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宠溺的拍了拍沈萱萱的肩膀,道:“你先好好回去休息,这里我会处理。”
沈萱萱朝着王佩佩和李道义两人指了指,不满道:“他们两个是大坏蛋,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他们啊!”
沈凡点了点头,视线看向两人时,顿时就变了脸。
“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的话,我们可就动真格的了。”
王佩佩脸色顿变。
李道义从怀中摸出了个东西,朝着脚下用力一摔,猛烈的白色雾气顿时围满了他们,李道义一把抱住了王佩佩,朝着反方向快速跑走了。
“不好,他们要逃了!”韩雅楠这时也从警车上下来了,反应迅速的拿出手枪,对着他们离去的位置开启连发模式。
可当烟雾散尽时,两人还是跑得无踪影了。
韩雅楠收起了手枪,走到楚天身旁,担心问道:“楚天,你没事吧?”
楚天不以为然答道:“都是小伤,没什么大问题。”
顿了顿,目光又被韩雅楠身上的警服给吸引了。
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身材比例,给完美的展示出来,黑色的长发被盘了起来,看起来飒爽利落,但又不失女人味。
楚天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让你在屋子里好好呆着的吗?还有,你现在又不在杭城,怎么又穿上警服了?”
韩雅楠笑了笑,道:“你知道我这人嘛,就是闲不住的,反正在这边也没事,就在警局里帮帮忙喽。”
沈凡走了过来,道:“小韩真的是一个很出色的警察,今天才在海京市上任第一天,就有很多人跟我夸她优秀了。”
很难得的,楚天居然看见韩雅楠这丫头的脸颊上,出现了红晕。
不好意思了一阵后,韩雅楠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揪着楚天问道:“你这家伙,为什么昨天晚上夜不归宿啊?是不是在外面寻花问柳呢?”
女人的脸还真跟这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楚天默默擦了把冷汗,也不知道咋解释。
等会说昨晚在沈萱萱家吧,只怕会越描越黑,不止韩雅楠,恐怕沈凡都要对他有意见了。
偏偏这时候,沈萱萱还故意使坏道:“楚天他可玩了,昨天特地问我本地有名的酒吧在哪,让我带他过去以后,又不让我跟着,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楚天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沈萱萱嘴里说出来的。
正当楚天准备为自己鸣不平呢,沈萱萱冲他做了个鬼脸,又说道:“不过我刚刚那两位,其中的那位女士,就是昨天被楚天骚扰了,所以她老公才会追杀过来的,我可差点就被楚天这坏小子给害惨了呢!”
沈萱萱说得头头是道,楚天听得满头黑线。
韩雅楠又生气又想笑,说道:“我去,你可够重口的啊,那女的看起来都能做你妈了吧?楚天,我今天才算是彻底认清你了,原来你就好这一口。”
得,楚天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古人说不能招惹女子和小人,被她们这么一整,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沈凡无奈笑道:“行了,先别说这么多了,楚天,我先送你回去包扎伤口吧。”
果然还是男人最体恤男人,楚天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一个小时后,楚天和赵子曼就被送回去了。
秦若冰和赵子曼两人,一直就在屋子里候着,这会看到楚天出现,立马就凑了过来。
秦若冰更是一眼就发现了楚天的伤口,担心问道:“楚天,你这是怎么了?”
韩雅楠想到沈萱萱的话,正准备出声呢,结果楚天沉了口气,道:“我被李氏的人攻击了。”
听到这,几人顿时脸色大变。
韩雅楠也才知道,沈萱萱说的是玩笑话。
“怎么回事?”赵子曼紧张问道:“现在他们人呢?”
“还好是沈前辈及时相助,他们已经逃走了。”楚天松了口气,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们。
韩雅楠心里过意不去,便主动给楚天包扎伤口。
这些伤对楚天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不想让她们几个人担心,便也没拒绝就是了。
最后,几人一致性的对楚天道:“楚天,我看我们几个人当中,最危险的可就是你了,这几天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是别到处晃悠吧。”
楚天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这么一阵下来,时间也不早了,几人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楚天把伤口处的绷带解开后,便在床上开始打坐,调匀体内的气息。
体内的气息一阵窜动,楚天凝神到了伤口处的位置,不大会,身上的伤口便慢慢愈合了。
他长长呼了口气,从床上站起来,去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刚洗完,门口处就传来了敲门声。
“楚先生,我家沈先生说,想请你去喝喝茶。”站在门外的人,楚天还是挺眼熟的,他是这个房子的管家。
楚天神色微变。
就算沈凡今晚不来找自己,他也会去找他的。
想到这,他答复道:“行,等我换个衣服先,还得麻烦您带个路了。”
他不是个喜欢磨叽的人,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换好衣服,跟着管家一道出门了。
沈凡的房间,在这屋子的顶层,整整一层,就只有他一个人住。
但他也不会每天都住在这里,更多的时候,因为工作原因,他都会选择在单位就寝,今天因为送楚天回来,便在这里没走了。
和皇甫家类似的是,屋子的正中央,也摆放着一张功夫茶案。
察觉到楚天的到来,沈凡微微一笑,道:“楚天,坐。”
楚天不客气的坐在了他对面的蒲团上。
沈凡开口便道:“萱萱这丫头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跟着我生活,我亏欠她母爱,便将她性子宠得纵容了些。今天小女说的玩笑话,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先在这里赔一声不是。”
楚天淡淡道:“沈前辈,您言重了,我不是那么小肚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