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红妆很魅很妖娆:笑看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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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小求子接过来恭敬的交给主子。

凤君天认真翻阅着,太子妃有望是将来的国母,其品德和性情必须过关:“怎么不见安司农家的女儿?”

箫书岩立即俯身道:“王爷说的可是安家三小姐安忆词?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

凤君天想来想后点点头:“恩,秋游会上见过。”

箫书岩道:“林家去把她的册子抽了,林丞相为大孙子向安家提亲了,安家没有拒绝的能力。”

“放肆!正值我皇家选秀岂容他先截了去!”

萧书岩垂下头,唯恐触怒皇家颜面:“王爷息怒,是林家先了一步,如今两家亲事一定,恐怕无法更改。”

凤君天不禁有些纳闷,林家的长孙应该是林飞叶,小鼠有一段时间非常喜欢他,可林家对这个孙子一直都不重视如今怎么会为他娶了安司农的女儿,林严是什么意思,凤君天突然道:“林飞楚可有选妻的动静?”

箫书岩摇摇头:“没听说,上次皇家为他普选天下女子他亦没有到场,恐怕皇甫家自有内定的亲事。”

凤君天闻言嘴角不禁上扬了一下,很好,这些十大世家的公子哪个没有更大的利益,恐怕在他们后背有比自己跟多的无奈,到时候不定谁想埋没了谁,只要十七成亲了,暂且就算安全:“传令下去,说李大人家的女儿李思絮端庄贤淑、品行良好特此召入宫中与公主共同学习,以观将来。”

“是。”箫书岩随即告退下去拟旨,看来李家这次有望飞上枝头,虽然自家妹妹也在待选之类可明显没被王爷钦点,王爷是什么意思?如果扶持他的势力不该选箫家的儿女吗?

箫书岩传完意旨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告诉了父亲:“爹,您说王爷是什么意思?太子妃竟然是李家的人,王爷不准备拉拢太子?”

萧卫国四下查看了一下,无解的开始深思:“也许侧妃会是我们的人,毕竟如果王爷将来拉她下马会连太子妃同诛!”

“父亲的意思是……”

两人看向一眼同事沉默,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就看王爷最后舍不舍的动手,木系毕竟是勇定王的!

“最近王爷对萧染怎么样?”萧卫国问的很小心,似乎这根敏感的线能牵扯出太多的是是非非,

“听下边的人回话,似乎很是宠爱,如夫人已经不再过问染香阁的事情,疑似认同了萧染的地位,您说是好还是不好?”

萧卫国沉默的转动着手里的珠球,王爷为何会看上他那一无所成的女儿?甚至为她提拔箫家?这要是揣摩不对可是要出大乱子了:“萧蔷,最近可好?”

“很好,儿臣已经吩咐母亲看照,恐有不妥还请了下人,没有问题。”

“萧蔷的名字可在选秀册内。”

“在。”

萧卫国点点头,捻着胡须慢慢皱起褶皱的眉头,这事还有看萧蔷能不能选中侧妃再定:“你最近去见萧染一次,问问她有什么看法。”

箫书岩无解的疑惑,萧染只是个孩子,即便不是以色侍君这么大的事也不该让一个孩子接触:“爹,这恐有不妥?”

“无碍,或许我们都小看了你这个妹妹。”萧卫国打开窗子,冷风吹进来冻结了室内温暖的空气:“王爷不会无缘无故的宠爱一个人,不要小看了萧染。”

“是,父亲。”箫书岩直起身,脑海里勾勒出那抹浅笑的身影……

安家府内,冷风已经将绿色吹尽,通往内院的小路曲折萦绕,这里没有亭台楼阁、没有高门大院,只是一个五品官员平常的住所,如今这所与世无争的院落了,却充满了无解和惶恐。

安司农唉声叹气的在客厅走来走去,他不知道林家为什么突然要娶小女儿,何况他根本无意攀附林家,他属王爷一派,林丞相更不用拉拢他,可是如今竟然小女嫁给林家长孙这分明是想切断他和皇家的关系。

安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进来,见老爷还在拿着请帖生气,不禁也有写感情的走过去:“事已至此,我们就认了吧,听说这位长孙也不得宠,想必以后可以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安司农闻用力的拍打的桌子:“我怎么能甘心!你叫我怎么甘心!我就这么一个贴心的女儿!虽不指望她光耀门楣,可如今正逢皇上选秀、太子无妃,如今让我这样放弃,我心何以甘!”

安夫人赶紧帮他顺顺气:“老爷息怒,妾身知道你心气高,想和萧家一样在朝廷上有所作为,但林家是什么人,皇上怎么可能为了女儿和林家起冲突,算了吧,生气也是过,不生气也是过,只求女儿出嫁后,林家能让她多回来走走,如果可以说不定我们可以让林飞叶住咱们家。”

安司农叹口气,越想心里越堵着慌,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还没让她挑选自己的夫婿如今就落得这般下场,谁人不知林家的长孙形同虚无,这是想彻底的断了安家和皇室的牵连:“丞相好毒的手段!”

安夫人慌忙的四处看一眼,紧张的道:“老爷,您小点声这要是让有心人听见,我们都不用活了。”

安司农憋气的垂下桌子,窝囊,萧卫国在步步高升!自己却成了林家报复的对象,他不是怨恨不公,只是不想女人嫁给林飞叶那样的人!他怎么配的上他才华横溢的女儿!

安夫人何尝不气,可是气归气,她们能怎么办,安夫人叹口气,擦擦眼角含着的眼泪所有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安家的绣楼内,安忆词搅着手帕心里像刀割一样疼,哪位女子心里没有一个梦,尽管她的梦难以实现,可是她依然可以翻开想想,可是如今……安忆词苦笑的看着面前的鸳鸯枕,苦笑的扶上一缕缕的花纹。

“小姐……您别太伤心了,也许老爷和夫人能想出好主意。”

“能有什么主意。”安忆词苦笑的站起来心里比谁都明白,已经成为定局,她不过是万丈红尘里一颗无力反抗的棋子,安忆词离开那副刺眼的红色锦缎,心里像压了千石一样重:“爹爹只是个下属小官,林丞相是何许人,他想办的事什么时候失算过,我只是个女子,无妃就是进宫或者嫁入同等人家,既然都是如此,这样的结局又有什么不同。”安忆词走到书案钱,看着上面‘他’题的诗,心里又多了份怅然,既然不是他,是谁又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