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茬的中年人,名字叫周义山,是周世钟的父亲。
出了教堂后,周义山将一伙人送到了医院,满身怒火找到了周堂耀。
周堂耀这会,正沉醉于纸醉金迷里。
最近他投的股票大涨,整个人赚了整整十倍不止,心情一好,就放纵自我了。
“周堂耀!!”
看到眼前这场面,周义山气得不行,“你哥尸骨未寒,你居然在这里花天酒地,你还有良心吗!”
周堂耀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顿时站了起来,将怀中美女推开,再无兴致了。
看清出现的人是周义山,心里忍不嘀咕着,“周世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亲哥,我也未必会掉眼泪,更何况这还是个堂的。”
在他们这种大家族里面,更多时候讲究的就是个利益,原本他们也没什么亲情观,所以周堂耀觉得很可笑。
不过想归想,他可不敢当周义山的面把这话说出来。
他挤了挤眼睛,努力装作伤心的样子,“哥走了,我也很难过,虽然他不是我亲哥,但在我心里可比我亲哥还要亲得多……”
“你难过个屁!你要是难过,现在就不会在这里潇洒快活了!”周义山揭穿他,喝斥道:“亏得你哥在走之前,还特地将那教堂交给了你,结果你呢?转手居然还给卖了,现在你哥走了,你还快活得很,你还有良心吗?”
说起这茬,周堂耀就冒火。
这周世钟也是邪了门了,那教堂给谁不好,偏偏就要给自己,不知道的人,或许还以为他占了多大便宜,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因为那教堂,自己的运气被拖累了多少。
如果不是楚天把那教堂买去了,自己现在还霉运积顶呢。
见周堂耀不答话,周义山变本加厉开口道:“我告诉你,那教堂可是从你手中转卖出去后,才出的事,所以你哥的死,跟你也有莫大的联系,搞不好你也是帮凶!”
这话,周堂耀愣了,“卧槽!大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再怎么疯了心,也不会算计到自家人头上来吧?”
周义山冷哼一声,“话倒是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现在就回去把这事跟你父亲说一下,还有那个楚天,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他性命的!”
落下这话后,周义山愤怒的拂袖而去。
被搅了兴致的周堂耀,也觉得扫兴得很。
一想到自己之前被那教堂拖累,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想的,气头上,居然还打电话给了楚天。
“怎么了?”楚天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我是周堂耀,还是那句话,你最近的话最好小心一点,周家这边,恐怕要对你大出手了。”
他还不知道周义山已经在楚天身上吃了亏,所以说的很夸张。
“行,我知道了。”
这边,楚天勾唇一笑,利落挂了电话。
忍不住感慨,周堂耀这货,可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过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他越这样,楚天越高兴。
眼见着就要天黑了,楚天也没在外面瞎耽搁,这就回去秦若冰家里了。
进门却没发现她的身影,保姆见他东张西望的,便说:“小姐这会估计还在加班呢。”
想了想,又说,“楚先生,之前您的房间,都还留着呢,你要是去休息的话,直接去就好了。”
楚天摸了摸头发,心里也有些清净。
如此正好,让他睡个清净觉。
美滋滋的回了房间,楚天先去浴室洗去了一身的疲惫,然后掀开了床铺,准备睡下。
结果这被子里头,居然放着一件吊带真丝睡衣,睡衣的边角还都是蕾丝。
在男人的世界里,蕾丝吊带就代表了性感,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种衣物,都会没有抵抗力的。
楚天也一样,他忍不住将睡衣拿起来,陶醉放到鼻子前轻嗅了嗅。
清香中,又带有一丝幽香,让人心里发痒。
熟悉的味道,让他很快判定出来……这是秦若冰的衣服!
可她的睡衣,又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难道说,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她对自己思之如狂,都是在自己房间里睡的?
脑子里,邪恶冒出秦若冰穿上这睡衣的情景,正要准备YY时,忽然门被打开了,刚刚那保姆走了进来。
楚天哪怕心理想法再龌龊,但在别人面前,君子之度还是有的。
赶紧将睡衣放了下去,故作平静问道:“什么事?”
保姆抱歉笑笑,“也没有别的事,就是这里的东西,好久都没人打理了,我怕生活用品不齐全,所以我想过来问问您,有没有什么缺的呢?”
不等楚天回答,她视线落到了那睡衣上,“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大小姐时不时就会来这里休息。”
沉默几秒,又叹息一声,“楚先生,大小姐对您,是一片真心的。”
语重心长落下这话,保姆转身出去了。
楚天心口一热。
摸着良心说,秦若冰这女人,的确很适合过日子。
不仅长得绝美,对自己死心塌地,还很有能力,又很善良。
假设说,他只是茫茫人海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男人,那他此生对秦若冰,肯定是至死不渝。
但他是楚天,他生来就是不一样的。
视线又落到了那件睡衣上。
想到这些天来,秦若冰穿着这件睡衣,躺在这张床上的情景!
一阵热血澎湃,楚天拿起手感丝滑的睡衣,
一阵激动,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股专属于秦若冰的香味钻入鼻子,整个人像跌入了云层,飘飘欲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