次带着新婚夫人出来,改天一起出来喝杯茶。”
元夕夜的脸色也冷了几分:“莫非吴少主羡慕,不如本少主做主把内人的妹妹指给你如何?”
白小鼠冷笑一声,懒得理他们率先走了。
吴一剑伸手想拦可没拦住,伸出的手空空如也,他却不能再伸第二次,只能对上挑衅的元夕夜道:
“本少主没你那么好福气,还是元少主留着享齐人之福为好,至于我的婚事,恐怕元少主也听说了,本王会曲白公子的妹妹,哈哈,妹妹你应该知道。”说完隐晦的冲元夕夜笑。
元夕夜也不恼:“哦,只怕吴少主是自作多情最后连个侄女都见不着,想当初白君主可是亲口将其妹妹许配给本王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曾春宵帐暖……”
吴一剑盯着元夕夜嚣张的脸恨不得一拳打过去,但是他忍住了:“那又如何?既然你如此自信,又为还何拦住我的去路,莫非是帐暖失败,寒风彻骨了!”
元夕夜隐忍着撕烂那张肥脸的欲望,嘴角露出和善的弧度:“吴兄与其自我安慰,不如担心下自己,吴兄尚且不会娶一个乡野村妇或是屠女野猪,难道白公子的妹妹会看上拥有这些特质的你吗?”
吴一剑闻言很想一脚踩死元夕夜,蝼蚁之姿还敢挖苦自己辛辛苦苦养出的肉:“至少比三妻四妾荒淫无度的淫chong要好些,你说呢?元少主?”
两人彼此互瞪着,谁看谁也不顺眼,眼神中流露着不想让的倔强,如果不是身在慕容家族的地方,两人或许能打起来。
慕容尊送走了众人后,巧妙的出现在无人‘守护’的白小鼠身边,自动忽略了中苑内互掐的两个门神:“白君主似乎不满意我今日的表现?”
白小鼠回头看他一眼,不耐烦的不想看第二眼,她也说不上为什么,有些不喜欢现在的慕容尊,远不及木系国时可爱:“没有,如果慕容少爷没事,我先走了。”
白小鼠刚转身,慕容尊者突然出现在她身侧,淡然如风的步伐和若有若无的呼吸似乎他本已在此,慕容尊陪着她慢慢的往回走:“半年不见,觉的你又不一样了。”
白小鼠冷笑,屁不一样,整天花一样的装能有什么变化,没事找事。
慕容尊一点也不在意白小鼠的态度,他背手移步神色淡定:“白国的事处理的如何?呵呵,我想以你的作风也不需要我帮忙,如果有事尽管开口。”
白小鼠突然停住。
慕容尊紧跟着站定:“怎么了?”
白小鼠看了他很久然后继续走,心里却在琢磨他的功法怎么进步的如此之快,瞳孔的收张放任自如,他难道不休息吗。
慕容尊不知道白小鼠在看什么,但小鼠肯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他已觉的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