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蓝也不在意,蓝色发丝慢慢变短恢复墨色的发丝和眼球,干净的脸色流露着可亲的朝气。
吴一剑握住白小鼠的手,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他担心父亲和小鼠打起来,没想到小鼠在父亲面前并没有目中无人,吴一剑终于安心里,看着小鼠担心的眼睛,吴一剑昏迷了过去。
九楼内,五毒与苏紫宸擦肩而过,苏紫宸手里多了一包粉末,他下一个对手是元夕夜……
小黑从窗户里跳进来,纤细的脚趾踩在黑色的血上,踩出朵朵梅花,“苏紫宸和五毒合谋下一场要杀元夕夜死;主子,有几个人想杀了你。”
白小鼠苦笑,刚来就树敌:“走,去看看夕夜。”吴一剑这里有这么多大夫看着,死的也能医活了,倒是元夕夜他不是弃权了吗?怎么还能上场,那个苏紫宸想干嘛!
白小鼠进入元家雅间时,一路畅通无阻甚至受到外宾一样的待遇,因为某个病人在她走到门口时,已经扑了上来紧紧的抱着她:“你终于来了?我全身上下都是伤,脚疼、手疼、肩疼!”
慕容尊不赞成的想剥下元夕夜,元夕夜死死的抱着不放,慕容尊硬掰他的手指也没把他从白小鼠肩上掰下来,慕容尊不悦的跟在后面,夕夜太放肆!小鼠不在意他就可以胡来!
元释不满的看眼他们,心里对慕容尊的身份多了丝认定,儿子带此人回来他就猜到了,当年慕容尊就是被下放木系国,能让夕夜如此礼遇的全版图就那么几位,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才好:“放肆!越来越不像话!”
元夕夜可怜巴巴的看着父亲,凶什么凶,不是说了又可以参赛了吗,还没吼够!如果受伤的是自己看老爹怎么哭去!元夕夜并不在意接下来的比试,出来吴一剑其他人比不足为据!不如想想让他的小鼠住在哪里,卧室隔壁?或者自己卧房?
白小鼠歉意的对元老爷笑笑,态度谦和的向元老爷拘礼,白小鼠虽然嚣张,但对长辈她还不至于目中无人:“为什么你又参赛了,你刚才不是弃权?”
元夕夜装头疼的靠在白小鼠肩上,任凤君蓝怎么瞪他纹丝不动:“还不是我爹,认为我不可能输非让我给他赢个第一名回来,哎,我病者呢,你帮我揉揉。”说着握住小鼠的手就要揉他脆弱的心脏。
元老爷子气的肩膀颤抖!儿子抓对方手的时候竟然没有垫金帕!元释不禁重视了几分~
白小鼠反握住夕夜的手,不让他乱动:“我不认为你会赢,虽然你伤的不重但是你毕竟受伤了,苏紫宸就算不能明处至你于死地,暗处他总有机会,五毒擅长用毒,你只要站在比武场上,五毒蒲柳就有办法毒死你,如果你的对手是他,你或许会防御,可如果是苏紫宸,你会吗?正因为不是,所以苏紫宸最有可以杀死你!祖宗啊!你就老实养病别去打了!”
元夕夜不在意:“杞人忧天,当我弱不禁风。”元夕夜在战场上从不轻易。
白小鼠不认同的看着他:“苏紫宸联合五毒的人要杀你!你躲的了一个躲的了第二个!”
慕容尊、元老爷子立即看向白小鼠:“话不能乱说!纵使苏家小子有贼心也没贼胆!”
元夕夜面色微变,他知道白小鼠不说无凭无据的话:“等等。”元夕夜站直身躯,分析给父亲听:“爹,有可能,我刚和吴一剑比完,他完全可以说我死于吴一剑之手,只是后来才发作,到什么你没有了我,纵然是想报仇也要考虑元家以后的处境,而我又受伤了,对付一个苏紫宸虽然并不吃力,可如果加上本来不用毒的他用毒,孩儿怎么可能防范,所以综上所述,苏紫宸有赌赢的可能性。”
元释死死的盯着白小鼠,元家与苏家无仇!莫不是有人想挑起事端?元释的眼里多了份杀意!苏家怎么可能勾结五毒的人,十大世家与五毒向来势不两立!看来是真有人挑事了!
慕容尊感觉到了,身体微微向小鼠倾斜,希望有危险时能救她一命。
元夕夜自然也感觉到了,身体有意无意的护住白小鼠,提醒父亲:“别忘了这次的奖励,有让苏家犯险的诱饵!淡定如父亲,不是也希望孩儿赢吗?为什么苏家就不可能和五毒联手,五毒这次出现在公国就诡异,难保不是苏家搞的鬼!”
白小鼠站在两人背后不再开口,该她说的已经说了,元夕夜信就行,她可不想自己的房东早逝。
元释看着儿子坚定的脸和慕容护白小鼠的举动,心里不免信了几分,慕容办事向来有分寸,连他也护背后的人,应该有几分可信性。
元释想到万一白小鼠的话是真的,他们亦没防备苏紫宸用毒,夕夜恐怕难逃一劫,元释不禁多了丝后怕,长孙家固然重要可没儿子重要:“来人,通知下面,少爷重伤取消后面的比试,即可回府。”
元夕夜看着父亲出去和其他叔叔伯伯告辞,心里不禁闪过一丝愧疚,没有人不想赢,尤其彩头还是长孙临律,父亲不惜让自己重伤参赛就能感觉出来,可他却没能完成父亲的期盼。
长孙临律听说元夕夜将离开,唯一的期盼也没了,现在谁赢谁败也没了意义。
元释特意去了皇甫家,在皇甫阁楼内多停留了几分钟,如果苏家和五毒联手赢取这次比赛的胜利,他们就要小心苏家想着长孙家达成什么协议了,长孙老爷子什么都好,就是生性风流,如果苏家用美人计,或者长孙姑娘看上了苏紫宸,十大世家不洗牌也要洗牌!
林飞楚站在一旁,沉默的听着,他虽然没有资格参与意见,但以他今日的表现,早已有了拥护者。
皇甫老爷听着老友的话,心里多了几分顾虑,可皇甫家内部的事已经够烦的,他实在没心思深思太多:“小弟不送了,希望令郎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