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听说你喜欢我(曾用名: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6060500000146

第146章 心上人

宁想却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拉着流筝的手走到一边去了,“阮医生妈妈,那谁是你的心上人呢?你想把糖给谁吃?”

薛纬霖的巧克力就在身边,阮流筝接过了,笑着递给宁想,“我想给想想吃啊!”

宁想再度看了眼薛纬霖,抱住了巧克力,笑眯眯地,“谢谢阮医生妈妈!”然后回头开心地告诉宁至谦,“爸爸,我是阮医生妈妈的心上人啊,她不讨厌我呢!”

阮流筝听了这话,心里不免一沉,“想想,谁说我讨厌你了?”

宁想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想想以为阮医生妈妈不喜欢想想了……”

“傻孩子……”阮流筝抱住他,“怎么会不喜欢,我还以为想想不喜欢我了,都不跟我说话了。”

“阮医生妈妈,妈妈……”宁想抱着她的脖子,眼睛都湿了。

阮流筝用力抱了下他,“想想……跟我说说,饭饭去你家乖不乖?”

“乖啊!现在他叫小念了!可听话了,再也不咬我了。”宁想把手背伸给阮流筝看。

“对不起,想想。”她轻轻摸着宁想手背上那个印记。

“阮医生妈妈,早都不疼了……”他牵着流筝的手,“我们一起放风筝吧?”

“好啊!”阮流筝起身,帮他举起风筝。

宁想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回来又问,“对了,萧二伯要我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没防备。

“您还爱不爱爸爸?”宁想天真地问。

“……”阮流筝被问得哑口无言。

“宁想……”宁至谦轻咳了一声。

“我问错了吗?爸爸?”宁想摸着小脑袋,迷惑地问。

薛纬霖大笑,“流筝,问你呢?”

阮流筝正色道,“想想,你爱不爱你幼儿园的老师?”

宁想毫不犹豫地点头,“爱呀。”

“那就对了嘛,你爸爸是我的老师,我当然也爱他了!”她摸摸宁想的头。

宁想点点头,“明白了,我们放风筝吧!”

薛纬霖大笑,“嘿,小孩,你明白什么呀明白?”

宁想已经走远了,朝流筝大喊,“您可以跑了,我们一起跑!”

阮流筝一笑,举着风筝跑了起来。

在小区广场玩了一上午,宁至谦和宁想就留在阮家吃午饭了,虽然是第一次在阮家吃饭,但宁想开朗又大方,一声声姥姥姥爷,把裴素芬和阮建忠哄得心花怒放的。

末了,宁想还留在阮家睡午觉了,宁至谦和阮流筝则要去医院门诊上班,宁至谦只好给司机打电话,让他两点来接人,带着宁想去上兴趣班。

周末门诊来看病的人超多,阮流筝只记得自己一个下午手就没有停下来过,不是敲键盘就是写字,下班的时候,手指都软了,丁意媛也不比她强多少,还发了句牢骚,“我都安排好今天去参加同学会了,宁老师临时通知我加班。”

“……”她想说,她的命运跟丁意媛一样好吗?

丁意媛风风火火去赶同学会的晚餐了,宁至谦去取车,她在门诊大厅等。

入春后的白昼长了许多,此刻太阳还未完全下山,天地之间灰蒙蒙的暮色里,夕阳金光淡淡。

他的车停得有些远,车还没开回来,她电话来了,她一接,是送快递的,她并没有在网上买东西啊。

让快递直接送到门诊来,竟然还是个海外件。

“谢谢。”她签收了后,一查看,原来是中学时的好友从国外寄来的。

她的那些好朋友们,基本都出了国,这些年联系甚少,但是有几个朋友却是不管相隔多远,情谊却始终不变的。

因为爸妈年纪渐大,尤其爸爸身体又不好,所以前段时间托朋友在国外买了保健品邮寄过来,现在是到了。

她拆开,发现不仅仅有她要的保健品,朋友还奉送了一盒巧克力,跟今早薛纬霖给她,她又转交给宁想的一个牌子。

忙了整整一下午,她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即把保健品放进随身的大包包里,拆了巧克力,含了一颗,当然,没有忘记微信发信息给朋友,告知收到了并谢谢人家。

这时候,宁至谦的车也开来了,她背着包捧着巧克力上了车,并且把拆开的盒子递给他,“要吗?”

她是真的将心比心,他肯定也饿坏了,可是他一看,居然一脸嫌弃,硬邦邦说了句,“不要!”

“……”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又错了,这一个下午她还表现得不够好吗?手机微信有人来了语音信息,她一看,是好朋友啊!于是不再理他,打开信息听。

“流筝,你太客气了,我们谁跟谁啊,只是可惜现在要见一面太难了。对了,记得你喜欢吃甜食的,巧克力吃了吗?好不好吃?”

她左手正拿着一块巧克力呢,也语音回复:“好吃啊!我正在吃呢!谢谢你!这牌子的巧克力是我最喜欢的!知我者莫若你啊!”

车渐渐开动,朋友的语音回复又来了:你喜欢就好,流筝,我真想北京,真想你们啊!你还没到家吧?晚上我们视频?

流筝听了,马上回道:我也想你啊!好,等我回家见!

她刚发送出去,车突然一个急刹,她安全带还没系好呢,差点撞上玻璃……

“怎么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啊?她把左手中剩下的一点巧克力全吃了,开始系安全带。

他盯着她,神情十分严肃,而后忽然伸手,把她放在腿上的巧克力拿走了,并且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边系安全带边伸长脖子看,结果,看见他把巧克力扔进了垃圾桶……

她顿时怒了,安全带也放,冲下车质问,“你干嘛啊?”

再一看垃圾桶,里面剩盒饭剩饮料,脏得不行,她的巧克力深深地陷在里面,掏出来也不敢再吃了……

“你有病啊!”她大怒!

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她用力在他脚上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手腕一紧,却是被他抓了回来,然后用力将她往车上拽。

“你放开我!放开……”她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拗不过他力大,“你……你赶紧放开!让人看见……”

门诊虽然下班了,但是还是有人来来往往好吗!

她的抗议于他而言完全无效,只怪她个子太小,战斗力在他面前就跟宁想差不多,被他扔进车里,还强制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等她解开安全带准备再下车时,他已经飞快上车了,并且迅速锁了车门。

她去开锁,被他从身后制住了胳膊,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而后,还在她耳边一吼,“闹够了没有?”

“……”她就不懂了!到底是谁在闹?她回过头来,气恨地瞪着他,“是我闹还是你闹啊?能不这么莫名其妙吗?你真的更年期啊?”

“我更年期?”他也气得不行的样子,“阮流筝,我早说过,对你不能太好!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你脾气不好我早就领教了好吗?所以才说你更年期!变态啊!”她左挣右挣,始终被他紧箍着无法动弹,只能过嘴瘾。

“阮流筝!”他咬牙叫她的名字,“我不是没有放任过你,你不想回头,你老老实实好好找个好男人嫁了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要这么随便吗?”

居然说她随便!她简直气得想回头咬他一口!她爱了他十三年!知错不改!他居然还说她随便!

她恼恨地回他一句,“我嫁给谁、我随不随便!关你屁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