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皇甫珊儿是不是能听见,反正楚天走到了门边,这就打算离开了。
结果接下来,又出现了惊掉下巴的一幕。
这门,居然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纳尼?
楚天仰头看向天花板,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过他是不信邪的人,几秒后,就开始手脚并用的开门了。
可就在这时,皇甫珊儿居然从床上下了,她还朝楚天的位置爬了过来。
皇甫珊儿的身上,原本就穿的是宽松吊带睡裙,爬过来的这个姿势,直接春光乍泄了。
楚天呆了。
愣了几秒后,他情不自禁的咽下口水。
手中的动作,还在机械性鼓捣着门锁。
这门锁好白,哦不,这门锁好大,不对,这门锁又白又大……
这时,皇甫珊儿已经爬到了他跟前。
她咬着红嫩的嘴唇,抱住了楚天的腿,嘴里又开始道:“好粗,好长,我好喜欢……”
楚天差点鼻血溅飞十米。
我擦,这是什么形容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真的难以想象,这么污的话,是从皇甫珊儿嘴里说出来的。
便在此时,皇甫珊儿已经顺着他的腿爬上来了,又跟刚刚一样,挂在他身上。
香软的味道钻入鼻孔,楚天握住门把的动作忽然停顿了。
他看了看身上的皇甫珊儿,倏地想起了老爷子刚刚的话,又看了看这被反锁了门,最后,整个人恍然大悟。
难道老爷子的意思是,要成全他们的好事?
卧槽!!
这可是老爷子自己主动将孙女给送上门的啊!
楚天激动极了,脑子也一片混乱。
就在他差点要把持不住自己时,忽然间,听见了皇甫珊儿微弱的求助声。
“我真的好难受,请你救救我。”
楚天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皇甫珊儿非常难受的靠在他肩膀上,再没了刚刚的迷蒙。
看来,她的理智应该是回来了。
她这醒来的还真是及时,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了。
楚天尴尬的别开了目光,准备将皇甫珊儿重新放到床上。
结果皇甫珊儿抓紧了他的衣服,愣是不肯松手。
牙齿则紧紧咬着下唇,嘴唇都被咬破了,还渗出了血滴。
皇甫珊儿气若游丝道:“你身上,凉,我靠在这里,会感觉好,好一些……”
见他这么说,楚天便没再动作,而是绷直了身体,尽量避免他们两个之间,有那啥部位的接触。
楚天想了想,抓紧时间问皇甫珊儿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皇甫珊儿努力回想了下,答道:“在那车上被人算计以后,我就一直有些不舒服,回来以后,忽然觉得很热,然后就……”
后面的话,皇甫珊儿实在说不出口了。
楚天神色一沉,直接问道:“是不是感觉很想要?”
皇甫珊儿不解问道:“想要什么?”
楚天一咬牙,解释道:“就是生理需求的需要。”
皇甫珊儿的脸,突然红得更厉害了。
过了会,才跟蚊子似的,发出了细微哼哼声,算作是承认了。
这时候,楚天直接对着潘家那些家伙,破口大骂起来,“不要脸的狗东西!!”
如果没猜错的话,今天他们在车上闻到的那药,不仅有催眠作用,还有催-情的作用。
自己的身体,早已将那药效的副作用给化解没了,但皇甫珊儿跟自己不一样,她没有药物抗体,根本没法扛过去。
这伎俩也太他娘的歹毒了!!
忽然间,皇甫珊儿更为难受的哼了起来,楚天明显感觉到,她体内的温度又加了一层。
“热啊,太热了……”
楚天环顾一圈房间,最后看向了洗手间的位置。
再接着,他直接将皇甫珊儿给拎了进去,反手就将她丢进了浴缸里。
冰冷的浴缸,刺激得皇甫珊儿一哆嗦。
她神志不清的拽着身上的衣服,想要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掉。
楚天赶紧别开眼,然后打开了浴缸的放水开关。
他放的是冷水,还直接将水开到了最大。
没多会,就放了满满一缸。
按理说,皇甫珊儿泡在里面,应该是要消停些的,但她不知怎么了,居然挣扎要出来!
对此,楚天毫不迟疑的伸手,将她重新摁回浴缸里。
他重复着这个动作,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皇甫珊儿貌似也折腾累了,这才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但楚天也不敢轻易离开,他怕皇甫珊儿失去知觉后,滑入水底淹死了,便一直守在边上,以防她有不对劲的时刻。
一直到了后半夜,皇甫珊儿体内的热气才降了下去,楚天知道,这是药效被褪掉了。
他赶紧将皇甫珊儿给捞了起来。
看到她身上的湿衣服,楚天张口就打算喊佣人来换,但随即又想到,既然老爷子故意将他和皇甫珊儿反锁在里面,那恐怕他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搭理他。
楚天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伸手拽掉了皇甫珊儿身上的湿衣服。
接着又拿来大浴巾,将她给裹严实了。
一直将她放到被子里去时,楚天才睁开了眼睛。
为了证明两人的清白,楚天还不忘拿出手机,把这个过程给录了下来。
正当他保存好视频,准备在地上打地铺呢,这时候皇甫珊儿又开始叫冷了。
楚天犹豫了半天,最后心一横,又打开了手机录像,上床去抱住了她。
他是纯阳的体质,和皇甫珊儿至阴的体质贴在一起时,那酸爽,楚天差点被冻得叫娘。
不过慢慢的,他的纯阳还是逐步攻陷了至阴,皇甫珊儿的体温开始回暖,变得正常了。
折腾了这么久,楚天也没下床的力气了,就这么迷糊的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大天亮。
楚天是被一道充满杀意的目光,给逼醒的。
他打了个寒战,睁开眼睛时,正好发现皇甫珊儿,在死死盯着自己。
那眼神,只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此时的皇甫珊儿,已经穿好了衣物,神色冰冷的坐在床边。
从她的脸色中可以看出来,她应该是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