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的人被‘步登天’的伙计熟练运走,宣布了最后的结果后,第三场比试不受影响的开始。
有些人把目光停在了元夕夜身上,元夕夜坐的位置正好在沙石攻击范围之内,众人心知肚明伤不到他,可想看他狼狈的大有人在,可惜,元夕夜丝毫不受影响依然和身边人软磨硬泡,不免让很多人的目光恶毒了几分,这几分不是投在元夕夜身上而是一旁的慕容尊。
慕容尊撤了防护,有一下没一下的符合着元夕夜拐带白小鼠的言语,始终没有表情的脸上丝毫不在意众人想吃了他的目光。
凤君蓝终于从刚才的动荡中回神,他晶亮的目光有对慕容铮毫不掩饰的赞叹:“真没料到他还有暗招!这场比试他输的并不算难看,假以时日他也会位列高手行列。”
元夕夜冷哼一声,本想讨好下凤君蓝让他一块说服白小鼠,现在看来省了!不管慕容铮手段多令人出乎意料在他看来慕容家的少主始终是十年前站在阳光下耀眼无比的少年。
慕容尊的目光落在茶杯上,不知为什么有种松口气的轻松,到底是慕容家的人,不管在位的人是谁,家族荣耀始终放在第一位,对慕容铮的表现,慕容尊欣赏多余嫉妒。
雅间内的慕容关天也松了口气,虽然和慕容铮之间有些摩擦但没人希望在同僚面前有失,下一代的表现关系着五年内十大世家互相看对方的态度,慕容铮的表现依然可以让慕容家站稳前六的脚跟。
慕容关天没了继续欣赏的兴趣,以慕容铮刚才的表现,恐怕稍后为他造势的人将会提出让他开启慕容家心法全本好让慕容铮进步更快,说到底他的位置还能做几年他也不得而知,但双方僵持的结局肯定是一方身败名裂,慕容关天叹口气,他需要尽快想办法安顿好儿子,让他永远消失在慕容铮权利的障碍里,保尊者平安生活。
第三场战斗毫无悬念,公孙家获胜!让很多人赞叹不已,引起小范围的议论纷纷。
林飞楚下场,输的虽然不算漂亮确实下场时最平静的一位,一席雪白的儒衫,领袖绣着烟云环绕的群山,腰间系一块通透的白玉,衣摆随着他步行的弧度翻滚着迷人的风采。
一部分的人的目光被林飞楚吸引,纵然他是败者,但没人不欣赏美丽的到极致的人物,即便是胜利的公孙小少爷也多看了下场的林飞楚一眼。
白小鼠早看腻了林飞楚的外貌,她不禁多看了公孙小少爷一眼,公孙家是唯一一个没有出动的少主的家主,公孙小公子的表现以然让很多人自叹不如,他仅用了十招,刀光剑影中一气呵成,对手已经下认输下台去了!
白小鼠为林飞楚惋惜不把,可怜孩子竟然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如果不是见过公孙小少爷出招,纵然是敏感的白小鼠走在人群中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他周身无一点杀气,加上相貌普通,走入人群时无一点可取之处,没见过他出剑的人,恐怕不会看他第二眼。
林飞楚在登上楼梯时向白小鼠的方向微微点头,算是向他打招呼带着一世风华消失在拐角。
元夕夜和慕容尊眼角多少露出一丝兴奋,慕容尊虽然不明显,元夕夜则不加掩饰。
元夕夜激动向白小鼠炫耀:“怎么样!这便是大哥家的实力,想不到小家伙也进步神速,我上次和临政切磋的时候他尚且不能完整的诠释奥义,想不到现在已经玩的出神入化,但他并不算最厉害,在我们这一辈中最厉害的还是大哥,大哥的武学才真正的出神入化,可惜他不能参加步登天的比武,否则你可以开眼界。”
慕容尊赞同的点点头,他探究的看了白小鼠一眼,似乎在衡量白小鼠和公孙少主谁更胜一筹,白小鼠在武神或许输了一截,可白小鼠有汇总了三个武学,功法进度直逼第四层,也有一战的能力。
元夕夜也想到了这一点,笑容贼贼的看着白小鼠很期待他们打上一场,可随机皱眉,因为唱名的裁判喊到了他的名字。
众人的目光瞬间向这边集中。
元家少主不负众望,站起来的一瞬间,金光闪耀,他即将经过的道路金毯铺开恍惚了众多人的眼睛,他是从小站在高端的少主,出生即代表了唯一,论尊贵他数第二。
于其说众人在看他不如说是他的排场,元夕夜是很多人心里一个现实的梦,长孙少主足不出户,唯一从小继承太子位的只剩这位少爷,他永远不会知道,别人看他的目光是怎样的嫉妒。
慕容尊看着他上台,所到之处金碧辉煌,展开的是一副尊贵的天子形象,慕容尊的表情露出些许无奈,可也掩饰不住他心里的喜悦,没有人比慕容尊更希望元夕夜永远尊贵。
雅间里有人轻轻的笑了,笑声甜美动人:“姐姐,你看夕夜哥哥越来越好玩,整个人就像一尊财神菩萨!呵呵相比之下他的对手像乞丐的多一些,姐姐你说夕夜哥哥会赢吗?”
公孙临律站在窗口,目光却落在白小鼠身边的人身上,她多看了手里拿着一根鱼线的人一眼,那份宁静不自觉的让她想起曾经不可一世的少年,公孙临律叹口气,或许是她多心吧,那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诸葛夏草顺着公孙临律的目光望过去,诧异的指着玩鱼竿的少你道:“姐姐!那是不是慕容哥哥!?”她的目光有几分期盼,眼睛一眨不眨落在慕容尊身上充满了期待。
公孙临律收回目光,思绪缓缓回神:“不可能!”十大家族争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尊者的名字被为尊时就预示着他永远不能踏足公国,即便他想回来,慕容关天也不会至爱子于死地。
诸葛夏草闻言也想到了十大世家的残酷,她不禁为自己的期待觉的好笑,诸葛夏草情绪突然低落,即便是场中男人打女人的戏码她也没心情批评,很多美好的过去,随着某个人的离开真的烟消云散了吗?他即便不是少主难道公国就不能可那样的他一个生存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