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还是身为师姐诸葛玲珑的第一次。然而女魃呢,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被习语樊是如此得一针见血,依旧犹如那穿新衣的皇帝一般。
“这小子,还真是有些小瞧了他,问什么问题不好,偏偏问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一针见血问到了点子上。”
“有!”
“有!”
可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有”字一边在自己的耳朵便环绕,而另一边则是在自己的脑子里回荡!
这一个回答,那是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的拖沓。
可这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沓的回答,差点儿还得习语樊脚下桩子不稳,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嘞个去,”此时,习语樊早已在心里对自己不知道扇了多少个大耳刮子了。
而且,听到的这两个同时发出声的“有”字儿时,和明显的感觉出来,那字之间,隐藏这不知道多少的恨意,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了下去。
尽管表面上没有表现的那样磨牙利齿,可是在字里之间,习语樊已经感受到了一场大战,一场不亚于世界大战的绝世巅峰之战,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
“我嘞个天嘞,还真是那句老话,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而这又起的一波还是倾世之波。
“对不起,”这一刻,习语樊是狠下心来,“我原本以为......”一说到这,习语樊也不由的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也罢,既然师姐和女魃是这样的关系,那就恕我无能为力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诸葛玲珑一愣,就连在吊坠儿里的女魃也是微微一怔。说实话,女魃一直认为,习语樊带她出来,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利用自己,因为带她出来的人,等待她实力恢复之后,都必须为其做一件事,这是从午夜次元带人出来规定,哪怕是将是始祖之一的女魃也不能违背。第二,那便是利用她在恢复期间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要知道,这两点,而且还是出自女魃的身上,是谁都愿意带女魃出来。可是,这并不是谁都愿意带就能够带得出来的。首先,战胜女魃,尽管只有一成都不到实力的女魃,但对于进入中心镇魂域次元,特别是华丽的太平间的那些菜鸟来说,困难,或者说是困难的二次方,乃至于三次方!那就更别说是真正的镇魂域与中心镇魂域了。
“为什么!”诸葛玲珑诧异的俏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难道就因为带她出来你可以利用她而维护她吗?”
诸葛玲珑的话音一落,女魃也顺势反应过来。是啊,如果不是为了那两个目的,习语樊何必这么维护自己。对于习语樊来说,一旦达成那两个目的之后,她就是自由自身,而倒那个时候,恢复了全部实力的自己要是想杀习语樊,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尽管如此,那两个点的诱惑还是极其之大的。甚至,在习语樊可以在第一个目的就说,等她实力恢复后不要追杀她,而习语樊也将会将这颗不久之后的定时炸弹给完全排除掉。
“师姐!”这个时候,习语樊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一丝杀意,而冷冷的杀气更是从全身上下迸发而出。
“你刚才叫我什么?”也在那一刻,诸葛玲珑的脸色是陡然一变,原本就应弥漫出来的杀意,现在是更加的浓密了,也更丝丝的包裹住了习语樊。
“我叫你师姐,这难道有错吗?”而这一次,习语樊的却没有将“师”字给去掉,而依然开口叫的是“师姐”。而也在这一刻,诸葛玲珑很生气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很严重!
玉手悄然的紧握在一起,而全身的愤怒在刚才已经降下去之后在此刻又猛然回升,却要比刚才的怒火更甚!
“看来你是忘记了身上的伤疤了,尽然不听我的话了!”也在此时,诸葛玲珑的声音变得冷冷的,冰冷无情,放象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人狂,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忘了?”习语樊不由的笑了笑,而这一笑却是显得那般的冷漠与无情,“自从对此被你打得几乎快要挂掉,我就从来没有忘记过。从那一刻起,我几乎在想,每天都在想,有一天,我一定会把第一次见面你给在我身上的东西,全部如数的,哦不,”习语樊微微一顿,而此时,塑魂手套也已经出现在了习语樊的手上,而且塑魂手套之上,更是有着金银火雷炎在不停的在跳动,放佛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了,“应该是全部如数并且加倍的奉还给你!”
就在习语樊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原本刚刚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师弟却已经悄然消失了。是的,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啊!”可就在仅仅两秒之后,诸葛玲珑身后却传来了一声近乎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
这一声惨叫,犹如那鬼哭狼嚎一般。
诸葛玲珑朝着那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惨叫的地方望去。顿时间,一个身披黑袍的家伙,却应被习语樊的右手直接贯穿了胸膛,然而塑魂手套之上,却没有一点点的血迹残留。原本应该朋友而出的血迹,全都都被金银火雷炎那炙热的高温给完全蒸发掉了。
“背后放冷箭,真乃小人也!”
是的,真乃小人也。而习语樊也痛恨这样呢的人,痛恨这样的人到了极点。如果要“玩儿”,那就正大光明的来“玩儿”,何必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况且,就这实力而言,也并非是需要做这种见不得人之事的实力之人!
所以,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习语樊也就不比手下留情了。
双瞳的放大,一脸的不可思议,甚至是意想不到。而诸葛玲珑也看到那人手中的一张精美至极的弓,从他的手上滑落,而弓上所搭的箭,更是随着那张弓,一起滑落!