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鼠当天率领五万大军从西侧进攻飞天城,吴一剑率四万大军从动进发,展开了对苏国全面打击的第一站!
慕容府内的慕容尊脸色十分难看,吴家什么意思!十万大军?他们可知道有违十大家族定下的和平条例!
莫非吴国真想把白小鼠培养成他们的心腹?但吴掌杀不会不知道白小鼠那么好控制,莫非他知道小鼠是女人有意成全吴一剑?慕容尊觉的更荒谬!吴国历来不让女子参权!
还是说吴国无私到为了区区黄金连十万大军也肯出借!
元府内,元夕夜反倒有些羡慕吴一剑的立场:“竟可出兵十万,想必在小鼠心里吴一剑的价值比自己高多了。”元夕夜苦笑的放下手里的笔,有丝嘲弄有些无奈。
元夕夜突然觉的自己最大的对手是吴一剑,吴家的行业让他们可以不顾任何人的看法独特专行,元家和慕容家则不同,他们身上背的责任远不是他们说放弃就放弃。
即便是慕容尊没有绝对的把握也不敢说娶小鼠,可吴一剑呢?!谁知道那个死胖子什么时候能扮猪吃老虎!
远在边关的皇甫飞楚也震惊了动辄十万大军为了白府对上苏国,单这个数字已经是公国史上对外出兵最庞大的家族,吴家想做什么?
苏国开始节节败退,国君疯傻,新太子掌朝,武功一般、谋略也一般,因为太依赖苏紫宸导致苏国根本没有能上位的太子,再加重要武馆死伤惨重,苏国只能一退再退!
长孙正功得知吴国竟然敢出兵十万时,也收到了来自另八国的声讨奏章:一致谴责吴掌杀行为过激要求制裁!
长孙正功立刻召开紧急商谈,聚集了十国领袖,质问吴掌杀为何大军压境苏国,还一路攻下了二十座城池,现在直指京都,吴掌杀未免太放肆!
元释缕缕胡须有些不悦,他以为白小鼠会跟皇甫飞楚借兵,毕竟飞楚的兵力就在苏国国内,这样等白小鼠攻下苏国,元家才能拿到更多的利益!
慕容关天则皱着眉,只要与吴掌杀有关的问不出个结果,但他还是像听听是什么让他冒如此大的风险为他人做嫁衣。
长孙正功不悦的看着吴掌杀,他有意让司徒国进攻苏果,可以确保他在苏国的领主权:“说吧!必须给在坐的人一个交代。”
吴掌杀坐在第四顺位,手指反复的揉捏桌子上的酒杯,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交代就是:兵不是我派遣的,至于我儿子喜欢谁用了什么办法讨好对方欢心,你们很好奇吗?”
慕容关天看向他,这位揉捏着十大国攻守设备的大国国君自有他的威严:“掌杀兄还是如此洒脱,儿子喜欢男人也能放任至此。”既然大家都不点破,他也没必要说。
吴掌杀闻言苦恼的皱皱眉:“生儿不孝,不比慕容兄养出的好儿子,孩子们的事,各位有必要大惊小怪!”
元释微微一小,苍老的脸上丝毫不显老太,手握公国大部分财权,他的生意规模不比吴家杀过的人范围小:“吴老弟,苏国可不是孩子手里的玩具,不该说抢就抢,应有……”
吴掌杀看看沙漏,他一会还有一笔生意:“你也去抢,谁抢到就是谁的!诸位加油不用眼红白府,只要你么发兵!打下来也是你们的!”
众人闻言顿时恼怒,但对着一个杀手很多是敢怒不敢言。
而敢言的元释、慕容关天绝不会发兵,因为来时儿子们已经说了,苏国是白府的不能说话。
其他国家只能心里暗骂,但没人敢冲撞被三大家族包庇着的白府,不想活的才跟白小鼠抢苏国,但也有人心里暗乐,吴掌杀这句话无疑得意了元、慕容两家。众人都知道他们三家想平分利益现在明显吴家对白府出力更大,白府一定会偏袒吴家。
在坐的所有人几乎都出于这点考虑,才有了今天的会议。
长孙正功闻言冷笑,吴家未免太张狂,别忘了自己也可以支持司徒家族夸地域作战!
吴掌杀不受威胁的喝口茶,谁喜欢去抢尽管去,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多了!何况没有长孙临文的长孙家也不会是只没有牙的老虎,别人怕他,难道他们三大家族还不清楚其中的关系,比之以前的皇族,长孙家没有那份威严!
长孙正功暗自握紧拳头,吴掌杀越来越不像话,他就那么自信没人敢抢苏国的利益!那可未必,整个苏国或许吞不下,但一点领土尚且可以!
于是长孙正功放话了:“既然事已至此,苏悟道身染重病,苏国无人可守,任何人任何势力都可出兵苏国,所获得的利益不用上缴,散了吧!”就算是烧杀抢掠他也要拖住吴家,等苏国被洗劫完了他到要看看白府和吴府能得到什么!
此决定看似相当合理,而且以其的负面效应据对广大,这意味着任何小团体都可以从苏国抢走东西后撤出,或者干脆掳走两个少女就此消息都变的合情合理,难保不会有各大势力趁机作乱!
皇甫则首当其冲,大小官员开始上书让少主抓住这次机会,话语中不免谴责少主懦弱、依赖元家、胆小不敢出兵。
皇甫飞楚拿到信件时直接烧了,首次觉的他的忍让只是让更无知的人多了一个扰乱视听的理由:“看来回去后不用让他们活着了。”
一片红与皇的交织中,负压数百里的宫殿上空飞过几只苍鹰,长孙府内,一座不起眼的小楼中,柳枝在湖面轻轻的滑动,微风吹过两岸的花圃,散发着无尽的幽香。
景妃起床后觉的身体有些不适喝了些草药又睡下了。
皇启无奈的叹口气,他还未决定是否参与苏国的是非战,他已经收到了白府的警告书!皇启苦笑的把纸条碾碎,到底还是低估了白小鼠的狼子野心!
皇启走下楼,一袭儒衫一块美玉,素中镶嵌着风骨、净中带着悠然,这份与世无争的透彻,终究不能有外漏的侵略性,不知道何时他才能站子着数百里的高墙中,真真正正的做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