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惊:“元少主没事吧?”随即恢复平静,十大家族有没有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小鼠觉的他不像说谎,但她更信自己的直觉:“你不在皇宫,出现在元家的地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少年喝口茶,玉质的背面配他过分白皙的手指显的如此卑微:“白公子是否初来公国?在下每年的这个时间都会出现在十大世家的都城,难得白公子如此关注。”
白小鼠盯着少年看了很久,不觉的有什么不妥,但是这股不舒服来自哪里:“在下打扰了,告辞,对了!既然是例行公事,皇上应该不在意,我把你在的事情告诉元少主?”
少年表情依然没变。
白小鼠觉的自己小人之心了,如果他真是皇帝、真的只是收了份被拒绝的报告,她此刻岂不是在欺负可怜的皇帝,不被公国子民想起已经够悲哀了,还在这里被一个无聊的人追问,白小鼠不免同情了他几分,可惜那点微薄的同情压不住心里的怀疑,走出不醉楼时,小鼠立即让小黑盯死他!就不信他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同一时间,少年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景妃房间!景妃咬着嘴唇忍住心里的怜惜,静静的扶起他,一点一点的帮他按摩,皇室甚至请不起太医,为什么还是有人咬着皇室不放!景妃委屈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皇帝,心疼的流下一滴眼泪,她恨自己没有良好的家世,更恨十大世家欺人太甚!
白小鼠重新回到元家,刚在花园的老地方坐定,就收到她‘草菅人命’的消息:“没死吧?”
小黑可惜的舔舔爪子,“没有,但他绝对有问题,刚才我问了凤君蓝,凤君蓝确定他会武功,我也觉的他有秘密,主子你怎么看?”
白小鼠当然是向前看:“何止会,恐怕只高不低!莫非是皇室想崛起已经收买了苏家?”
小黑趴在地上抖抖漂亮的毛发,“应该是,十大世家越乱对他越有好处……主子,凤君蓝刚才说皇帝身上没有杀气,他认为皇帝是好人。”
骗谁呢:“告诉他好个屁!”白小鼠到不是说皇帝不对,只是站在元夕夜的立场皇上掌权当然威胁到十大世家,皇帝从元家拿钱就是不对,可要是公平的讲就没有对错,人家是皇帝竟然存在过一定辉煌过,可惜现在只是个摆设:“皇室不是被长孙家管吗?长孙家没给他吃的?”
一分钟后,小黑给出确切消息。“长孙家今年有个及其不受宠的女儿下嫁给了皇帝为妃,在争宠过程中死的早了点,长孙家一怒一下压住了给皇室的开销,就有了今天的场景。”
白小鼠点点头:“这么说他们确实很可怜。”按说这种环境下生存的皇帝应该胆小、怕事,为什么他没有这种特质,反而适得其反:“我怎么就可怜不起他来。”
小黑耳朵一动,“凤君蓝说你冷血。”
“让他去死!”白小鼠靠在座椅上,越想越不对劲,虽然没有证据可她就是觉的和那个人脱不了关系,皇帝吗?不会是皇宫也塌了吧,但一个没地位的皇帝怎么有个漂亮的妃子?
元夕夜带着慕容尊脸色难看的走过来:“小鼠,你刚才去哪了?”元夕夜脸色难看的入座。
白小鼠懒得计较他的口气,她想知道她在乎的事:“你对公国的皇帝有印象吗?”
慕容尊同时入座,一向觉得小鼠说话在理的他觉的这是小鼠问的最奇怪的问题,皇帝吗?
元夕夜虽想着质问小鼠跑哪去了,但看着小鼠盯着他的表情直觉的回到道:“没有。”反而奇怪的看向慕容尊:“公国有皇帝吗?”从来没听说过,估计就算有也只是个雕像。
慕容尊没元夕夜那么无良,客观的说:“有是有,只是早在三百年前已经没落,至于皇帝是谁应该没人注意,虽然长孙家和皇室走的很近,但也没听说见过皇上,何况就算有,皇上也不敢在长孙家称朕,估计现在只是一介平民,只是在自家人习惯里才称帝王。”
白小鼠思索的靠回座位,看来他们这些少主默契的当皇帝不存在,尽管他们不知道,可那个皇帝确确实实的存在着,不觉的更危险吗,当初是谁废了皇室,为什么不斩草除根的都杀了:“如果你是公国的皇帝,你最大的目光是什么?”
元夕夜和慕容尊同时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但两人随即不笑了均紧张的看着小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小鼠看着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说,如果没有她和小黑,估计元夕夜他们死了都不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皇帝如果驯服了苏家,那么另九大世家等于少了一个耳朵,捏死不知道少了耳朵的大象虽然费劲但也不是难事,自己该不该毁了人家的苦心经营呢?
慕容尊注信的看着她:“是不是皇室和长孙家做了什么?还是皇室和袭击夕夜的人有关?!”
元夕夜对这个猜测嗤之以鼻,不要说皇室没有这个能力,就是皇帝也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他们能翻天,公国就是十大世家唱主角:“小鼠,发疯你也跟着发疯吗?往上三百年你见谁提过皇帝,据说皇宫现在知识一条街,很多房子出借给了富农,你们就别做梦了?”
慕容尊恢复些理智,确实不可信:“小鼠,你想多了,这次的事我们觉的长孙小姐的原因居多,长孙家对苏家的诱惑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至于皇室,你就当他们是个小贵族就可。”
是吗?‘不醉楼’的寒碜样恐怕小贵族都不是,寒碜的地方养出不寒碜的人就是有鬼!:“你们见过皇上吗?没事的话去看看,说不定是个很有修养的小朋友。”
元夕夜没时间管那么多,父亲称病不管事,他现在快被压的喘不过气了:“有机会再说,你刚才去干吗了,我和慕容来找你,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