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顾浅歌,她不是五年前那个上官浅歌,可是那终究是她摆脱不了的阴影,心中的一道坎。
她记得凌靳墨有次喝多了,好像是她父亲的什么事惹到他,他将她束缚在床上,不停的索要。
“救救你,我不要了放过我吧!”上官浅歌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色印痕,嘴唇因为被凌靳墨咬破而红肿。
上官浅歌苦苦哀求,哭声与呻吟混杂在了一起:“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
凌靳墨冷冷的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上官浅歌,俯身在她耳边:“要是不配合的话,你家的企业我可不保证可以毫发无损。”
空气中弥漫着粗野暧昧的气息。
翌日上午,等上官浅歌苏醒过来的时候,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他又忘了给她松绑了,这次又是几天后才会回来?
不止饿,甚至被子都没有盖上,娇小的身躯入夜后时不时颤抖。
万万没想到凌靳墨居然隔夜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将门“碰”的推开发出巨响。
“老公,我饿…”
“饿?”凌靳墨一边脱外套大步朝她走去:“我现在就把你喂饱。”
呜咽与挣扎变成了无助的哭声,凌靳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不,不要,放开我!”
“不要了疼!呜呜呜疼。”
带回屋内后,给顾浅歌挂上吊瓶怕她药效没去乱来的穆宴卿,一直坐在沙发上处理着文件,直到顾浅歌低声呢喃变成挣扎,放声大哭,双手乱挥。
“顾浅歌?”穆宴卿摘下银框眼镜,朝她走去。
拍了拍她冒着冷汗的脸颊:“醒来!”
“凌靳墨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该死的!”穆宴卿按住了顾浅歌到处乱舞的手,低声怒吼:“顾浅歌你看看我是谁!”
被惊醒的顾浅歌,瞪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穆宴卿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
或许是因为刚从噩梦中惊醒,神智有些跟不上,反射性的抓住男人的衣襟,几乎是要把衣襟揪出褶皱。
穆宴卿只从她口中得知凌靳墨因为怨恨上官闫,要对上官闫进行报复,上官闫将她代替上官挽歌推向了恶魔的手抓,以至于她差点死掉。
他调查出来的也只有这些,对于她和凌靳墨婚后生活就算他再怎么神通广大除非有监控录像才能知道的事,他是不可能了解,他也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见过顾浅歌无数从噩梦中醒来的样子,几乎都是苦苦哀求着要留下当初的孩子以及突然放声大笑或者大哭,第一次见她……她当初到底还遭遇了什么?穆宴卿的手几乎是握紧成一个拳头,眸子透露着阵阵寒意。
片刻后,穆宴卿见顾浅歌松开了他:
“喝口水?”
点头,突然又赶紧摇头!
虽然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可是第六感告诉她,她绝对对眼前这个矜贵的男人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在害怕?
穆宴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这才想起水没了,今天忘了让席桉通知下人换水的事了。
啧。
要是以往,他可能会直接打电话叫席桉把换的水带上来。
正在处理伤口的席桉看穆宴卿亲自来休息室,赶紧放下手中的药酒:“先生。”
“叫泫烨换下水。”
“其实您呼叫一下转机,或者打个电话。”席桉没打算叫泫烨,自己将水抗起往前走。
泫烨刚好从浴室出来,看着两个人打算上楼,他也跟了过去,想看看顾浅歌好点没。
直到进了电梯,穆宴卿深邃的眸子看着席桉,语气微冷:“我很可怕?”
这个问题一出,被这个问题问了一次的泫烨首先身体一僵,先生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先生,您是在说笑嘛?”席桉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