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家毕竟是公国根深蒂固的十大家族之一,占地面积辽阔、人员众多,想击毁他们不容易!
天渐渐的暗了,公国上演的一幕幕剧情在太阳落山时暂时高于段落,今晚的月亮阴沉沉的,空气里带着一丝凉意,说不定明天会下雨。
白小鼠此刻就躲在吴家的领土范围内,她这次一定把苏家拉下马!看看皇帝少了这一层外衣是不是还沉得住气说。
白小鼠杀苏悟道的机会很多,但她没有动手整整半个月,她就是要在他们头上悬着这把刀!
何止是苏家,很多有些势力的人对‘无所不能’也开始敬而远之,有事就去拜拜没事觉不靠近,就像在二十一世纪时一样,没人愿意把自己的秘密摊开,一日三餐被晒子太阳下面。
皇甫家内:
皇甫老爷子把林飞楚叫到身边:“你和白小鼠是怎么认识?你确定他祖籍是木系国。”
林飞楚点点头,绝丽脱俗的容貌似乎有些暗淡:“恩,白公子只是比其人更精通于收集消息。”
只是更精通吗?能把苏家逼到这个份上,这位白公子恐怕远远不止精通这么简单。
元家紧张的气氛因为无所不能和苏家的关系,缓和了一些,元释心里对白小鼠多了分忌惮!她未免知道的也太多了,元家的地下通道还有苏家的点点滴滴,觉不是好现象!
吴家的领土有多大,吴一剑并不知道,或者吴掌杀也不知道,当初划归与吴家的地方,是吴家第一代家主勉强收下,身为杀手要领土干什么,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吗!所以即便是现在吴一剑只能从人们的衣服和大大的吴字上区分,他回到吴国了。
吴家的根据地不在吴国的领土内,只是经过千年的积淀这里成为吴家接生意的地方,也形成了现在吴国,可吴家对这里的影响并不大,他们不参与国事,不推动经济,只是一门心思的扣自己的老本行。
吴一剑站在吴国都城的最高端,看着夜空下漆黑一片的阁楼,他这样已经看了两个晚上,父亲问他看到什么?他第一次回答,星星。第二次回答,包子。
于是他今天是第三次站在屋顶上看着星星想包子:“小鼠,我爹想让我回答什么?”
白小鼠怎么会知道,最近对付苏家都没时间还有有空为他想包子:“你最近不忙吗?看星星。”
吴一剑仰着头,一不小心一使劲屋顶被他踩了个窟窿,吴一剑心想阁楼旧了该修了。
不远处,吴掌杀同样立于屋顶的顶端,浑然不动的身体如一颗本该存在的劲松,迎着漆黑的夜晚渐渐的隐藏隐藏,直到消失不见……吴掌杀看着不远处把脚从窟窿里搬出来的儿子,又呼啦踩碎几片瓦,还不忘偷偷的吃包子,吴掌杀无奈的叹口气,顺手截住从他眼前飞过的老鹰,指环上写着……‘不忙过来帮我收拾苏不死!吓死了算你功劳!’。
吴掌杀看完又塞了回去,一滴冷汗不其然的从额头滑落,如此机密的文件竟让如此大的目标送,不知道该说两人蠢还是太目中无人!
夜风习习的吹过云翠楼,楼中的珠帘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熏香的气息慢慢的在空中扩散不自觉的让人心神安定,房内的案几上放着一盘未下完的围棋,晶莹剔透的棋身在月光下发出微弱的光芒。
墙上娟秀的小字工工整整,一副墨竹图与其相映成辉,看来屋子的主人也是位雅人。
突然门被打开,走进来几个叽叽喳喳的丫头:“云姑娘今晚恐怕又不休息了。”
“不就是一首曲子吗,云姐姐何必废寝忘食这种程度,哎……”丫头们放下东西,房门再次关上,又恢复了该有的安静。
白小鼠听着小黑向自己汇报云翠楼无聊的夜景:“然后呢?”
小黑无辜的眨眨眼睛,“没有然后了,现在那里很安静。”
白小鼠揪住它的老鼠耳朵使劲掐:“没有然后你瞎汇报什么!你看我很闲是不是!”
小黑赶紧救出自己的双儿,跐溜跑远了。
今天的清晨异常安静,大街上一张告示也没有,苏家的人也销声匿迹,众人不习惯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真没有,众人纷纷猜测莫非苏家把‘无所不能’拔除了,还是‘无所不能’决定避其锋芒,以后卷土重来,但是明明是‘无所不能’站上风,怎么突然没有下文了?
苏家丝毫不敢怠屑,苏家领土内的‘无所不能’早已不复存在,现在如果让苏家逮住白小鼠肯定是扒她皮!抽她筋!喝她血!
苏紫宸最恨白小鼠!如果没有白小鼠,他现在应该在元府和长孙临律见面,他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花了大把的人力物力,结果他还是没见到长孙临律。如果长孙小姐下嫁,他这么多年的感情何以堪。
可惜苏家现在没有精力让他想这些,苏家的很多消息渠道断了,当务之急还是巩固自己的根基。
吴一剑在阁楼上站了一晚,天亮的时候翻身回去,除了被踩踏的两个窟窿,估计他又没悟出什么!
此刻,元府内,两位老人家终于把话摊开了。
长孙老爷子语重心长的拉过女儿:“元兄,临律是我最宠的女儿,希望夕夜好好的带她。”
元释心想完了!皇甫家不好交差:“长孙兄哪里的话,就是怕委屈了小姐……”
两个当时人都不动声色,长孙临律跟在父亲身后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元夕夜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长孙老爷似乎知道元释为难的地方,竟然没有托大的提议:“皇甫小姐跟令郎多年情分我也知道,不如这样,让两人同为正,不分你我一同成亲。”以元夕夜尊贵的身份,同时迎娶两个实至名归。
元释哈哈一笑,这个好!只要别委屈雨熙他是没意见,至于儿子……哎,怪只怪他生在了元家。
元夕夜一直没有表态,来自四面八方的恭喜声,他淡然接受,就像父亲说的,身为元家少主,他必须娶长孙临律安抚长孙老爷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