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不经意的瞥见了长孙临政一闪而逝的杀气,“不稳定,应该和上次暗隐的情形一样,但这次真气逆行!现在看来没有大碍,主子,刚才的人想杀你。”
“随便,要看他有没有达到目的的势力,告诉他我很好,让他别哭了,顺便让他跟在我身后不要乱走。”下面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君蓝的事先放一放。
凤君蓝见小鼠转身,孤零零的他又活在了一人的世界里,虽然能接收到小鼠的回话,但觉的很远很远,此刻他窝在小鼠怀里,小鼠也感觉不到他的重量,凤君蓝觉的体内像有什么东西在烧,但揪痛的感觉远远比不上说小鼠看不见让他无所适从。
元夕夜已经恢复,破坏殆尽的景象一片狼藉,他看小鼠一眼觉的她真的没事后,脸上随即恢复往日的镇定,有条不紊的安排人手施救,原来睡着的人都已经被警醒,元夕夜代替父亲处理事后工作,元夕夜连夜从元家其他驻地调配了大批人手,本安静的夜色瞬间鼎沸。
长孙临政在慕容尊处停下,五年或许他也会不记得慕容尊的长相,但还不至于彻底忘记,刚才使出的心法已经让长孙临政确定他就是慕容尊,但慕容尊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并且可以自由掌控慕容心法,有违常理的事实让长孙临政此刻不知道该不该欢迎慕容尊的出现。
白小鼠莫名其妙的看了长孙临政一眼,他不看看小尊有没有中毒傻站着干嘛,刚才看到元夕夜有危险也没有出手!早只如此她就不会通知他过来,幸亏没指望他发挥作用,否则他们岂不是都死绝!
白小鼠闪过发呆的长孙临政,低下头查看慕容尊的伤势:“觉的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慕容尊闻言,移开放在长孙临政身上的目光,摇摇头:“没事。”刚才蓝雾消散的时候身体已经能动,现在的伤是刚才打斗时留下日后注意调理就没事:“你去看看飞楚和吴一剑,他们看起来不太好。”
白小鼠向吴一剑走去,林飞楚已经被医官带走,只是可怜了没管的吴一剑,吴一剑身体本来带伤,这次又添了新症,情况很不乐观。
白小鼠简单的试针控制住留学的情况,后续的处理还是回吴家治疗比较彻底:“你觉的怎么样,胳膊能动吗?”看着庞然大物的吴一剑倒在地上,白小鼠突然觉的很对不住他,明知道他有伤还让他跑到仇人的地盘救援委屈他了。
吴一剑的包子脸傻傻一笑,小鼠没死他就放心了,随即直接昏了过去,新伤旧伤加起来让他身体滚烫。
白小鼠命人去拿冰块,她想先在这里给吴一剑进行一次降温让后让吴家的人把他带走,但她刚吩咐完,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白公子?如果我没称呼错,你也该知道这里是元家,还容不得你发话,来人!”
白小鼠周围瞬间围了一群陌生人!
“把这两个人拿下!”不管是能熟练掌控三家武学还是蓝家人的去向都跟她脱不了关系,他必须把此人带回长孙家,交给家主发落!或者说必须把她和蓝家人处理干净!
慕容尊、元夕夜见状急忙护住白小鼠,如此一动反倒拉开了白小鼠和吴一剑的距离。
凤君蓝快速护白小鼠身前,蓝色的真气突然变浓!
元夕夜看着长孙临政,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可出于对长孙家的尊重他没有询问,也默认长孙临政可以以主人的姿态说话,但他绝不能动白小鼠:“长孙公子什么意思!”
废话!能是什么意思找打!如果不是为了元夕夜的身份,白小鼠早一巴掌挥过去了!
长孙临律见状微微皱眉,元夕夜护着这个人什么意思!难道他忘了元家严格说来应向长孙家称臣!他此刻的表现是臣子所为吗!“夕夜,你该知道吴一剑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我带他走并没有违背十大家族的相处约定,你有意见吗?”
元夕夜按住想上前的白小鼠,偷偷向慕容尊使个眼色,金色的衣衫在月光下虽然凌乱但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长孙公子,吴家的人并不是擅自闯入,而是我花真金白银请来的,长孙公子不该动他们。”
长孙临政眉头一紧!元夕夜傻了吗!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倒在地上人的身份吗!吴家的少主,能杀他的机会绝对不多,讲什么道义能杀就不该手软!“夕夜!你考虑清楚了吗?”长孙临政说这一句时直直的盯着元夕夜,机会不会出现第二次!
慕容尊接到暗示时鱼丝已经绕在手上,只要长孙临政动吴一剑一下他立即出手,他出手总比白小鼠出手容易解决问题,如果白小鼠被长孙家抓住把柄,元夕夜想保她也很难!
元夕夜默然,为了杀一个吴一剑和白小鼠结仇太不明智!况且白小鼠刚才救了他,至少他长孙临政没有出手!出于私心,他这次想抛开家族利益赌一次!至于结果怎么样他不想管!
长孙临政见状立即放软态度:“退下。”他不会为了吴一剑和元家闹僵:“按你说的做。”但他立即把矛头指向白小鼠:“不知这位白公子是什么身份?而元公子又是如何知道有人夜袭还请了‘吴家杀手’做后援?”来者是谁一目了然,以谨慎出名的大家族不可能把消息外泄,刚才对阵的三人看见那个家族下足了本钱,竟然还没有成功,不觉的说不过去吗!
元夕夜早有说辞:“说来话长,等家父醒来我亲自如家父确认再告知长孙公子。”往长辈身上推就不是长孙临政能查的了,有本事长孙临政现在把长孙老爷子请来!
长孙临政盯着元夕夜看了一会,渐渐放软表情:“这里是元家,你看着处理,我先回本家看看能不能抓住他们的把柄,希望这段时间元公子好好保存证据!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