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夜就是堵着慕容尊不放。
慕容尊只能看着元夕夜说出了自己的底牌:“夕夜,我能做的最大极限,是让我父亲亲自牵制皇启,他老人家今天已经在长孙都城,你总不能让要摇旗呐喊支持小鼠吧!”你当我是你吗!生而嫡出可以不顾后果,他请出父亲已经让父亲再次给了慕容关合抓把柄的机会!白小鼠最好能让他值得!否则他也会找白小鼠算账!“哼!”
元夕夜歉意的对慕容尊挥手说拜拜,觉的自己这两天落井下石的对峙显的可笑极了!只能暗自祈求白小鼠千万别知道,让他逃过一劫。
驿站的西厢房内住着周家父子,西席为下位,驿站的西苑虽然也是繁花正茂、气候温良但是丫头的配置和花草的品种,次了很多。周家在十大家族中脾气温和不与人争斗,可功绩也最低,历年来聚首或是比武周家觉对是最后一位,可即便如此周家也从未感到过危机或者抱怨。
但因为长孙家多了份忧虑,苏家如此的威望也抵不过一个毛头小儿的分量,周家又算什么,恐怕就算被代替也是另九大家族口中的一份叹息。
周安看着桌案前的父亲,五百年的权利梦被惊喜是怎么样的恐惧,父亲眼里的怀旧让他对富贵荣华第一次有种水中月的不切实际,可他心里又多了一次侥幸,如果周家能全身而退的失去九大家族的位置,是不是证明他心中不切实际的梦想能实现呢?
周揽月看着窗外的景色,握着发凉的茶杯,心里对儿子多了份愧疚,如果周家败落在他的手里,他怎么对的列祖列祖和自己的儿子,周家的未来可是儿子的,儿子的蓝图需要周家的地位来能振翅高飞,高揽月愁苦的目光第一次放在了工部提交的‘治水大案’上。
周安见父亲不说话,小声的揣测道:“爹,你找孩子来是不是为了‘无所不能’的事情?”
周揽月很想说,想让儿子跟着参考,但看着儿子清亮的眼睛,周揽月叹口气道:“罢了,你下去吧。”
翌日,周揽月带着工部的公文,冒昧的拜访长孙府邸,他在提交了工部的文案,一直小心谨慎的在下面候着,虽然他也是一国之君但还是习惯有争议时得到长孙家的认可,似乎是重习惯也可以说怯弱。
长孙正功想直接驳回,但是又怕令几大世家有争议,司徒家主与他的私交成为他驳回的阻力,他又不好把话说的太绝,他已经错了白小鼠那一次不想让自己在九个朋友外面失了威信:“搁着吧,我和大臣商议一下。”
周揽月微微的松口气,没有直接被驳回就代表有希望:“属下告退!”
可这件事还没等周揽月走出长孙王府到议事殿,已经人尽皆知,长孙老爷子立即杖毙了议事殿到八个奴才。
周揽月回去后背脊阵阵发凉。
白小鼠无辜的看着元夕夜:“我没那么多嘴,这条消息又不是从我这里卖出去的。”
元夕夜放心了,不是就好,元家尚且在长孙家的议事殿有奸细,更何况令几大家族:“现在怎么办,事情已经闹开了,站在谁的立场至关重要。”元夕夜说完思索的望着西苑的天花板。
白小鼠啃着苹果不再说话,元夕夜此刻一定不想听她的意见,他更愿意自己去想。
中午的时候元夕夜走了,回去聚集大臣,让众人不管其他家族如何旁敲侧击一律说,正在商议。
吴一剑下午也来了。
白小鼠不解的看着他,莫非不来问怎么办的?以吴一剑的智商他确实需要这么办,谁知吴一剑说了句。“我就是看看元夕夜为什么过来。”然后直接走了。
吴一剑离开西厢房的时候,心里却跟难受,原来在心情淤积的时候看一看她更能静下心来,这就是他来的目的吗?
慕容尊晚饭的时候刚踏出房门。
守卫恭敬的迎上来道:“少爷,请三思,吴少主和元少主都去过了。”
慕容脸上顿时绯红,第一次出现被人看穿的感慨,只能咳嗽一声强调:“我只是去公园走走。”
守卫吓的直接跪地叩首:“属下多嘴,属下不知,请少爷责罚,属下……只是谨遵老爷……”
“起来吧,我没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出去走走。”然后不甘的拂袖而去,留下守卫纠结的脸。
此刻,驿站的西厢房内,改为小黑得意的抱着大苹果翘着骄傲自大的尾巴,暧昧的看着主子。
白小鼠左闪右躲的不看小黑,虽然已过了善男信女的年纪,但是谁稀罕跟一只老鼠分享心情。
小黑更加得意的靠近,小眼睛危险兮兮的看着她,它很想问比风扬如何,但又怕触动什么!
皇启皱着眉不停的揉着眉角,心里虽然侥幸白小鼠刺激了周揽月,可正是因为白小鼠的存在,他不能正确的判断元夕夜、吴一剑、慕容尊的态度,如果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肯定中立,但此刻会不会冒出想除掉已决后患呢的想法,或者愿意自己代替长孙家成为强者?
长孙府的太和殿内,众位长孙国的心腹聚集在这里明着给老夫人吊念,暗着当然是商讨现在闹得人人自危的传言,说是传言,心里比谁都清楚是事实!
长孙老爷子坐在首位,不吭声的等着下面的人说话,正不就摆明了他的意思吗!
众位老来成精的大臣也不是傻子,主子的这个表情还看出来要怎么表现的话可以辞官了!
太尉首先站出来,发达慷慨陈词的讲说:“主子,微臣认为不妥,司徒国虽为女统治有违常理,但是司母河是司徒国的命脉,如果上游的妮难河改道,岂不是让司徒国亡国。”
丞相大人也立即出来澄清,就算他和太尉多年来意见相左,可这时候也不敢抚主上的意思:“主子,微臣赞同太尉的的说辞,司母河可不是普通的河流,难河灾祸三年一次波及范围又不广何必非要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